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地盯着那只大得吓人的蜘蛛,它张牙舞爪地一步步朝我逼过来,嘴里不停地吐着白花花的丝。
我这心呐,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握着匕首的那只手直哆嗦,汗珠子顺着脑门子一个劲儿地往下淌。
“嘿哟,这鬼东西可真不好对付!”我嘴里嘟囔着,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眨都不敢眨一下。
这蜘蛛的腿在通风管里弄出“咔咔”的动静,它那发红的眼珠子在黑咕隆咚的地方格外瘆人,就跟要把人给生吞了似的。
我一点点往后退,后背“砰”的一声就抵到了管壁上,这一下给我撞得够呛。
“不成,不能就这么干等着被它收拾!”我咬着后槽牙,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心一横,脚一跺,猛地就向前冲了过去,举起手里的匕首,照着蜘蛛的脑袋狠狠刺过去。
蜘蛛反应极快,一侧身躲开了我的攻击,同时伸出一条腿向我扫来。
我赶紧矮身躲避,那腿擦着我的头皮过去,带起一阵凉风。
“好家伙!”我骂了一句,攥紧匕首,眼珠子瞪得溜圆,再次朝着那可恶的家伙扑了过去。
这一回,我死死盯着它那对鼓鼓的眼睛,心里头就一个念头,非得把这匕首直直地扎进去不可。
我咬着牙,腮帮子绷得紧紧的,胳膊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卯足了劲儿往前冲。
那蜘蛛倒是机灵,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像是察觉到了危险,八条腿慌乱地往后蹬,想赶紧躲开。
可它哪能跑得掉,我的匕首“嗖”地一下就扎进了它的一只眼睛里,就听“噗”的一声,绿色的汁液跟爆开的水球似的,溅得哪儿都是。
那蜘蛛疼得“嘶嘶”乱叫,声音跟破了的风箱似的,刺耳得很。它那几条腿跟疯了似的,胡乱挥动着,带起一阵风。
我可不怕它,趁着这机会,又举起匕首,在它身上“唰唰”地划了好几道口子。
每划一下,我就骂一句:“让你张狂!让你欺负老子!”
这一番折腾下来,我也累得够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就跟拉风箱似的。
可我不敢松劲儿,眼睛还是紧紧盯着那蜘蛛,生怕它再蹦跶起来。等了一会儿,见它真的不再动弹,软塌塌地瘫倒在通风管里,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总算是解决了。”我嘟囔着,抬手擦了擦脸上黏糊糊的汁液,那味道可真难闻,熏得我直皱眉头。
我缓了缓劲儿,接着在这通风管里继续往前爬。这通风管里又窄又闷,我弓着身子,膝盖和胳膊肘都磨得生疼。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感觉时间长得都能过了一辈子。就在我累得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终于看到前面有亮光了。
我心里一喜,加快了速度,朝着那出口爬过去。
到了出口,我探出脑袋看了看,下面是个房间。我心一横,闭上眼睛就跳了下去。
“砰”的一声,我双脚着地,震得我脚底发麻。这房间里安静得吓人,就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在角落里忽闪忽闪的。
就在这时,那个神秘男子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透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劲儿。
“小子,干得不错,你通过了考验。”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我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疑惑,问道:“那接下来呢?”
