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74 系列芯片图纸”这几个字。如今是什么时候。
“芯片”这两个词,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没听说过。
要知道,这个时候,去年四九城才成立了第一家电子厂。而 74 系列芯片又是什么概念?
这简直是十年后被鹰酱用在战斗机上的东西。
“好家伙,一直不出东西,原来是在憋大招啊!”
李成材很清楚,这个东西在这个时代所代表的意义。
不过当下,又有麻烦了。这东西该怎么交上去呢?毕竟自己是学医的。
后世普通随身听的芯片,在这个年代,比卫星上的还要先进!收了收心思,先不想这个问题。
骑着车直奔木工房,李成材没去医务室,却在木工房碰到了张书记。“张书记,您来得可真早啊。”李成材有点惊讶。
张书记满脸笑容,“我找了几位老师傅,咱们今天得加把劲,做出几个像样的音响来,部里领导要来视察。”
“行,那就让他们负责外壳和音箱,电路部分我来处理。”李成材拍着胸脯保证。
李成材拿出了音响的图纸,旁边的七八位经验丰富的中年木工师傅们就拿起枣木,开始叮叮当当地忙起来。
这些老师傅们,一个个都像是能从木头里看出门道的行家,跟厂里那些只会锯桌椅的年轻人不是一个水平。
李成材自己则回到实验室,一头钻进电路板的世界,叮叮当当地忙个不停。
等到他终于把一切准备好,外面的太阳已经悄悄往西偏,下午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大半。
那些木工师傅们也很厉害,外壳做好了,刷上清漆,晾在那里,没一会儿就干得透透的。
等到李成材把音箱组装好,墙上的挂钟“当当”地敲了四下。这还多亏了厂里那五个电工兄弟帮忙。
音箱的调试全靠听觉,这边加块木片,那边刮掉一层木头,李成材忙得不可开交。
实验室里,六个音箱整齐排列,杨厂长、张书记和李怀德三人左看看右看看,脸上满是得意。
“你们一人抱一个回去,给厂里三十块钱就行。”李成材赶忙说道,“我还得带走一个。”
“留下两个给领导,咱们新车间的事不就顺利多了?”杨厂长眼睛一亮,赶紧叫人,把音响往自己办公室搬。
李成材也没闲着,他用小推车推着一个音响,晃晃悠悠地往医务室去了。放好音响,回到实验室。
没过多久,李成材刚走进实验室,就看到李老头带着几个人站在门口。他笑着迎上去,“李叔,您来了,进来喝口水。”
“喝水就不用了,等会儿还得到你家喝两杯。”李老头开了个玩笑,“先不说这个,把你那音响展示展示。”
李成材笑了笑,接着展示了音响的收音放音和唱片机功能。
“你这是打算怎么做?”李老头认真起来,“咱们这地方,这些东西可不好卖。”
“这道理我明白,现在咱们消费不起。”李成材摆了摆手,“但以后嘛,可不好说。”
“我打算先小规模生产,拿去出口挣外汇。”李成材的计划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比如先在**试试,港岛那边的市场应该不错。”
“嗯,电饭煲图纸我也准备好了,一起试试。”李老头听得入神,忍不住点头称赞,“你这脑子转得真快,你们厂就专心做音响吧。电饭锅那边,我找别的厂来做。”
“好!”李成材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你赶紧回家准备点好吃的,我随后就到。”李老头高兴地筹划着:“咱们六点半开饭,怎么样?”
“没问题,顺便也把杨厂长、张书记和李厂长一起叫上吧。”李成材回应道。“那肯定得来,我们先回去准备准备。”杨厂长也兴致勃勃地应道。
南易笑着点头,递给李成材四块亮晶晶的水果糖,然后和秦京茹两人,拎着装满喜糖的布袋子,从后罩房开始一家一家地发。
许大茂坐在那里,眼神阴沉得吓人,他那模样,就像被人欠了好多钱。
他心里难受,觉得自己倒霉透顶,对于送过来的喜糖,他没好气地说:“给我糖?我这辈子,早就没甜头儿了。”
旁边的许富贵累得像只病狗,今天在外面两个公社放电影,回来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连话都不想说一句。
许大茂心里清楚,自己的放映员职位恐怕要没了。“爱吃不吃,谁在乎你说什么好话。”秦京茹一脸骄傲。
南易和秦京茹在院子里发喜糖,这时傻柱和易中海刚好从外面回来。傻柱瞪大眼睛,对南易递过来的喜糖一点兴趣都没有。
“傻柱,想开点嘛。”易中海劝说道,“我帮你找个媳妇,保证……”“得了吧,大爷,您那眼光,我可是见识过了。”傻柱连连摆手。
“不就是要个漂亮的嘛,我保证让你满意。”易中海信誓旦旦地说,“对了,聋老太跟你嘀咕啥了?”
