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法尔迦交代去酒庄看克罗斯的任务,交给了岚(现游击小队队长)
原本就因为一个平安扣破碎是不应该麻烦岚的,但有关克罗斯,这让法尔迦不得不重视,要是正和希微所陈述的那样,克罗斯出事的可能性很高......
“哎...我说你走来走去干嘛?一个璃月的故事而已。”法尔迦看着西蒙不停在办公室打转,也是莫名烦躁,自己这堆积如山的工作,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你让岚去?”西蒙停下脚步,看向法尔迦。
刚刚自己女儿可是难过的不行,不停的流眼泪、抽泣着,晚餐都没吃,哭到没力气睡着了才抱到隔壁房间。
“我也去吧,要是像上次那样的怪物出现...我也能帮到他。”希微站起身,回忆从教堂到铁铺的时间段,芭芭拉情绪实在太过反常,这让她不得不开始相信瓦格纳所说的那样,克罗斯可能出事了。
“哎...”法尔迦扶额,面带疲惫的说道:“你们也太小看克罗斯了吧?普通人可伤不到他的,放心吧。”不知是为了说给希微听还是自己,反正法尔迦不想往坏的方面想,知道克罗斯秘密的人并不多,除了自己和西蒙,也就只有迪卢克知道。
“行吧,最好这件事情是个乌龙,我可不想再看到克罗斯躺在病床上的场景。”希微又坐回椅子上,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再岚回来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克罗斯应该在和克利普斯大人一起共进晚餐也不一定。
三人等待的同时。
岚也骑着马儿很快路过了清泉镇,直奔酒庄而去。
可在进入峡谷的一瞬,他便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马儿在峡谷中继续奔跑,可在地上并没有看到了打斗的痕迹,可血腥味确确实实是这里传来。
“呼~”岚深吸一口气,拉住马缰绳示意停下,然后翻身下马。
战斗的场景找到了,可却超乎了岚的预料,他没想过会有这么大的规模,为什么骑士团的人没有发现这里?
一处地面凹陷处,岚缓慢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长剑,眉头紧皱。
岚的嘴微微张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与克罗斯接触的不是很多,但这把剑他是认识的。
“呜~”一声狼嚎声响起,不同平时那般,没有其它狼的回应。
岚收回思绪,把外套脱下,将还在地上的碎骨和几块不完整的平安扣包裹起来,看样子是有人有意放在一起的。
“希望上天是和我开了个玩笑,孩子。”岚系好外套,抬头望向峡谷之上,皎洁的月光下,那血腥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久久不曾散去。
腰间的神之眼闪烁不断,岚很轻松的沿着峡谷的石壁跳到了上方,那狼嚎声正是从奔狼领的方向传来。
半小时后。
岚一路跟随血腥味,看到一堆血肉模糊的狼堆?
“啊呜~”似乎是发现岚的到来,站在狼堆前的白狼发出警告。
“抱歉,无意打扰,我没有恶意。”岚顺势举起双手,不想再和眼前的白狼发生冲突,毕竟他可看见白狼的大腿上还在流着血。
露出尖牙的白狼并不相信岚,虚伪的人类最会欺骗。
“奥琳,你也躺好。”不知何时,安德留斯嘴里叼着几只愚人众的人出现在岚面前。
“是...王狼大人。”奥琳回到狼堆之中,这里都是受伤严重的家人,也是她不顾阻拦,去袭击愚人众造成的结果。
“这几个,是领地边缘最后的外来人...”安德留斯当着岚的面,将他们放在地上。
“而那里,一共一百零七个,是不久前的。”在安德留斯的右边,草地上有着一个很大的洞口,里面堆满的,是聚集在奔狼领各个地方的愚人众。
他们要么失去头颅,或是身体残破不堪,四肢不全......
“这...还请王狼大人告知我事情原因,我到此的目的,是寻找一名小孩,他叫克罗斯。”岚不敢直视安德留斯的眼睛,此时的安德留斯开启的战斗状态,使得身体充斥着极其爆裂的风元素,宛如长着翅膀一般。
“嗯...他被这些人的上级抓走了,奥琳说还有两个似人魔物,想必是深渊教团的手笔。”安德留斯散去周身元素力,转头向着族群走去。
“这样啊...还真是...”得到答案的岚泄了气一般,呆愣的站在原地,这么多的愚人众,都是有着战斗力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克罗斯被抓走后,奥琳想留住几名现场的外来者,所以就发生了战斗,我也是感受到狼群受到威胁才现身,事情经过大致如此,你现在可以回城镇传达情报了。”安德留斯说着,自身的力量随着前爪轻轻一点,一股治愈之风包裹着狼堆,使得原本奄奄一息的狼群呼吸逐渐变得顺畅有力。
和克罗斯战斗的几名外来人,让安德留斯有些在意其“邪眼”的力量似乎比其他的愚人众强上很多,似乎只要使用上,就有着强大的元素操控力。
而决定安德留斯将领地一切愚人众都进行猎杀的,是见到了许久不曾出现的温迪,他从凭空出现的传送门中走出,手上提着的,是一颗深渊使徒的头颅。
“诶呀...还真许久未见啦,老友。”温迪主动开口打招呼,但脸上的笑容却很假,安德留斯知道,这是内心愤怒到了极致。
“你看上去不是很好的样子。”安德留斯看着温迪开口询问,前爪却不顾克洛伯的哀求,轻松划过他的头颅...
“啊~安德留斯,你还真是残暴不堪,高塔的王也不会像你这般杀人不眨眼。”
“那你手里提着的是什么?”安德留斯不以为意的反问。
“喔~刚不小心用力过度扯断了,还有事,我要去其它地方找找他们的身影,再见。”温迪将头颅一抛,交给了安德留斯......
“你为何这么在意那小孩?”安德留斯没去接头颅,问出了他所想的问题。
“因为是朋友哦~一个总被人窥探的可怜朋友。”温迪微笑说着,想起了第一次与克罗斯相见的场景,单纯的小孩自责的伤心流泪,看上去需要安慰。
不过现在的温迪很怕再次见到克罗斯时,克罗斯已经不是克罗斯,或者说被他灵魂之中的“东西”取代。
一阵风吹过,温迪也化作一缕风吹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