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会儿也去洗个澡,你先在我床上休息一会儿。”李成材对林小兰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期盼。
“等会儿给你讲讲我在香江的遭遇。”林小兰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眼神流转间,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
李成材七点半推着车出了门,心里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还得签到。他暗自嘟囔了一句:“系统,签到。”
“签到成功,奖励物品如下!”机械的女声在他脑海中响起。“七十年代世界先进水平的车床制造图纸一份。”
李成材一愣,紧接着心中大喜。
这图纸,无疑是当下的顶尖技术了。
想想国内那些正在使用的老旧机床,最先进的也就是那些五十年代的旧东西。人家怎么可能把好东西给我们呢。
“这要是能制造出来,那肯定是大新闻了。”下定决心,他明白自己得先把这些图纸钻研透彻。
等李成材到了中院,只见傻柱在那里推着车,等着易中海。
傻柱现在要给易中海当车夫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李总工,我妹妹她……在那边还好吧?”
“你放心,反正比跟着你强。跟你在一起,那才真是悲剧。”李成材不屑地撇撇嘴。
何雨柱被说得无言以对,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好像被人强行塞了个煮鸡蛋。易中海这时候却忍不住了。
“咱们都是经常见面的邻居,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呢。”他虚情假意地摆摆手,“柱子这也是为了帮助大家……”
“哼,易中海,你这套把戏演得够久了。”李成材嘲讽道,“他傻柱差点把亲妹妹饿得皮包骨头,你还夸他做得好?”
“难怪你敢扣下何雨水那点微薄的生活费,真是够义气啊!”李成材的话中带着刺。
西。等大家忙完了,到我办公室去领。”
“丁医生,丁教授,你们俩过来一下。最近科室里都忙些啥?后面那三个病人怎么样了?”
丁秋楠和她爹丁教授走了进来。
丁教授一脸严肃地说道:“李科长,后面那个许大茂回家休养去了。”
“他恢复得挺好。现在就剩刘海中在病房里了。”
“行,这是给你们的礼物。”
李成材递过去两个皮包,一个男款一个女款。
“哟,这可是品牌货啊,得花不少钱吧?”丁教授瞪大眼睛。
“啥品牌货,就是市面上常见的款式。”李成材笑着说,“拿着吧,这东西真不值几个钱。等会儿咱们科室每人一个。”
丁教授父女俩接过包,一掂量,里面有东西。
一打开,竟然是只手表。
李成材提着三个闪闪发亮的黑皮包,一大早就先给了杨厂长和张书记各一份惊喜,这才慢悠悠地来到了李怀德这里。
“哟,这包挺有气势啊!”李怀德两眼放光,拿起皮包翻来覆去地看。
“得了吧,这些都是高仿的,样子货。”李成材嘿嘿一笑,“不过价格便宜,用着也还行。”
“得了得了,样子差不多就行。”李怀德摆摆手,一脸好奇,“听说你这次出去,收获不小啊?”
“这事儿不能说得太详细,”李成材故作神秘地一笑,“还是谈谈厂里的事吧。我刚才跟杨厂长和张书记也提了提。”
“哦?啥事儿?”李怀德追问。
“我打算在香江开个销售公司,不挂厂里的名字,挂港岛个人的。”李成材说得有条有理。
“人选我都找好了。”他补充道。
李怀德皱了皱眉,“这事儿靠谱吗?别到时候让人给骗了。”
“哎呀,这轧钢厂啊,以前就是那家人的地盘。现在他们跟国外关系好,就被选中去给国家争光了。”李成材认真地说,“这个事儿,我得跟大领导好好讲讲。”
李怀德一听,脸上笑开了花,凑到李成材耳边:“那我在那边办好了,是不是也能有个出国的机会啊?”
