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却不以为然,打着饱嗝,摆出一副讥讽的表情:“闫埠贵,你是不是自认为比我这个崔大可以辈分高?哈哈,别开玩笑!”
闫埠贵气得直发抖,咬着牙道:“你是喝多了,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另一边,南易和秦京茹走进了李成材的家门,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气氛热烈。“李总工程师,我听说你的手艺可是化平凡为神奇啊。”南易喝酒时笑呵呵地说。
何雨水抬起头,自信满满:“那是自然,我这厨艺可不比李总工程师差。”
南易尝了一口葱烧海参,双眼一亮,赞不绝口:“味道简直了!何姑娘,你的手艺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何雨水得意地笑了笑:“就是缺少了一些高级食材,不然我可以做得更好。”
李成材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好了,南易,以后你随时过来,我们一起钻研美食。”南易听罢,激动万分:“李总工程师,您一句话,我随时待命!”
秦京茹坐在旁边,虽然婚后经常能在食堂尝到佳肴,但在见到眼前的海参和竹节虾时,还是感觉难以匹敌,林小兰心中颇感失落。
何雨水刚离开,李成材显然已经为此做好准备。
她自己也只是勉强能把菜煮熟,至于口味,实在是没信心。“外面这么吵是怎么回事?”何雨水放下筷子,探头向门外望去。
此时,刘海中家的宴席热闹非凡,红烧鸡、红烧肉等一道道佳肴纷纷上桌。
那肥美的红烧鸡和足有二斤重的红烧肉,还有五斤重的大鲤鱼和一大盆杂烩菜,香气四溢。
贾张氏和棒梗俩人脸上红彤彤的,嘴唇上满是油渍。
特别是棒梗,塞得眼睛都直勾勾的,脖子伸缩着拼命往下咽。
新上来的几大盘菜上桌,他们俩竟然变戏法似的各自拿出一个盆来,连菜带汁倒入了各自的盆中。
这一幕令闫埠贵目瞪口呆,心中暗自嘀咕以前贾张氏只是偷偷用碗,没想到现在竟然公开用地那么大。
“贾张氏,你这么吃,别人还怎么下筷子啊?”闫埠贵终于忍无可忍地喊了出来。
“得了吧,快放下那盆红烧肉!”闫解成伸手想去抢。
“哼!”贾张氏故意对着红烧肉啐了一口:“你想吃?这可是有我特别调味的东西!你也试试?”
棒梗见状,也在自己那份红烧鸡上啐了一口,旁边的崔大可本来要出手,见状立即缩手了。
在座众人都想到这两人的恶搞名堂,此时谁也不愿再动那些菜了。
贾张氏和棒梗借机迅速端起盆子跑了出去,刘海中这时才赶来。
他刚刚正在与刘光
以下是用完全不同的文字表达的相同意思:
南易浑身一震,眼睛睁得老大:“不会吧,这事儿我听起来简直像神话故事一样!”秦京茹也跟着惊叹:“就是啊,刘海中对他那么好,怎么说走就溜了呢?”
李成材白了一眼,接过话头说:“好?那都是做给人看的。那些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你们没看到刘光齐的婚事办得多么粗糙吗?”
“结婚用品都没准备齐全,这明摆着有猫腻嘛。”
林小兰边听边点头,嘴角带着笑容:“哦,原来是这样,真是让人长见识了!”
何雨水不屑地撇了撇嘴:“哼,那样的人家,能有几个好人?”这时,傻柱走进家门,手里提着三个饭盒。
他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小桌子旁边,打开盒盖,香喷喷的红烧肉、红烧鸡展现在眼前,还有那一盒满满的干货大杂烩。
他刚给自己倒满一杯酒,正准备好好享受一番,就看到贾张氏和棒梗笑嘻嘻地端着菜走来。
“我去,真会装模作样。”傻柱喝了一口酒,心里不痛快,“以前我还觉得这棒梗挺可爱,现在看来,纯粹是个没良心的。”
“秦淮茹那女人,平常不咋地,床上的本事倒是不小。”
那边,秦淮茹正忙着洗碗,她和槐花嘴角泛着满足的油光,好像刚刚享用了一顿美味大餐,脸上洋溢着满足。
“带这么多菜回来?”秦淮茹略带调侃地看着她。
“那当然,也不瞧瞧我是谁?”贾张氏回答得很随意。
棒梗插嘴,一脸得意:“那是当然,我还在肉上吐口水了呢,不然哪能这么容易带回来。”贾张氏瞪了他一眼,抱怨起来:“都怪闫埠贵那个穷鬼。”
她转向秦淮茹,“你去把菜热一下,咱们明天接着吃。今天真是吃撑了!”
