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领导,您这给得可真不少。”张兰花眉开眼笑,捧着带鱼,不停地道谢走了。“哥哥,你房间里怎么会有带鱼呢?”小玉眨着好奇的大眼睛。
“小玉,等开学了,哥哥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那里有好多小伙伴哦。”李成材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小玉果然就把带鱼的事儿忘了。
“好呀,好呀!我要去幼儿园!”小玉高兴得直蹦,挥舞着小手:“哥哥,你要来接我哦。”
“你这个小调皮,哥哥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呢。”李成材轻轻揉了揉小玉的头发。
许大茂心里很不是滋味:“唉,真是错过了,早知道他能治不孕,我应该先说的......”
“你这人,怎么不早说呢?”张兰花遗憾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忙,要不我现在就去问问?”
许大茂垂头丧气,一脸无奈,嘴里嘟囔着:“真是的,这事儿他也做得出来,简直不给我一点活路。”
张兰花轻声说:“别着急,咱们慢慢来,一步一步来。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晚饭,让孩子们吃点好的,补充补充能量。”
而这边,李成材想起从换糖老头那换来的宝贝,他赶紧找来瓦盆,接了清水,就在门口忙活起来。
那尊弥勒佛像在李成材用酒精棉擦拭下,渐渐露出金色光芒。他小心翼翼地清洗着,仿佛捧着一件珍宝。
没多久,佛像重新闪耀金光,李成材内心激动不已,自言自语道:“这是真正的元代纯金奖身啊!”南易远远走来,盯着佛像好奇地问:“嘿,这是纯金的吧?”李成材顺口答道:“哪儿啊,这只是铜镀金,质量还可以。”
南易听了并未在意,毕竟他对这些并不懂。接着,南易热情邀请道:“李总工,今晚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李成材连忙摇手说:“不行不行,晚上还要加班赶工作呢,不能喝酒。”南易也只好作罢。
当天晚上,刘光齐踏进家门,满面春风。上午刚和樊红梅拿到结婚证,心中就像中了大奖一般。他骑着破旧自行车,一路欢快地送樊红梅回家。二人依依不舍,在家中为她的父母做了丰盛的晚餐。直到下午,他骑车回家,心中依然甜蜜。
但看到自己的新居,相比樊红梅家中确实简单许多,心中难免有些落差。不过刘海中的几句话让他情绪又高涨起来:“从今天起,红梅家的一切都算是你的一份了。”刘海中继续比画着手势说,“再加上你新房里的这些家具,嘿嘿,以后的日子也会相当不错。”
刘光齐急切地问道:“音响的事情解决了吗?”“没问题了,钱给李总工了,明天可以直接去拿!”刘海中笑嘻嘻地说。“行,明早我就过去,然后立即送到红梅家,也算是体面一点。”刘光齐筹划道。
第二天,三人前往医院。
许大茂一家人已在手术室外等待。随着李成材一声指示:“丁医生,你们要准备好,这次手术不容有失。请你也做好准备。”
正在走向消毒区的时候,刘海中满头大汗地迎了上来,说道:“李总,音响厂那边说没有你的条子,他们不敢擅自做。”李成材皱眉心想:现在才早上八点,就算是有条子,也得十点以后用。
“等我做完手术再说。”刘海中闻言只好退了下去,嘀咕着:“还是去等着吧。”说完擦了把汗离开。
随后李成材进入手术室与丁教授开始工作,配合默契,很快就完成手术。结束后,回到办公室对张兰花表示:“医用耗材费用我已经出了,其余部分,包括许大茂的住院费用,请自己承担。”
张兰花点头答应:“明白,一切听您的安排。”听到这消息,许富贵夫妇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轻松地去看望许大茂。
正当他们正要离去之时,院门猛地被打开,郝建慌乱跑入房间,胳膊上满是血迹。
“救命啊!”郝建几乎带着哭声喊道。丁教授眉头紧锁,只是一条长约十厘米的小伤口,为何如此?