“她有没有提及跟钱有关的事情?”易中海追问道。
“没有,只是说让我离秦姐远点。”傻柱目光躲闪。
下午三点,傻柱和易中海请了假,准备去探望聋老太。
易中海内心惶恐不安,特别担心聋老太把秘密透露出去,那样他可就糟糕了。两人到达看守所,顺利见到了戴着 ** 脚镣的聋老太。
他们站在铁栅栏外,远处有武装人员站岗警戒。
“你们还能想到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婆,实在难得。”聋老太苦中含笑说道。
“中海啊,你和傻柱以后要好好过日子,别总惹是生非。”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疼爱,仿佛是在对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叮咛。
易中海听了,心里清楚,聋老太这是打算自己承担所有的责任。
傻柱却是一脸迷茫地问:“奶奶,他们给您定了什么罪呀?怎么会有这么多麻烦?”
聋老太平淡地回答:“就是这样,也就这两天的事,到时候会有人来通知你们处理后事的。”
易中海无奈,只好答应:“好的,老太太,我回去就准备后事。”他明白这个时候说别的也没用。
“中海,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私事要跟傻柱讲。”聋老太突然改变话题。易中海心里明白,这大概是要交代遗产了,但他还是默默地走了出去。
门一关,聋老太就压低声音对傻柱说:“我走了以后,你别给我搞披麻戴孝那一套,还有,离那个小寡妇远点。”
傻柱故意皱起眉头,装出不高兴的样子:“奶奶,为啥我不能给您披麻戴孝啊?”
聋老太变得严肃起来,语气坚定:“我说的话你要记住,奶奶不会害你的。以后,你就悄悄地给我烧点纸钱,别的,你就别想了。”
“另外,那老槐树底下,我埋了个坛子,里面有金条银洋。挖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易中海那家伙。”
傻柱听得两眼发亮,心里像有猫在挠,刚要说话,却被突然出现的狱警打断了。
他和聋老太的见面,只能暂时停止。
易中海和傻柱回来的时候,易中海好奇地询问,傻柱心里一紧,这可是机密中的机密啊。
易中海倒是显得豁达:“那就听她的吧,免得以后有麻烦。哎,傻柱,过来露一手,今晚咱们俩好好喝一顿。”
那玉梅带着小当和槐花,一整天都冷冷清清的。
秦淮茹回来,两个孩子还在,看到易中海,那玉梅的眼神毫无波动。易中海的问题,让这个家没了孩子的欢声笑语,医生也毫无办法。
这时,南易和秦京茹高高兴兴地送来了喜糖,傻柱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好像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秦京茹,你这就结婚啦?”秦淮茹气呼呼的,她原本想在秦京茹父母面前搬弄是非,现在看来,一切都落空了。
秦京茹把一把水果糖塞给棒梗,随后她和南易一起走进了闫埠贵家的门。
闫埠贵一看到糖果,眼睛立刻亮得像两盏小灯泡,那贪婪的样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哈哈,咱们这里是最后一站吧?得了得了,把那袋子糖都给我吧!”闫埠贵搓着双手,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南易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像护食的熊一样,挡在布袋前面,“闫老师,这些糖已经是我们能给的最多的了。”
他赶忙从袋子里拿出一把糖,递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却不满意地撇撇嘴:“就这么点?你那袋子里还多着呢,都给我多好。”
南易无奈地解释:“这是明天回门用的,闫老师您就别开玩笑了。”“那你明天再去买嘛,这点糖算什么。”闫埠贵不以为然地说道。
秦京茹听不下去了,生气地跺了跺脚,那腰一扭,好像能扭出汁水来,“南哥,咱们走,就不该给他送糖。”
闫埠贵自知理亏,正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刘光天和闫解放大步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解放啊,你先别走,你哥明天要去相亲,你那自行车借他用一天怎么样?”闫埠贵叫住了闫解放,这时闫解成已经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