他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那笑容让人看着心里发毛:“从现在起,你正式成为组织的一员。
跟我来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我赶紧跟在他后面,不敢落下半步。我们走出房间,走进了一条长长的走廊。
这走廊两边的墙上挂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画像,有的画着鬼脸,有的画着扭曲的身子,看着就让人心里直发毛。
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加快了脚步。
走到尽头,是一扇紧闭的大门。神秘男子推开门,里面坐着几个人。
“这是新来的。”神秘男子说道。
那留着胡子的男人眯缝着眼,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眼神像刀子似的,嘴里说道:“看起来还不错,不过还得再观察观察。”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下巴那乱糟糟的胡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另一个女人倒是满脸带笑,眼睛弯弯的,声音柔和地说道:“别这么严肃,欢迎你加入。”
我赶忙点了点头,嘴里应道:“谢谢。”
神秘男子双手抱在胸前,表情严肃地说道:“给他安排个住处,明天开始让他熟悉组织的事务。”
这时,一个看起来挺精神的年轻人站起身来,冲我一招手,说道:“跟我来吧。”
我赶紧跟在他身后,只见他走路带风,脚下生快。我也不敢落下,紧紧跟着。
到了房间,他站在门口,身子一侧,示意我进去,说道:“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完,扭头就走,脚步匆匆,好像有啥急事等着他似的。
我走进房间,这房间虽说不大,可东西摆放得倒也规整,还算整洁。
我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身子往后一仰,就这么躺着。心里头翻江倒海,想着这一路的经历,那是各种波折,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正迷迷糊糊睡着呢,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起来了,该干活了。”门外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起身打开门,看到昨天那个年轻人正站在门口,双手叉腰,一脸严肃。
“走吧,带你去熟悉熟悉。”他说完,转身就走。
我不敢耽搁,连忙跟上。他走在前头,步子迈得挺大,我在后面紧赶慢赶。
这一路上,他嘴巴不停,给我介绍着。
“这边是大伙儿吃饭的地儿,那边是休息的地方。”他伸手指了指。
我一边听着,一边四处打量。
“这边是大伙儿开会的房间,一般有啥重要的事儿都在这儿商量。”他说着,脚步不停。
我们继续往前走,这地方房间众多,一间挨着一间。
“这边是存放杂物的,没啥重要东西。”他随意地说道。
“这边是放工具的,啥工具都有。”他又指了指。
我跟着他转来转去,脑袋都有点晕乎了。
“这边是进行研究的,可不许随便进去。”他瞪了我一眼,警告着。
“这边是……”他不停地说着。
最后,他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说道:“这边是我们的资料库,里面有很多重要的信息。”
年轻人说道。
我走进资料库,看到一排排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和文件。
那年轻人紧紧跟在我身后,眼珠子瞪得溜圆,嘴里念叨着:“别乱动,这些可都是机密。”
他双手叉腰,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一脸严肃地盯着我。
我连忙点头,眼睛却忍不住四处瞟。这书架上的书,有的泛黄,有的崭新,文件也是厚厚一沓一沓的。
接着,我们又来到一个实验室,里面有一些奇怪的仪器和正在进行实验的人。
那仪器滴滴答答响个不停,灯光闪闪烁烁。
年轻人指了指,说:“这是我们在研究的新东西,具体的你以后会知道。”
他撇着嘴,脸上没啥表情。
转了一圈后,年轻人双手抱在胸前,歪着脑袋说道:“大概就是这样,你先自己熟悉熟悉。”
说完,他一扭头,迈着大步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迷宫似的地方。
我独自在组织里走着,心里头琢磨着这个组织到底在做啥,为啥会有这么多神秘的玩意儿。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个房间里传来争吵声。那声音又高又急,跟吵架的公鸡似的。
我走近一看,是两个成员在为一件事争论不休。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家伙,脸红脖子粗地吼道:“这绝对不行,风险太大了!”
他挥舞着粗壮的胳膊,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另一个精瘦的人也不甘示弱,跳着脚反驳:“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只脚跟钉在地上似的。
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别管他们,这是常有的事。”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老者。这老者头发花白,脸上皱纹跟核桃皮似的,可一双眼睛却透着股精明劲儿。
“前辈,这是怎么回事?”我赶紧问道。
老者笑了笑,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牙,慢悠悠地说:“他们在为一个任务的方案争论,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
我接着往前走,路过一个房间,门半掩着,我往里瞅了一眼,只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头碰头,不知道在商量啥。
其中一个胖子,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比划着,那手跟蒲扇似的。
再往前走,看到一个角落里,有个人正埋头苦写,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也顾不得理一理。
我又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像是休息室的地方,几个年轻人正嘻嘻哈哈地打着牌,笑声一阵一阵的。
不知不觉,一天过去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一天的所见所闻,对这个组织充满了好奇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