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忠见此情景,笑眯眯地说:“李总工,我这儿没带笔,要不咱们去书房一趟,我把家里的情况详细说一说。”
他转头对田梅花说:“梅花,你先回去照顾孩子。”田梅花答应了一声,慢慢地走了。
进了书房,陈伟忠随手把玲珑球放在桌子上,拿起笔就开始写。
写完,陈伟忠起身告辞,却好像把那玲珑球忘得干干净净。
陈伟忠家里的生活过得很拮据,全靠他那点微薄的工资维持。
为了改善生活,他不得不把家里祖传的宝贝拿出来。他知道李总工喜欢收藏古董。
“梅花能换个好工作,也值了。”陈妈一边哄着孩子,一边高兴地说,“你们俩都去上班,
我就在家带孩子,日子肯定能好起来。”
陈伟忠心里清楚,自从他卖给李成材那对金大金二的小雕像,就知道李成材的喜好。
这不,他满脸笑容地回家,把五百块钱和一张自行车票、一张缝纫机票往桌子上一放。“妈,您看,李总工很大方,这可不是白给的。”陈伟忠说。
陈妈和田梅花都愣了一下,梅花数钱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该不会梅花工作有什么变化吧?”陈妈紧张地问。
“不会的,就是邻居之间互相帮忙。”陈伟忠解释道,“那个玲珑球,他说值这个价钱,非要给。”
陈伟忠一拍大腿:“明天就去买缝纫机吧,你以后做针线活也能轻松点。”
田梅花撅起嘴巴:“买自行车吧,你一直想要的。”
陈伟忠看着梅花的样子,心里一软,她的脖子白净,头发柔顺,不禁让他心里一动:“行,两样都买!咱们马上就要过上双职工的生活,这点小钱,不算什么。”
李成材把玲珑球好好收起来后,就悠闲地走到门前的竹椅旁,一屁股坐下,抬头看到天空已经乌云密布。
这时,刘海中和刘光齐前后走了过来。
小玉却跑在他们前面:“哥哥,我肚子里的小馋虫想吃西瓜了!”
“你呀,真是个小鬼灵精。”李成材笑着轻轻拍了拍小玉的脑袋,答应道:“好,这就去给你买。”
就在这时,刘海中和刘光齐相视一笑,故意清了清嗓子,打断了这份温馨。
刘海中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赶忙说道:“李总,听说您的工厂要招工呢。”
李成材看了他一眼,不热情地回答:“对,要招工。你那小学的文化水平,应该能看懂招聘通知吧。”
“我是高小毕业,高小!”刘海中着急地强调,好像这样就能提升自己的价值。
“高小、初小,不都是小学嘛。”李成材嘲笑地一笑,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接着说,“我看你也没什么正事,别在这碍事。”
刘海中被嘲讽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刘海中心急如焚,哀求地看着李成材:“成材啊,你看刘光齐这孩子多么出众,他一心想要报效国家,你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他几乎是恳求道,“今后,你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刘海中绝对没有任何异议。”
然而,李成材对此根本不屑一顾,嘲笑道:“我要你这样的马屁精来听命?真让我笑话。”
他冷冷地打量着刘海中,“你那九十多斤的小聪明中,剩下的几斤,恐怕连狗都会嫌弃。”
“滚!”李成材不耐烦地挥挥手,“别在这碍眼,就连厕所我都不要你扫。”
刘海中愤怒得脸色发青,全身颤抖,指着李成材咬牙切齿地说:“李成材,你不给我面子,我这辈子与你不死不休!”
李成材冷笑一声,“不死不休?你大概连这四个字什么意思都不懂。”他摇摇头,一脸嘲讽。
刘海中被噎得无言以对,双眼翻白,差点晕倒。最终,在李成材的驱赶下,他只能狼狈离去。
回到家,他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刘光福的哭喊声就已经冲入耳中。
刘光齐站在家门口,神色阴沉。未来亲家急着催他,婚礼已定,明确表示刘家没有房子,刘光齐必须做上门女婿。
刘光齐的未婚妻坦诚地说:“光齐,我只希望有你,其他的都不重要。” 刘光齐心里很清楚,女方就是想找一个上门女婿。
即便掏空刘海中的那点儿财产,给刘光福建个窝棚,对方的要求依然难以满足。她们铁定心要他做上门女婿,如果不答应,就会被彻底抛弃。一想到这里,刘光齐心情激动。
“父亲绝对不会同意的。”刘光齐心里暗自算计,“但如果我先答应下来,然后再说明我不和他们一起住,他还真拿我没办法?”