秦淮茹轻轻放下碗,提议道:“我弄点井水来,把肉放在里面镇着,保证明天还新鲜。”
接着,她脸上露出一丝冷淡,“你自己来吧,我得去看看傻柱。那家伙最近不正常,我得去收拾收拾他。”
“是啊,那混小子,没大没小的。”贾张氏挥挥手,“聋老太一走,我就要当这四合院的老大,威风威风。”
秦淮茹听了,忍不住冷笑:“你要是有那能耐,尽管去干好了。但别闹出笑话来,别忘了聋老太当年有易中海撑腰,最后怎么样?别的不说,苦头可没少吃。”
秦淮茹说完,就转身出门,直奔傻柱的住处。她毫不客气地坐在桌边,大大咧咧的。
秦淮茹一把拿起傻柱面前的酒杯,那股辣味直冲脑门,眼泪都被 ** 出来了。她赶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傻柱看着秦淮茹喝酒吃肉,摇摇头,又递过来一双筷子和一个酒杯。开玩笑地问:“那老太婆回来了,你今晚还有空过来啊?”
秦淮茹红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反问:“怎么,我要是不给你点厉害瞧瞧,这肉我还吃不得了?”
“秦姐,这鸡肉可是我精心挑选的,又嫩又多汁。”傻柱一脸得意,说:“咱们现在这样,多舒服!”
秦淮茹嘴角含笑,理智地回答:“你呀,一直想着娶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背后我可没少为你操心。”
她眼神流转,嘴角轻轻上扬,“看来你梦想成真了。”
“你一嫁过来,我就有这个想法。”傻柱嘿嘿笑着,举杯和秦淮茹轻轻碰了一下。
“秦姐,有些话没必要说得那么明白。”傻柱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感慨,“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看明白了不少。”
秦淮茹身子前倾,轻声说:“晚上不用关门,那老太婆睡得跟死猪一样。”“我等你。”
此时,刘光齐站在大门前,看到闫解旷晃晃悠悠地走来,他正准备去东边小院的临时棚子里过夜。
“闫解旷,过来一下!”刘光齐喊道。“什么事?”闫解旷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把这封信给我爸送去,这是给你的辛苦费。”刘光齐递过来一封信和两毛钱。闫解旷一听刘光齐的话,眼珠子一转,立马来了精神。
他应了一声,可刘光齐又补充道:“别着急,十分钟之后再去。”说完,他骑上自行车,带着樊红梅摇摇晃晃地走了。
闫解旷老老实实等着,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捏着信往后院走去。
那两毛钱,他小心翼翼地塞到了鞋垫下面,心里念叨着:“这钱可不能让老头子看到,不然又得交上去了。”
这时,刘海中正和三个小舅子喝得满脸通红,周围的客人也没走,划拳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热闹非凡。
闫解成看到闫解旷,扯着嗓子喊:“你小子来这儿干什么?赶紧给我回家!”闫解旷可不怕他,仰着头说:“我给二大爷送信呢。”
“二大爷,刘光齐给您捎了封信。”闫解旷递过去,刘海中正喝得高兴,心里却琢磨着:刘光齐这小子跑哪儿去了?陪嫁的东西也没影。
一听到刘光齐来信,他心里咯噔一下。
“他奶奶的,搞什么名堂?”刘海中心里一阵慌乱。
张连山在旁边出主意:“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是刘海中的大舅子,三家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刘海中手一抖,拆开那封信,引来一圈人的目光。
他虽然只上到三年级,信上的字倒是能认。
众人只见他眼睛一瞪,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紫,一会儿又变白,变得比川剧变脸还快。
这时,南易和秦京茹刚好走进家门,李成材搂着林小兰的腰,在走廊上兴致勃勃地看起了热闹。
“哈哈,刘海中这次不吐血才怪!”李成材得意洋洋地开着玩笑。
话还没说完,就瞧见刘海中的身子往后一仰,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射而出,向四周飞溅开来,这场景出人意料地显得有些可笑。他重重地摔倒在地。
众人惊得嘴巴都闭不上了,张翠花尖叫着冲了过去,闫埠贵急忙呼喊李总工。
李成材装作沉着冷静,提议说:“还是赶快送医院吧,上次他就有轻微的中风,这次恐怕......哎,情况不太好啊。”
他虽然嘴上这么讲,心里却暗自欢喜,刘海中这下可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刘光福着急忙慌地往医院跑,哎哟,刘光天,你还活着吗?赶紧把你爹送医院去啊!”张翠花眼泪汪汪地哭叫着,声音在空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