“你嘛,去指导工作还可以,长期在那就别想了。”李成材直接给他浇了盆冷水。
“我哪敢想着长期在那啊,不过是没事的时候想去看看。你明白的!”李怀德兴奋得两眼放光。
“行吧,那就这么定了。”李成材点点头,“我现在得走了,得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对了,那设计你可得给我办好,厂子里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李成材一边说着,一边往办公室外走。
李怀德把他送到门口,不停地说:“你去忙,你去忙。”
李成材骑车回家的途中,夜色已深。到家的时候,正好十一点整。
他把自行车一放,就看到刘海中被工人用平板车拉了回来。那工人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把刘海中弄到屋里床上。
许大茂坐在走廊下,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刘海中家的动静,他那张大脸上,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李成材刚清洁了一下面部,打算略微休憩一会儿,一抬头,就看到张翠花慢悠悠地走过来。
张翠花火急火燎地迎上去,脸上既有期盼又有担忧:“李成材,你可是承诺过要帮我们家老刘瞧瞧的,他现在已经到家啦。”
李成材一边规整着衣袖口,一边慢条斯理地回应:“嗯,马上就来。”
虽然心里有些犯嘀咕,但李成材很清楚,收了人家的东西,就得给人家一个说法。
走进刘海中家的时候,李成材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刘海中,那模样,眼睛斜斜的,嘴巴歪歪的,简直就是刚从战场下来的伤员。
“我说老刘,三天的针灸治疗,保证你能像正常人一样下床。不过,得坚持锻炼,就算是拖着不利索的腿,也得出去走走。”
李成材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准备消毒,“就算这样,可能还是会留点小毛病。”
张翠花在一旁插话:“那他啥时候能回去上班?”
李成材斜看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回去上班?他能自己穿衣服吃饭,就该感恩戴德了。”
这时候,刘海中盯着那些闪着寒光的银针,额头上不停地冒冷汗,结结巴巴地说:“针……针……”李成材看着他:“没错,针灸!治病嘛,总归要遭点罪。你说是不是,刘兄?”
刘海中那惊恐的眼神,显然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不会轻松,张翠花看着他那可怜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就在这时,李成材已经把银针准备好,周围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张翠花忍不住偷偷看了刘海中一眼,只见他眼睛深深地陷进去,嘴唇微微颤抖,那模样,让她心里也不由得一软。
刘海中心里五味杂陈,这哪里是针灸,简直就像是摆弄缝衣针啊!
他心里暗暗咒骂,这些针怎么一个比一个粗,一个比一个长,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这时候,李成材手里拿着一根像棒槌一样粗的针,轻描淡写地往刘海中肩膀上一戳。
“哎哟!”
刘海中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就像集市上要被宰杀的猪,那涨红的脸,突出的眼珠,嘴巴一张,口水不停地流。
张翠花在一旁,看到这情况,心里直发怵,这哪里是治病,明明就是折磨人嘛!
她忍不住想要说话,但又怕惹麻烦,只好小声嘟囔:“这针灸,好像不太对劲儿吧?”李成材斜了她一眼,冷冷地回了一句:“要不你来试试?”
张翠花赶忙摆手,脸上陪着笑:“我啥也没说,啥也没说。”
刘海中的惨叫一声比一声高,把左邻右舍都吸引过来围观,就连路上的行人以及院子里的老妇人都来凑这个热闹。
李成材却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刘海中那像刺猬一样的样子,嘴角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而此时的刘海中,虽然疼得要命,但那响亮的嚎叫声,硬是传遍了整个巷子。他的脸扭曲着,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那模样,真是让人又想笑又觉得可怜。
刘海中原本还能稍微活动的半边身子,现在只剩下嗓子能由他控制了。刘海中抱怨着,那股痒劲儿从骨头里冒出来,让他备受折磨。
紧接着,剧烈的疼痛接踵而来,仿佛有无数把刀在身上切割,疼得他嗓子都喊哑了,眼珠子红得好像要流血。
李成材看到这种情况,不紧不慢地把银针一根一根收回来。
银针一收,刘海中立刻感觉身体又归自己掌控了,那折磨人的麻痒和疼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疼死我了,这哪里是治病,纯粹是折磨人。”刘海中用沙哑的嗓子抱怨,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翠花打断。
“你别乱说。”张翠花惊喜地提醒他。
刘海中一愣,随即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恍然大悟。
“行啦,明晚和后天晚上还得针灸。”李成材交代,语气平淡,“能不能完全好,那就看运气了。”
说完,李成材拿起银针,准备离开。
“谢谢您啦。”张翠花赶忙道谢,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谢他干啥?”刘海中不认同地嘟囔,“咱们都是邻居,治病救人还要什么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