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5月13日,京师,龙组总部
“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贾梗跑去了法院起诉你,据说还请动了某位领导给法院递话,让‘秉公处理’,法院那边也很为难,开了几次会,考虑要不要立案。”许忠义闻言苦笑,作为龙组的大管家,这些事情一直都是他在处理的。
“真的是不知死活,老许,你这业务能力下降了啊?”王跃不禁有些恼火,他本来是不想参合小市民的蝇营狗苟的,既然当事人已经受到了惩罚也就没有必要揪着不放,不想对方却还想要闹一下,真当自己这个特务头子是好说话的不成?
“这?”许忠义有些拿不准这个“业务能力”到底正不正经,这种事情如果是他真想要处理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问题是对方就是个普通人,充其量就是部委单位的员工,自己下手会不会有些太过了?
“老许,我们是情报机关,你,我,包括苏菲在内都是有密级的,也算是现役军人,贾梗调戏现役军人,勒索现役军人,还意图强占现役军人房产,这样的事情我们就算是当场击毙他也是正当合理的,至于那些敢跳出来为他张目的人,我们也自然是有理由通过合法手段调查他们是不是和境外情报组织有联系的吧?”王跃嘴角轻挑,自己总是无可避免的和这些人碰上,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碰上其他人?
“可他们都是普通人吧?”许忠义有些不明白,他看事情总是喜欢从好的地方看,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这帮人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我还是有些耳闻的,就好像他们的那个大领导吧,首先这干涉司法的事儿是跑不掉的吧?其次,违规将贾梗一个政治不过关的人安排进部委上班也是跑不掉的,还有苦难时期搞大吃大喝,丧失理想也是真的,其他诸如和封建遗老关系暧昧,为**资本家张目都是有事实的。
这里边估摸着还有红星轧钢厂那个厂长的事情,这个杨利民杨厂长就是那位大领导的部下,搞生产的能力一般,搞打击报复的本事倒是一流,短短几年的时间不光扩大清算了以前不对眼的人更是让一个好好的万人大厂乌烟瘴气,他背后的问题很是值得深挖,我很怀疑这个人被境外势力收买,让他来破坏我们的经济建设。
贾梗的母亲叫秦淮茹,一个被我们解救的妓女,后来还成了寡妇,我不愿意多说,可这个人的个人作风问题很严重,如果仔细调查的话一定可以落实,要是普通人也没啥,可作为一个承担军工生产任务的大厂钳工就很成问题了,不管是本人,还是纵容她的厂领导都是有破坏生产,破坏xx主义道德的嫌疑。
贾梗的继父何雨柱也不是一个正经人,长期和秦淮茹一个寡妇搞暧昧不说还不断打着国企员工的旗号找人家黄花大姑娘相亲,很是败坏了不少姑娘的名声,在他任职红星轧钢厂后厨的近三十年时间内长期盗窃国家资产,用于供养自己的姘头秦淮茹一家,另外就是,这个人长期充当黑恶势力打手,将自己的发小、工友、连襟许大茂打成重伤,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嗯,还有他在1966年曾经强奸过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逼迫娄晓娥和其结婚。
至于贾梗的生父易中海——”王跃一提到95号院的那帮子奇葩就有些止不住话头。
“生父?贾梗不是丧父了吗?”许忠义虽然没有王跃这样了解那帮人,可还是知道一些基本情况的。
“贾梗法理上的父亲叫贾东旭,也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轧钢厂有他的资料,他的血型和贾梗对不上,一些生物学的遗传特性也对不上,我们可以认定贾梗并不是贾东旭的亲儿子。
而那个易中海,也就是贾东旭曾经的师父,其血型和生物学特征都可以和贾梗对得上,最重要的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一早就是认识的,这一点秦淮茹之前的老鸨可以作证,我们已经拿到了口供,至于后来贾东旭的死,我们也进行了调查,根据厂保卫处和技术处的调查报告、现场照片来看,那次所谓的事故有太多人为的痕迹,只是这件事情被杨利民压了下去罢了,甚至有传言当年贾东旭父亲贾有福的死也很蹊跷,贾有福和易中海曾经都是华北派遣军修械所的把头,这样的人是怎么通过政审进入我们工人队伍的,很值得寻味啊。”王跃只是给下边的人提出方向便得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信息,池浅王八多,说的就是那帮人,纯纯的出于个人好奇,王跃还通过自己的超能力比对了贾梗和易中海的基因,很不幸,他们确实是父子,怎么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呢,反推也是一样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岂不是和汉奸差不多?那些为鬼子服务的把头手里可都是有人命的,特别是那些军工厂的。”许忠义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也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东北的情况还好一些,华北那种地方的鬼子军工厂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特别是那些基层管理者,手里没有血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种事情其实不难查,偏偏就是查不出来,这里边值得推敲的事情就多了去了,对了,这个院子和咱们的情报部门也有渊源,贾梗继父的父亲何大清同志1951开始便配合当时市局的白玲同志前往蛙岛潜伏,接受深海同志的领导,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件事情。”王跃继续爆料,不爆出来他难受,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匪夷所思白玲同志啊,那可是自己曾经的白月光,居然就被倪老师给霍霍了,咱就说你怎么下得去手,口,嗯,还有二弟的。
“白玲同志?我听说过这个人,她不是被特务暗杀了吗?”许忠义也想起了一段往事,当时他被调到京师工作,期间参加过一次规格不低的追悼会,对象就是白玲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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