傻柱和何雨水很快就登报,与何大清断了亲!
傻柱和何雨水的成分,被街道办重新划分到了中农。
傻柱以后再也不能,仗着雇农的成分,对别人吆五喝六的了。
附近胡同的人,从报纸上看到了傻柱登的断亲书,也是见怪不怪的了。
这年月,几乎每天都有人登报,与自己的亲人了断关系!
没过几天,刘光天就找来师傅,重新修葺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院里的人这时才反应了过来,刘家已经把房子纳为己有了。
秦淮茹气冲冲的向傻柱质问道:“傻柱!老太太的房子,怎么到了刘光天的手里?”
傻柱随口敷衍道:“街道办把房子收了回去,然后刘光天去申请了!”
傻柱并没有把自己的事儿,如实的告诉秦淮茹,他已经被何雨水警告过了。
“那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秦淮茹反问道。
傻柱撇了撇嘴,“我这房契刚一交上去,人家刘光天就已经那什么了!”
秦淮茹紧咬着玉齿,恨恨的说道:“好你个刘海中!”
显然,秦淮茹并不准备轻易的,放过聋老太太的房子。
院里的众人,这个年都过得不是很舒心。
秦淮茹仗着有李怀德在后边撑腰,频频指使贾张氏去找刘光天的麻烦。
于是,红星四合院里的住户,每天都被他们的茬架声给吵醒。
许大茂本来想着年初五,就把老婆孩子给领回来的。见到贾张氏这般模样后,就熄了那个心思。
刘光天和于海棠,在年初八的那天,最终还是搬进了‘新家’!
贾张氏气得直接捡起石头,砸烂了刘光天家的两块玻璃。
“光天,别冲动!揍贾张氏没什么关系,别忘了秦淮茹可是李主任的…”刘海中拦住暴怒的刘光天说道。
于海棠随意拨弄着她的头发,淡淡的说道:“秦淮茹也不过是李主任,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刘海中依然拦着刘光天,“暂时还是别惹她吧,我找秦淮茹说说去!”
刘海中离开后,刘光天和于海棠慢慢的收拾起地上的碎玻璃,这玩意还能卖钱呢…
“秦淮茹,你到底想怎么样?”刘海中平淡的说道。
秦淮茹淡漠的看了一眼刘海中,冷冷的说道:“把房子让出来!”
“不可能!”刘海中断然拒绝道。
“那我就去跟李主任说说…”秦淮茹威胁道。
刘海中看了看许大茂家破碎的窗户,“你婆婆还把许大茂家的玻璃给砸了,小心许大茂找你的麻烦!”
“哼!我会怕他!”秦淮茹不屑的说道。
自从傍上李怀德后,秦淮茹愈发的嚣张跋扈了。
刘海中摸了摸,他那已经大得不能再大的肚子,“我给你一百块钱,让你婆婆不要再来找事儿!”
“说得谁没见过钱似的!”秦淮茹白了刘海中一眼说道。
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假装关心道:“现在外边乱得很,你家里也没个爷们,小孩子上学也不说接送一下!”
秦淮茹哪里还听不出来,刘海中话里威胁的意思。
“拿钱吧!”秦淮茹不甘心的吼道。
谁让她家里没个顶梁柱呢!这年月,家里没个爷们,谁都能欺负一下!
要不然,贾张氏也不会把自己,弄成一个泼妇的模样了!
易中海靠不住,傻柱已经投进了别人的怀抱!而他刘海中,可是有仨儿子的!
刘海中欣然的,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百块钱,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拿了钱,转身就走到正跟于海棠吵架的贾张氏身边,小声的说道:“妈,咱以后不要再跟刘家吵了,刘海中威胁我,要弄死棒梗他们!”
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话,只能独自生闷气,谁让棒梗是她的软肋呢!
贾张氏左思右想,浑身都不得劲儿。于是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往许大茂家的玻璃砸去!
刘海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对自己的处事能力很是赞叹。
刘光天看了个不明所以,“爸,您是怎么搞定贾家那俩泼妇的?”
刘海中得意的说道:“你只要知道,你小子现在欠我二百块钱就行了!”
“啊?合着您这是花钱消灾啊!”刘光天夫妇异口同声道。
“小孩子家家的,你们懂个屁!”刘海中愤然离场。
许大茂在轧钢厂游荡着,院里的路人甲,就悄悄的把贾张氏砸许刘两家玻璃的事儿,一通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没有怀疑这事儿的真实性,毕竟现在没谁敢糊弄他。
许大茂大方的给了五块钱路人甲,就当是信息费了。
许大茂一个人悠哉悠哉的回宣传科去了,他得‘闭关’思索一下,该怎么收拾贾家!
这秦寡妇傍上了李怀德,收拾起来还是有点投鼠忌器的!
“许大茂,李主任让你现在到他办公室去一趟!”于海棠大声的喊着。
这李怀德该不会是又想拿酒了吧?上一批最多也就能喝到过年那会!
许大茂轻轻的敲了敲门,“李主任,我方便进来吗?”
“大茂啊!快进来,进来!”李怀德热情的招呼道。
许大茂明知故问的提道:“主任,您找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李怀德给许大茂递了根烟,“你小子现在都喜欢跟我打上哑谜了?把你存的酒都给我送来!”
“主任!我那剩的酒,也就三两瓶了!”许大茂假装恐惧的说道。
李怀德嘴里不停的吐着烟雾,“你小子敬酒不喝,倒想喝罚酒了?”
“主任,您听我解释!我本来酿好了一批酒,放在屋里的!后来,全被人给毁了!”许大茂诉苦道。
李怀德皱着眉头,来回跎着步,“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这不是放假了吗?而且,我家里也出了点事儿…”
“什么事儿还能比我的事儿重要!”李怀德冷冷的说道,看得出来他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
许大茂揉了揉额头,“我家里的玻璃,全给秦淮茹的婆婆砸没了!里面的酒缸,也碎了完了,就剩下两三瓶小的了…”
“你是说,秦淮茹的婆婆把酒给毁了!?”李怀德愤怒的说道。
许大茂就把贾张氏在院里,是如何横行霸道的说了一遍,还暗示李怀德,这一切都是秦淮茹在背后撑的腰!
“看来,这秦寡妇是个灾星啊!”李怀德自言自语道。
许大茂立马火上浇油,“她爷们贾东旭,年纪轻轻就没了…”
于是,在酒和秦淮茹之间,李怀德选择了酒,因为这酒‘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