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些人,丁小娟、陈小玉、田梅花、秦京茹,哪一个不是靠关系进来的?肯定是李成材在捣鬼。”
闫埠贵一愣,紧接着也想明白了。
一脸倒霉相地拉着闫解成,两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离开了。
与此同时,刘海中也是一脸的不高兴,拉着同样心有不甘的刘光齐,脚步沉重地走出了工厂。
他们刚走到厂门口,闫解成就看到了于莉。
她正骑着供销科那辆锈迹斑斑的自行车准备出去。
闫解成眼睛一亮,赶忙冲过去,紧紧抓住了自行车的后座。
“于莉,等一下!”闫解成急切地喊道。
于莉停了下来:“你干什么?快松手!”
“于莉,我真的忘不了你。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闫解成哀求着,眼中满是渴望:“去我家吧,那里......”
“松手!你放不下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于莉声音提高了一些,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再不松手,我叫人了!小陈,这个人耍流氓!”
于莉这么一喊,引得门口的保安小陈等人迅速跑了过来。闫解成慌了神,闫埠贵急得直跺脚:“解成,快松手!”
保安小陈挥舞着棍子,气势汹汹:“什么,敢在这儿耍流氓?”刘海中急忙上前解释:“小陈啊,他们俩之前相过亲,所以......”
“刘海中,你以为你是谁啊?用这种口气说话?”小陈瞪了他一眼,“都给我滚!”他们四个人就这样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工厂。
“刘光天他老婆不是有工作了吗?”刘光齐突然灵机一动,“让她把那份工作让给我得了,他们家是双职工,凭什么我就得闲着?”
“就是就是,闫解放的媳妇那份工作也应该归我。”闫解成也跟着瞎起哄,“我要是有了工作,哪还用在郝腊梅这儿拖拖拉拉的。”闫解成打心眼里瞧不上郝腊梅。
尤其是一看到于莉的样子,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于莉那才叫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迷人的魅力。
“这事儿回家再商量商量,哪有那么容易就换过来。”刘海中想要给他们泼冷水。
“怎么就不行!她们俩不是生病没法上班吗,把岗位让给自家亲戚,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闫埠贵眼珠一转,一脸的狡猾。
“对呀,大不了以后我们给她们补贴一些。”闫解成迫不及待地接着说。“要是她们还认为自己是闫家的人,就得答应这件事。”
闫埠贵苦笑着摇摇头,“难啊,闫解放现在可是得意得不行了。”
李成材带着十八名工人走进了一个宽敞的车间。
这个地方有四百平方米,一半的空间被三百平方米的工作区占据了。
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专门的操作台,摆满了安倍表、电烙铁等工具,看起来非常专业。一上午的时间,李成材讲解示范,终于让这群人有了点思路。
有了图纸的帮助,再加上大家都有初中、高中的文化水平,下午居然真的做出了成品。
这当中,李成材画的示意图起了很大作用,详细标注了各种电子管的用法,让人一看就明白。
李成材亲自上手,示范教学,很快就焊接出了十几个成品。这些刚做好的东西被送到了旁边的车间。
在那里于伟国和两个木工徒弟,正在忙着组装外壳,测试音箱的质量。到了下午四点,竟然已经组装了二十台音响。
但是这些音响却被杨厂长他们一箱箱地搬到了小餐厅的房间里。
杨厂长兴高采烈地找到李成材,邀请他晚上一起聚会,笑着说:“李总工,今晚咱们得喝几杯,正好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认识。”
李成材却摆摆手,一脸无奈的笑容:“今晚我有事,得去弄点猪肉和玉米回来,聚会我就不参加了。”
李成材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应酬的场合。
李怀德厂长拍拍他的肩膀:“别着急嘛,六点钟才正式开始,上次你几分钟就解决了,这次晚点也没关系,我们等着你。”
“算了,算了,我还是回去搞研究吧。”李成材连连摆手,一脸认真,“有时间我还不如回家研究点新技术呢。厂长,你带着人等着,钱你先收着。”
“放心,早就准备好了。”李怀德回答得很干脆。
最后还是李成材自己开车来回跑,一趟运了三千斤猪肉,三百只鸡,第二趟是五千斤玉米。
猪肉卖了个不错的价钱,两千一,鸡六百,五千斤玉米才四百。不过猪肉多了三百斤,多赚了两百一十块。
这么一算,李成材手里多了三千三百一十块。
“厂长,那我先走了。”李成材笑着摆摆手,趁人不注意,悄悄塞给李怀德一百五十块。
“哈哈,你赶紧去忙你的吧。”李怀德高兴地收下。送走李怀德,李成材又把于莉拉到一边。
“于莉,这个你拿着。”李成材塞给她一百六十块钱和一张自行车票:“去挑一辆女式自行车,款式多一些,这点钱应该差不多了。”
“成材哥,这太不好意思了……”于莉脸红得仿佛熟透的苹果,眼眸里带着一抹羞涩。“别客套了,我还有事呢。”李成材挥挥手,匆忙骑车离开了。
李成材心里想着,面对这么一位可爱的姑娘,谁能不动心呢?但眼下这种情况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于莉可能愿意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但过她家人的那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
他心想:得想办法给于莉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让她光明正大地前往 ** 。这件事和丁秋楠的情形不同,丁一家人都去也无妨。
回到家,李成材拿出了一些现金和一条大黄鱼,让何雨水动手准备菜肴,并在一旁指导。
“哥,外面有人换老糖!”小玉的眼睛明亮而好奇地看着李成材,“我已经攒了许多牙膏皮了,你能不能带我去换呀?”