见丁教授正要消毒处理伤口,“等等!快给我打针。”郝建想起了一件事。丁教授反应过来,尴尬地笑道:“哦,对,我这就给您处理。”随即给他注射了抗生素。
李成材知道这件事,丁教授想在女儿秋楠面前树立权威,便故意整蛊郝建。
接着,他去了音响车间,在那里看到刘光齐和刘海中间站着一台音响和平板车。
“刘岚负责发放音响设备。记住将这个职责做好。” 他转身交代。“你们稍等片刻。”
刘岚听此高兴答道:“感谢您!李总工。”
离开车间之后,尽管李成材不关心刘光齐和刘海中是否会有经济问题。二人将设备搬上车后迅速驾车离去。
此时的李成材想着今晚的好事心情甚好。
大约半小时之后,在研究室内专注研究机械时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自行车刹车声——何雨柱急忙闯进屋内,喘息不定地报告。
“成材哥!大事不好,社区办那些人在搜索你家!他们甚至和你嫂子对峙上了。民兵都出动了。”
闻声李成材惊慌失措:“快回家看看情况!可能又是那些设计图纸的事。小夏小黄,你们赶快跟着我去!”
两个守卫听见,不敢迟疑立即跟着前去,同时研究室主任李怀德迅速集结了几名保卫队员一同赶往现场应对紧急状况。
“一定要守护好图纸,不能让那些 ** 得逞!”李怀德沉着冷静地指挥着。
十个负责保卫的人员,背上装备,跳上卡车,风驰电掣般地在四合院的大门口与李成材汇合。
此刻,小兰手持 ** ,站在门口,和对方僵持着,气氛紧张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姜副科长带着一群人,跟在李成材身后。
他们刚进门,李成材就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小伙子双眼圆睁,朝着站在门口持枪的林小兰大声叫嚷。
“你这是在挑衅无产阶级的权威!我最后警告你,别挡路。再不闪开,就别怪我不客气,让民兵动手了!你这是非法持枪......”
这个年轻人的脸仿佛是个三角形的样板,连眼睛和鼻子都像是刻意仿照这个形状长的。在他身后,四个民兵队员无精打采地站着,背着的枪好像成了看热闹的工具。
“把他们的枪卸了!”小夏一声令下,姜副科长和他的手下立刻将这四个民兵包围,对方也没有反抗,很干脆地就把武器交了出来。
“你们到底是谁?”三角脸的年轻人满是疑惑,但军人和轧钢厂保卫人员的出现,让他隐约感到事情不简单。
小黄敏捷地拿起一把枪,一枪托砸在三角脸的肚子上,那小伙子疼得弯下腰,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成材转头问一个民兵。
“有人去街道举报,说这家烧香拜佛,范副主任就带我们过来查看。”那民兵赶忙解释。
这个民兵此刻心里慌得不行,对方这阵仗,这气势,这次可真是惹了 ** 烦。他眼珠一转,立刻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全都推到范副主任身上。
刚才他们一群人过来,正巧碰到那位小姑娘,她竟然拔出枪,目光坚定地和他们对抗。那时,民兵就知道情况不妙。
抬头看到门头上那四块金光闪闪的牌子,他们急忙把枪藏到身后。
可范副主任还是坚持要检查。
“王主任呢?”李成材的声音带着寒意。
“来了,来了!”王主任一路小跑着,气喘吁吁地出现,身后还跟着派出所的张所长和几个全副武装的公安人员。
“李总工,实在对不起,我下午去派出所协调工作了,哪能想到会出这种事。”王主任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
“我家里那些枪械设计图,那可都是机密。”李成材不紧不慢地说,“他非要硬闯,还拿拜佛当借口,这也太离谱了吧?”
王主任气得脸色发青:“范金友,你胆子也太大了?敢这么乱来?”范金友这才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心里明白自己这次恐怕难以脱身。
但他还是不甘心,想着只要能找到那尊佛像,不仅能摆脱困境,说不定还能捞点功劳。
“哼,李成材家虽然祖上有功劳,但谁能保证他不在背地里搞迷信活动?”范金友皱着眉头:“所以我得亲自去他家查看一下。昨晚他院子里洗的那尊佛像,还是青铜的呢!”
“小兰,你去书房,把那块放在铁砧上的铜板拿来。”李成材平静地吩咐。
林小兰轻盈地走去,没多久就拿来了那佛像,只见它头部轮廓清晰,其余部分却被敲打得十分平整。
“这这......”范金友的三角眼瞪得很大。
“这只是我制作模具的原材料,还没开始动手呢。”李成材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是谁那么好心去举报的,说来听听。”
刘海中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知道自己闯祸了。“就是刘海中那家伙!”范金友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