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醒来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了,肚子里的小团子闹腾的很厉害,肚子饿了。
“窈窈,你醒了?饿坏了吧?”
“我炖了一盅花生鸡脚汤,还有西芹炒饭,放了很多肉丁。”
“还有一小锅的虎皮鸡爪,我装几个给你。”
“葡萄汁好不好?”
朱雀舒服的窝在沙发里,满心欢喜的瞧着姜怀予唠唠叨叨,忙进忙出。
还真是同以前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差别。
“腰后面垫个枕头,我喂你吃。”
“我想自己吃,虎皮鸡爪要自己嗦才好吃呀。”
“行,我给你垫个小桌巾,小心别弄到身上,你又不自在。”
“大吃货怀了两个小吃货。”姜怀予喂了一口炒饭,“这么小就知道挑东西吃。”
“你嫌弃我?”
朱雀开玩笑似的踹了姜怀予一脚,“嫌弃也没办法了,我有两个小人质在手,你插翅难飞了。”
“我才不逃呢。”姜怀予用骨碟接了朱雀吐的骨头,“我巴不得你把我绑在身边一辈子。”
“窈窈,你是喜欢姜怀安这个丈夫?还是喜欢你眼前的这个人?”
姜怀予的手心沁了热汗,拿勺子的手都有些打滑。
“对你很重要?需要我认真回答?”
朱雀放下手里的果汁杯,脱下一次性的手套,清理干净手上的油脂,一下子就揽着姜怀予的脖颈亲了上去。
“唔...”
姜怀予手里的饭碗都有些摇晃,勺子碰在碗沿上,“哐当”一声。
朱雀伸手拿下饭碗,而后复又揽上姜怀予,炙热又依赖。
甚至一个巧劲,姜怀予整个人都顺势压了下来,吓得他一个激灵,用手撑住身体。
可朱雀却不放过他,平日里保养的滑嫩的双手正一颗颗的,灵巧的解着姜怀予的衬衫扣子。
“窈窈...”
姜怀予咬牙忍着,小姑娘都已经解开他裤子的束带了。
“嗯?”
朱雀有些迷蒙,她正玩的起劲,懵懵懂懂的样子,细细软软的,姜怀予的的命门悄然而出。
“窈窈...窈窈...”
姜怀予饱满的额头已经沁出细汗,顺着漂亮的侧边慢慢滑落,没入颈部。
姜怀予已经语焉不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朱雀没有说话,只是傍着姜怀予的身子往沙发里移了移,姜怀予侧身躺在了沙发外边。
沙发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冷...”
朱雀香甜的软唇里泄出一个字,身上的睡袍已经松散,空调的暖风不足以抵御寒露。
“嗯。”
姜怀予长臂一伸,一床厚毛毯就恰到好处的盖在了朱雀身上,一瞬之间,他就又馅在了温柔乡。
“唔...”
许是有些不太舒服,朱雀没忍住在姜怀予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怎么了?”
朱雀身上散着香气,有些黏腻,香气却更加浓郁。
“乖,待会洗个澡就舒服了。”
朱雀乖顺的点头,却又十分依恋的再度攀了上去。
“如今,你信得过,我心中有你这个人了吧?”
姜怀予愣了一下,心里十分的苦涩,却是有口难言。
“现在,将来,我欢喜的就是眼前,此刻与我交颈同欢的男人。”
“阿怀,无关婚姻,无关子嗣,只关乎眼前的你。”
“嗯。”
姜怀予胸腔震荡,他埋首在朱雀的颈间,此时此刻,往后余生他彻底沉沦。
他欠的债,怕是下辈子剥皮拆骨都无法偿还,可他只得咽下这因果孽债。
只盼将来这孽果不要降在小姑娘身上,一丁点儿都不要。
这是他强求半生,求神拜佛求来的。
“嗯...”床上的小姑娘才轻轻的动了身子,腰后就撑着一双手,将她轻轻的揽入怀里,在腰后合适的地方按压着穴位,缓解不适。
“今天不用训练?”
“想再睡一会儿。”姜怀予把怀里的小姑娘搂的更紧一些,“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朱雀困倦的在姜怀予怀里拱了拱,天气越来越冷了,还好别墅里是中央空调。
“两个小团子乖得很,饿了才会闹腾。”
姜怀予身上的气息浓郁,两个小团子乖的直打滚,天天被仙果喂个半饱,不要说两个小团子健健康康,就是她也一点毛病也没有。
只不过些许怀孕的不便,也是可以忍受的。
丹丸不是免死金牌,天下是没有任何东西是免费得来的。
那些丹丸,即便是后来她自己研制的,效用也是巨大的,都是当世奇珍,当有更大的用处。
朱雀待在枪房外面的休息室,手里的小笼包是姜怀予亲手做的,不远处还陪着一个年轻的护士小姑娘。
朱雀的衣食住行,姜怀予一力负责,从不借他人之手。
医疗队的医生、护士倒是家里的保姆、雇佣来的工人打理。
朱雀喜欢安静,姜怀予巴不得。
朱雀坐的沙发是那种大的懒人沙发,特制的,躺着、窝着都舒服,站起来也方便。
“妈妈都吃了这么多东西了,你们怎么还饿?”
肚子里两个小团子翻腾了一圈,歇了一会又翻腾一圈。
“不是饿了?”朱雀撑着脑袋想了想,“想爸爸了?”
“再等一会儿,爸爸马上来。”
朱雀晓得姜怀予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一心想报了姜怀安的切肤之仇。
朱雀费了些积分,毕方将她和姜怀予的气息隐藏了起来,一年时间,足够了。
等她生完孩子,再将孩子交给家里的老人带着,就有仇报仇,有冤诉冤。
到时候半只蝴蝶算什么!
她要把蝴蝶窝都给端了。
朱雀吃完最后一个小笼包,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的时候,姜怀予正好从枪房出来。
“吃饱了?想出去逛逛吗?”姜怀予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陪着,“今天许你喝半杯奶茶。”
“商业街头排的那家,现煮的红茶,多加牛奶,少加糖,多加黄桃,不要奶盖。”
“嗯...”朱雀靠在姜怀予的怀里,一只手圈着他的腰,一只手微微抬起,稍稍比划了一个“一”字,“再加一点点的珍珠。”
“好,加珍珠。”姜怀予的手指微微弯曲,在朱雀的鼻梁上勾画了一下,“小馋猫。”
“是呀,是呀。”朱雀大方的认下,“我这只小馋猫还要给你生小猫崽呢。”
“以后花钱的地方可多,你可要好好干活,我可是要娇养的,会花很多钱。”
“好。”姜怀予从心里乐了出来,还怕你不肯要呢。
小姑娘的钱可不比他少,家里是医学世家,有个当院长的爸爸和副高的妈妈。
小姑娘从小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娇养着长大。
两家是几代的世交,他们的父亲是高中同学,结果后来一个从医,一个学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