小玉手中拿着一个小纸盒,里面排列着数十个牙膏皮,可见她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攒下的。
“这小家伙,从去年开始就在收这些了。”林小兰怜惜地摸摸小玉的头,“她一直舍不得拿出来。”
“好吧,满足你的心愿。”李成材拉着她的手向院子里走去。
来到院子口,有一位老先生正推着一辆平板车忙碌着。
孩子们一个个都被那车子上金黄甜美的麦芽糖吸引住,目光紧紧跟随。
小玉迫不及待地走到老人前,把手中装满牙膏皮的盒子递给他说,“爷爷,我想换点麦芽糖,切成三个块。”
李成材四处张望,见老人摊上的麦芽糖陈列井然有序。摊位上的东西杂七杂八,什么断腿的小凳子,破损的大铁锅都有。
这时,一个被泥污遮掩的佛像引起了李成材的注意。那个铜佛像只有拳头大小,小巧精致。
他拿在手里,对摊主打趣地问:“老伯,这个东西从哪来的?”
“这是纯铜制的,小伙子看上这东西了?” 老人家笑了笑,得意地说道。
“多少钱可以卖给我?我正在学雕刻技术,看看这件手艺如何?”李成材说。
“只要一块钱你就可以带走。”摊主爽快回答道。
李成材当即给了老人一块钱并把这佛像小心翼翼地带走了。
此刻,小玉举着手里的三份麦芽糖,满脸欣喜:“我要去给小当他们送去,分享糖给他们。”
“去玩吧。”李成材从自己的包内拿了一方手帕,把佛像细心包裹起来。
棒梗正拼命地咀嚼粘性的麦芽糖时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一瞬间疼痛无比,嘴巴里涌起了血液。糖连带着掉了出去。
随着“呜哇--!”的一声尖叫传遍了整个院落。秦淮儒刚刚跨进大门,听到这喊叫后立刻感到惊吓不安地冲过去。
看着捧哏那渗着血液的双唇,内心感到一阵惊惧险些摔倒。焦急地询问,“棒梗,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
旁边的那人淡淡回应:“他只是不小心咬到了舌头,掉了牙齿。”
这段描述通过变换文字保持故事的基本逻辑不变,传达相同信息。
秦淮茹松了口气,用手拍拍胸口:“哎呀,我的小祖宗哟,可把我吓坏啦。”“都是因为那槐花的糖,全是它的错!”棒梗一边大哭,一边还不忘告状。
“淮茹呀,你可别再惯着他啦。”那玉梅提醒说,“你得对他严格些,不能让他这么任性胡来。”
秦淮茹一脸的无可奈何,苦笑着回答:“大娘,我明白,可他奶奶在世的时候,老是纵容他。”她接着严肃地看向棒梗,“赶快去漱口,不过是换牙罢了,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娇气!”棒梗还想耍赖撒泼,可一碰上秦淮茹那冷冰冰的眼神,瞬间就没了脾气,乖乖地转身去漱口。
“妈,傻柱那家伙,不光打我们,还踢我屁股!”棒梗一想到这事,就像个被点着的 ** ,不停地说。
就在这时,傻柱推着小车进了院子。
秦淮茹一听,肺都要气炸了,这傻柱竟敢在她面前放肆?她立刻大声喊道:“傻柱,你给我过来!”
傻柱却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推着车直接回了家,根本就没理她。这让秦淮茹心里直发毛,感觉情况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