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乔心头一阵闷痛,他紧紧的握紧拳头,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李梦蝶看着朱宴炟,:“你满意了?”
朱宴炟装作不懂得样子,:“大当家,这是何意?可是我说了让人误会的话,那是在下失言了,请多见谅。”
李梦蝶懒得搭理他,对着马强吩咐道,:“去带着他洗刷干净,晚上给我暖被窝。”
“知道了,大当家,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贴贴,瞧好吧。”说完就推着朱宴炟,没个好脸色,语气恶劣,:“走吧,等什么呢?还需要我请你?”
朱宴炟不情不愿的,走在前面,一把拍开马强的手,:“我能自己走。”说完就掸了掸衣服上,掸去莫须有的灰尘。
看着很是气人。
马强看着他的高傲劲,翻了一个白眼,贱人就是矫情。
朱宴炟一会儿水热了,一会儿水冷了,还要澡豆洗澡,事还特别的多。
马强忍无可忍,凶神恶煞的吼道,:“我告诉你,给老子老实一点,小心老子打你。”作势抬手想打他。
朱宴炟可是不会武功,对上马强这个五大三粗的,一定吃亏,他大人有大量,才不跟这山野村夫一般计较,干脆把嘴闭上,再也不出声。
哼~,小爷我堂堂四皇子,不与你这没见识的人多费口舌,等小爷我出去的,你们一个两个的,别落在我的手里,不然有你好看的,特别是这个马强。
白允炆早早的就被转移到了隔壁,他似有所感,心情也是起起伏伏,一时不好做决断。
朱宴炟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在床上,长久的等待,越等越是心焦,他告诫自己,我可是堂堂皇子,就当是她伺候我了。嗯,长的还算入眼,不算吃亏。
这样想了以后,他一把掀开被子,一脚拄在身侧,一只胳膊放在拄着的膝盖上。他看了看自己的姿势,莫名的信心爆棚,感觉很有气势,等那个大当家来了,让她瞧一瞧,我皇子的气派。
保持这个姿势有一刻钟,李梦蝶也没有来,他脖子扬的都酸了,腿也累了,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太累了,他刚换了一个姿势想活动一下。
这个时候李梦蝶走了进来,看着他龇牙咧嘴的,姿势怪异的坐在床上,像一只螃蟹:“朱公子,是要…………………?”
李梦蝶眉头轻挑,看着男人迅速的合拢双腿,双手放在大腿上,意外的乖巧。
朱宴炟脸色爆红,他内心大喊:“啊!为什么,我的形象啊,全毁了,还被这个死女人都看见了。”
李梦蝶才不管他的小心思,她掀开被子,就要上床。
“你干什么?”朱宴炟双目圆瞪,双手抱着胳膊,一副弱女子,要被人侵犯的架势。
“睡觉啊!”
“那那那……那什么………也太着急了。”
李梦蝶一脸问号,:“早上不就告诉你了?”
“那也太……………”
李梦蝶可不跟他墨叽,上去一把就把他的贴身寝衣,扒开,露出了肩膀,只听得男人杀猪般的叫声,:“啊~,非礼啊!”
房间与房间的墙并不隔音,朱宴炟的叫声,被白允炆听了个正着,想着隔壁正发生的事情,他心如刀绞。那个死女人,这么花心,还强迫男子,为什么不来找我。他气愤的使劲捶墙,捶了几下,手疼,于是他四周扫视了一圈,看见了茶桌旁的椅子。
哼~,我不敢,也不能让那个死女人好,我就砸墙,制造声音,看你还有没有心情睡男人。
他这边“咚咚咚”的砸墙,隔壁的男人叫声不断,此起彼伏。
也不知道是墙太脆弱了,还是白允炆的力道大,只听得“轰隆”一声,两个屋子之间的墙倒了。
白允炆也是一脸的目瞪口呆,他看着隔壁的屋子,不,现在变成一个屋子了。
胡床上,女上,男下,李梦蝶的手按在朱宴炟的肩膀上,三个人,呆立在当场,屋子里尘土飞扬。
李梦蝶气势汹汹的,跳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呆住的白允炆,一下子,扔在胡床上。
一夜过去,朱宴炟在床上哭哭啼啼,白允炆则是生无可恋,他们两人一个哭,一个呆。
李梦蝶看着两人,还觉得挺有意思,她上去就对着朱宴炟的前胸,掐了一把。
朱宴炟哭声止住,看着李梦蝶一脸的震惊,他伸出手,手指哆嗦的指向她,:“你这个禽兽啊!”
说完又自艾自怜起来,哭的好不伤心。
李梦蝶走出屋子,告诉马强,:“以后这个屋子的门,不用锁了,让他们随意走动。”
“是,大当家,”马强好奇的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倒塌的墙壁,他不由得赞叹,:“大当家,真是太勇猛了。”又看了一眼胡床上的,男人,趾高气昂,一副施舍的语气,:“我们大当家说了,你们俩,以后可以在寨子里,随意走动。但是,要是有什么小心思,你们趁早灭了,不然,我马强可不会像大当家那么温柔的对你们,哼~”
说完,也趾高气昂得走了。
马强还没走出院子,就看见了其他的山匪,:“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大当家昨晚太激烈,把墙都弄塌了。”
“真的吗?”
“你们俩在说什么?”
周庭乔一夜没睡,他内心煎熬,胡思乱想了一夜,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的,走到了李梦蝶的院子前,也可能是不死心吧,他内心不愿意相信。直到听见马强的话。
“三当家。”马强看见他,心虚不敢再说了,大当家可是垂涎了很久,这个事情他是知道的,如果被大当家知道,他在她的背后随意的编排她,肯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那个三当家,大当家叫我了,我得赶快去,晚了她该发火了。”
旁边的山匪,一看情况不妙,也想找借口逃跑,:“三当家,轮换的时间到了,我得去了。”说完跑的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