这一夜相安无事。
清晨,李成材刷牙时默念道:“系统,签到!”
耳畔响起机械的声音:“签到成功,奖励现金十万!”
李成材心中一阵欢喜:“哎呀,这运气真不错,又是一笔巨款!”
到了厂里,七点半时,杨厂长告诉他,今天要参加一个大型会议,要求所有人即刻出发。
杨厂长说:“每个人都必须参加,现在马上出发。”
一个宏大的场地搭建起了一个高台,台上的嫌疑人一个个走上台接受审判。
这个其实是个 ** ,用于起到震慑作用。
上级命令各工厂都要派人出席。
轧钢厂的卡车陆续驶出,满载热情洋溢的工人们。国民对于热闹向来没有抵抗力。
李成材有幸坐在杨厂长的小车内,车队领头的位置,威风凛凛地朝会议场地进发。
会议上,来自各工厂的队伍井然有序,占据了各自的区域。
舞台上,领导们端坐 ** ,四周布满全副武装的士兵,现场氛围庄严肃穆。
会议开始,在一系列讲话之后,进入了扣人心弦的宣判环节。
一批又一批的罪犯相继被押解到台上接受判决,气氛逐渐变得紧张。
服刑的罪犯被带回监狱,压轴戏是那七名将要被执行枪决的重罪犯。其中四人涉嫌 ** 活动,另外三人涉及性侵案件。
在这七人中就有那位失聪的老太太,她穿着新衣服,头发整齐地束起。但她身上的绳索和胸口挂着的标牌,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悲惨结局。
她立在那里,两名士兵紧紧跟随,在一旁的人群当中,有人小声嘀咕,有人则是不忍心般地把目光移开。
聋老太的眼眸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份难以察觉的坚毅。
她的嘴唇微微抖动,却始终闭合着,仿佛在默默地对抗着这不公平的命运。
就在这样的情形中,宣判持续进行,而那七条生命,即将在这场大会的末尾,走向各自的结局。
四合院,傻柱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进了院子。就被秦淮茹那对敏锐的眼睛给盯上了。
他把那辆崭新的自行车推进陈旧的屋子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秦淮茹就急匆匆地找过来了。
秦淮茹眼中满是火气,酸溜溜地看了一眼新车,嘴角抽动了几下。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后,让心情平稳了些。
走进门,脸上带着一丝期盼,对傻柱说道:“柱子,家里孩子想吃肉,想买点回去炖着吃。你手里有钱不?借我一些?”
傻柱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秦姐,我最近比你还困难,这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还不够给老太太办后事的呢。”
秦淮茹不信,追问着:“你不是还有一大爷给的二百块吗?买车的钱不是只花了一百五?”
“那剩下的五十块啊,”傻柱叹了口气,“都给了乱葬岗的师傅,预定了棺材和新衣服。我是一点钱都没剩下。”
秦淮茹着急中,降低了要求:“那我借四十……不,三十也可以!”
秦淮茹:“柱子,你真忍心让我在孩子面前没面子?借我五块总可以吧。”
“秦姐,我这心也不是铁打的。”傻柱语气缓和了下来,“明天我有个酒席,多少能剩下点肉,给孩子带回去,总比这五块钱有用吧?”
“我在你心里,难道连五块钱都不值了?”说完,她转身离开。傻柱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舍。
但他心里清楚,心软的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最近这段时间,特别是闫解放、刘光天和南易接连结婚的消息,让傻柱心里很不舒服。
思考起自己单身的原因,心里跟明镜一样,问题就出在秦淮茹这个女人身上。
这不,刚买了辆自行车,傻柱就直接去了棺材店,给聋老太准备了一口质量好的棺材,还顺便买了寿衣。
天还没亮,他就骑车带着寿衣,来到了冷冷清清的拘留所。
还好能够隔着铁栅栏见到聋老太,虽然她脸色苍白,却还是强撑着。“柱子啊,情况怎么样了?”聋老太声音微弱。
“棺材已经准备好了。”傻柱说得有些费劲,“寿衣我交给公安人员了,他们检查后会给你,你等会儿就能换上。”
“好孩子,我再跟你说一遍,离那个小寡妇远点,不然啊,你以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会成为孤魂野鬼。”聋老太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奶奶,我……”傻柱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