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让大军在此扎营,自己则带着三女快马进了东京城。
让三女先回家报信,自己则跟着皇帝的内侍进了宫。
不想在殿外见到许久未见的茂德公主赵福金。
徐达行礼道:“公主殿下,许久未见,近来可还安好?”
赵福金是赵佶众多公主中最漂亮的一位,也是结局最好的一个。
赵福金道了声万福,眉宇间有些哀愁,说道:“西门大人,恭喜你得胜而归,我……哎……”
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便离开了。
询问之下才知道,金国的四皇子完颜宗弼向赵佶求娶公主,而定下的公主人选便是这位赵福金。
很显然,她是不想去!
徐达不敢耽搁,直接进了殿。
赵佶高高坐在龙椅之上,殿下坐着太师蔡京。
徐达上前,跪拜行礼,高呼万岁。
赵佶心情自然是极好,连忙让徐达起身赐座。
徐达也没有忘记对蔡京的尊重,连忙行礼问好。
一些繁文缛节之后,徐达便问道:“陛下,不知急着召见微臣有何事?”
赵佶道:“急召爱卿过来,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如何安排宋江等人?”
“微臣不敢擅作主张,还请圣人示下!”
徐达深知伴君如伴虎,一旦表现出一点恃宠而骄的心思,马上便会被皇帝看出来。
“可否予以重任?”
“不可,江湖草莽,习性未改,难以驯服,将来必然生出事端。”
“太师觉得应该怎么安置?”
蔡京起身道:“西门大人所言极是,臣以为可以许他们厚禄,朝廷倒也养得起,但不可参知政事,将宋江等人分开安置,减少接触,可以避免日后生出事端。”
“嗯!就按太师的方法办!”
“西门爱卿,你立此大功,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朕无一不准!”
徐达跪倒在地,说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臣愿卸下一身军职,只要陛下还用得着微臣,臣愿再次披挂。”
“爱卿多心了,枢密院还得由你来担着,上朝参知政事也是你接下来要做的,我朝能有你这样的良将,怎可放你回家呢?朕放你一个月假,回家好好陪陪妻儿,奖赏给你留着,什么时候想到了,再跟朕说。”
“谢陛下隆恩。”
“好了,回去吧!离家多日,家中妻儿肯定想念,就不要在宫里待着了。”
“微臣告退!”
……
离开的时候,一名婢女来到徐达身边,小声道:“太尉,公主有请。”
徐达为难道:“外臣不能进后宫,有事在这里说吧!”
“太尉无需担心,公主在同福客栈中等您,没人知道。”
徐达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出了皇城,徐达还是去了一趟同福客栈。
“刚才可有女子投店?”
掌柜看到一身劲装的徐达,便知他来头不小,不敢不答,“一个时辰前,有一个女子来投店,在楼上天字房。”
徐达抛出二两银子,“谢了!”
来到二楼天字房,徐达整了整衣冠,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便传来赵福金软糯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徐达推门而入,首先是看到了一桌酒菜,赵福金穿着一身素色抹胸罗裙从屏风后款款走出。
“殿下,您……”
徐达话还没说完,赵福金便率先开口道:“大人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徐达怎么会不记得,他第一次来东京,就遇上了从宫里逃出来的赵福金,当时还受了些小伤,是高文心帮她医治的。
“记得,只是当时做梦都想不到,你会是一个逃跑的公主,还以为是哪个府里的小姐逃婚。”
赵福金示意徐达坐下,给他倒上了一杯酒,说道:“这么久了,也没来得及感谢大人,今日略备薄酒,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说着暗自神伤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公主是为和亲一事烦忧吗?”
赵福金沉默不语,举起酒杯道:“敬大人一杯。”
徐达想都没想便喝了下去,安慰道:“公主还是要放宽心才是,完颜宗弼是金国的四王子,你嫁过去他不会亏待你的,我保证!”
“你保证?你怎么保证,我根本就不想嫁过去,我想要自由!”
徐达笑道:“身在皇室,你得不到你想要的自由,就算如我这般,也是一样,要么反抗,要么躺下来好好享受吧!”
徐达又喝了一杯酒,突然感觉到莫名的燥热。
再看赵福金,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细密的汗珠,浸透了身上的衣裙,娇媚的模样,让徐达看着内心更加躁动。
“你在酒里放了……药?”
徐达不敢相信,这公主是要干嘛?
他赶紧起身便要离开,这个女人碰不得,那是要死人的。
仅剩的一点理智战胜了欲望。
不想赵福金拦住了房门,缠住了徐达的脖子,媚眼如丝,难掩欲望,说道:“大人酒都没有喝完,怎么着急走啊!”
徐达吞了吞唾沫,“我……还要回家,公主殿下也早些回宫吧!谢谢您的款待。”
“急什么,大人喝了两杯酒,还能走的回去吗?这里有现成的人让你解毒,何须舍近求远呢?”
赵福金也喝下了那杯酒,此时也比徐达好不到哪里去,身体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拉着徐达就朝着床榻上走去。
一边走一边褪去了身上的外衣。
……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真是疯了,本以为出征回来能够休息一段时间,远离朝堂纷争,又被你拉了回来。”
赵福金用纤细的手指在徐达胸口上画着圈圈,“只有你能救我,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没想到你这么不怜香惜玉,差点死在这里。”
赵福金还是清白之身,就这么疯狂了一个时辰,自然不太好受。
“可你直接说不就行了,何必要干下药这种蠢事,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不仅救不了你,我都得被送去开封府给铡了。”
“我不会让人知道的,只想让你念着我,帮我脱离这困境。”
徐达缓缓起身,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美貌女子,那高贵的气质和娇媚的面容,还有那点点血迹,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可以帮你,但你也得听我的,否则你我的性命不保,还会破坏两国的盟约,你我就是大宋国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