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洲。
刘禅和刘备此时已经回到了洛阳。
此时刘备也发现刘禅奇怪的地方。
“阿斗,为什么你一直露出邪魅的笑容。”
刘禅现在慌的一批,哪里敢和刘备说话,他此刻正在对着司马昭发动邪魅一笑技能。
司马昭看到刘备的出现,眼神中充满杀意,当初刘备骗过了曹操,后来刘备发育到可以威胁曹操了。
刘备这个人断然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洛阳。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要起身和刘备说话。发现牙缝被酒水塞住了。
以前听说喝水都塞牙,今天竟然喝酒水塞牙。
此时的司马昭已经中了刘禅的邪魅一笑,浑然没有意识到,刘禅再也不是毫无作用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摔碎杯子。
“动手!”
刘禅发现四周有人朝着自己持刀剑而来,一脸的绝望。
“邪魅一笑只能对一个人发动,并且冷却时间只有一天呀!”
刘备没有刘禅的慌张,他察觉出了异常,
这些人不是来杀他们的。
只听来人说道。
“刘皇叔,我们掩护你撤离!”
……
刘禅的府邸。
自从蜀国投降,刘瑶跟随刘禅东迁。此刻的他忽然有些困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地方。
刘瑶一脸的震惊。
“我怎么出现在狗窝了!”
他刚想要离开狗窝,强大的困意席卷而来,他瞬间睡着了。
……
三国洲。
此时的姜维已经回到了蜀地,他随时准备用奖励传送离开,毕竟他的计谋已经被天幕直播间曝光了。
然而事情也出乎他意料。
钟会泪流满面的握着姜维的手,说道。
“兄长,我不该不听你的,优柔寡断以至于被卫瓘侥幸成功!
从今以后,兄长让钟会怎么做,钟会就怎么做。咱们兄弟两人,进可以取中原成就霸业,退可以称霸蜀地。”
此时姜维非常无语,他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人傻、钱多、好骗、速来。
姜维想到林渊对自己说的话。没有永久的敌人和盟友,只有永久的利益。
钟会需要他稳定蜀地,他们现在的利益是一致的。
至于以后会不会反目成仇,最起码在没有干掉司马昭,进取中原之前是不会的。
姜维也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如果林渊在这里的话,他会说。
“奥斯卡欠钟会和姜维一人十个小金人。”
为什么是十个,因为那些影帝与这两人比起来差远了。
……
大秦洲。
嬴阴嫚回到了咸阳宫,至于胡亥还在接受惩罚。
嬴阴嫚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嬴政,一脸委屈的扑过去。
“父皇,胡亥在未来将我肢解了!”
嬴政拍了拍嬴阴嫚的后背,安慰道。
“嫚儿不怕,未来的事情朕不会允许他发生了。
至于胡亥,等他天幕直播间惩罚结束回来后,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嬴阴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说道。
“嗯!”
她想到了林渊,有些娇羞的说道。
“父皇,先生他……”
嬴政哪里不明白嬴阴嫚的想法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开始和你说这事,你还不同意,如魂都被先生勾走了,这才离开多久,就开始想想先生了!”
嬴阴嫚嘟着嘴巴,跺了跺脚。
“哼,父皇,你嘲笑我!”
嬴政的眼神随后变得严肃,看向大唐洲的方向。
“轩辕剑、不死药碎片、华夏界地图,在朕的眼里都不如先生。
先生也只能效力于大秦,不允许效力于任何国家,这是朕不可挑战的底线。
先生一定会成为你的夫君,朕的女婿的。”
嬴阴嫚听完嬴政的话沉默不语,有点为林渊担忧了,她知道自己父皇的霸道,认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放弃。
在她父皇这里,林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
大唐洲。
此时的林渊已经回到了崔民的小院。
林渊看着崔民,笑着说道。
“连累你了,这次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
崔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先生,您知道了,我们崔家就在大唐,能走到哪里去。
您只管离开,我们崔家也不是哪个势力想动就能动的,哪怕是关陇集体也要掂量掂量,动了崔家他们会不会元气大伤四分五裂。”
林渊点了点头,崔民的回答他早已预料。
最起码问一下,也不至于让崔民心寒。
他虽然是谋士,但是挺反感利用这个词的,少了一点人情味,人心总归不是石头做的。
“你自己保证!崔家若有难,我会出手的。”
林渊不再啰嗦,随后释放出白玉马车。
时间拖不下去了,因为外面已经开始强行进攻了。
他转头看向阿青和长孙无垢。
“阿青、无垢,我们走!”
阿青率先登上了白玉马车,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打量着白玉马车。
长孙无垢紧随其后,她虽然也喜欢白玉马车的样式,但是毕竟是大家闺秀,没有阿青这般洒脱,不拘小节。眼神好奇,却端坐在车内。
林渊在上马车后,掏出不死军团令。
不死军团令浮现在白玉马车的正上方。
天色骤变,乌云密布,仿佛连天空都为即将到来的景象感到沉重。风声呼啸,卷起阵阵尘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老而庄严的气息。随着一阵低沉而悠长的咒语声响起,大地开始微微震颤,仿佛沉睡的怪物被唤醒。
四周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而寒冷,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虚空中涌动而出,携带着历史的尘埃与战场的硝烟,缓缓汇聚于一处。
刹那间,光影交错,时空仿佛被撕裂,一幕幕过往战争的残影在虚空中闪烁,那是八百年来五百人无数次血战的重现,这股神秘的力量重新召唤。
随着光芒的逐渐凝聚,五百名身披战甲、手持兵刃、骑着战马的战士凭空显现,他们的眼神中只带有杀意。
他们的出现,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动,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笼罩这片时空。
崔民也被这一幕惊呆了,喃喃自语道。
“竟然是五百骑兵!这是多么可怕的一支军队,他们的身上只有纯粹的杀意,对厮杀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