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滚!”李成材不耐烦地打断,**退出枪膛,**利落地收回枪套。
“大哥,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金大和金二一边道歉,一边往后退,生怕惹恼了眼前这位凶神恶煞。
金大和金二兄弟俩擦了把汗,互相使了个眼色,准备开溜。
金大腰间的扇子轻轻一挥,似乎带着几分不满,还有些后怕。
“等等,你们是不是想吃螃蟹?”李成材看到扇子的瞬间,突然开口问道。
“那就来比一比。赢了,明天晚上螃蟹管够;输了,这扇子就得归我。”
“这赌注不公平啊。”金大摇了摇头,手中的扇子轻轻摇动,似乎在强调它的价值,“我这扇子可是古董。”。
“那你们还想要什么?”李成材挑了挑眉毛。
“我们赢了,十斤螃蟹!”金二接着说道,“我们输了,扇子给你,但你还得给我们十斤螃蟹,还有那辆改装过的自行车。”
李成材那辆加了发动机的自行车,让金二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成交!”李成材猛地一拍大腿,“不过我有个额外的条件,如果我赢了,你们得帮我教训那个惹事的,省得我自己动手。”
“这没问题!”金大拍着胸脯答应下来,“要是你输了,我们照样会去收拾那家伙。”
旁边的傻柱听得直发懵,心里暗暗骂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反正不管怎样,自己这顿打看来是躲不掉了。
“那就开始吧!”金大摆出架势,准备动手。金老大正琢磨着接下来怎么对付李成材。
谁能想到,眨眼之间,李成材的身影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只有一米五的距离,恰好是让人难以防备的攻击范围。
这时候的金老大,想都没想,本能地挥出一记撑拳,打算顺势来个凶狠的戳踢。他的动作极其隐秘,脚跟不离开地面,就好像在地面上滑行,全凭脚掌前部发力。这一脚,威力大得能踹断红砖,要是踹在人的小腿骨上,骨折都是轻的。
“砰!”一声巨响,李成材毫不退缩,同样一记撑拳迎上去。两拳相碰,金大被震得后退好几步,那记戳踢也被巧妙化解。
李成材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猛虎硬山的步伐,噼里啪啦在金大的脸上连着扇了六七个耳光,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随后,他轻松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金大被打得嘴角和鼻子都流血了,脸瞬间肿得像个发起来的馒头,颜色也变成了青紫色。
李成材暗自偷笑,这一顿耳光,金大他们是肯定要抽傻柱了,就算玉梅和易中海求情也没用。
“老大,你怎么样?”金二赶忙扶住摇摇晃晃的金大。
“没事,没事!拳怕年轻力壮啊,咱们确实是老了。”金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清楚,这和体力没关系,纯粹是技不如人。
他摆摆手,又嘱咐金二:“把扇子给人家。”
金大瞪着傻柱,那眼神能 ** ,嘴里嘟囔着:“我这傻兄弟可是我家的宝贝,今天带来显摆一下,没想到要易主了。”
傻柱那副傻样子,苦笑着,心里明白自己这次逃不过一顿揍了。李成材接过扇子,随意地递给旁边的林小兰。
“车就给你们了,哈哈,只是油不多。”李成材说,“汽油这东西,现在很难弄到。”“没关系,我们徒弟有办法。”金二着急地应道,迫不及待地去推车。
“明天中午,轧钢厂见,手续得办过户。”李成材吩咐。“行,明天中午找你!”金二连连点头。
金家兄弟俩倒也没有太失落。
他们本来就是这种人,别说是打赌了,就算真有机会用扇子换辆车,他们也绝对不会犹豫。他们一直想要一辆有发动机的车,可一直找不到门路。
易中海那边的路子他们也试过,可人家不搭理。
现在厂里的小发动机都被上级调走了,一点影子都没留下。
金大和金二这两个活宝,顶着两个像是刚从猪圈里钻出来的脑袋,对着李成材拱拱手,那模样,简直就是两个小丑。
他们推着那辆改装过的自行车,吆喝着就往中院去了。易中海他们看到这情形,纷纷笑着跟了过去。
这边,傻柱却是一脸忧愁,手里忙着煮面条,心里却在琢磨。这次怎么才能躲过即将到来的惩罚呢?
他心里清楚,跑是跑不掉的,这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餐桌上开始上面条了。
那面条,用的是二合面,以玉米面为主,掺了一点白面,好歹能看出是面条。金二和金大回来后,也不客气,坐下就吃。
那吃相,真是练武人的风格,一大碗面条,连汤带水,几下就吃得干干净净。
等大家都吃饱喝足了,易中海给闫埠贵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显,是时候办正事了。
闫埠贵心领神会,擦了擦嘴,站起来,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说道:“各位,安静一下,我有件事要说。”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闫埠贵就抢着说道:“自从街道上取消了咱们那三位...”
许富贵一下子站起来,纠正道:“哎,闫埠贵,你这话不对,街道取消的是三个民间调解员,不是什么大爷!你闫埠贵还想当我大爷不成?”
闫埠贵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挥了挥拳头:“你小子再给我说一遍,看我不打得你满眼星星!”
许富贵这小子,没被邀请硬是厚着脸皮来了。易中海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可又不好直接把人赶走。果然,这老家伙一来准没好事。
“好,就三个调解员!”闫埠贵咬咬牙,下了定论。
许富贵指出他的语病后,闫埠贵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变得不友好。也是,谁愿意平白无故多一个上司来指手画脚呢?
“哈哈,本来就是三个调解员,别以为能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你要是再这么想,小心我们人民群众的力量!”许富贵接着说道。
易中海的脸色难看极了,心里明白这次事情多半要黄。自己花的那些钱,恐怕要打水漂了。
“大家这几天心里可能有点不踏实,毕竟习惯了我们三个的管理。”闫埠贵不理会许富贵,接着说:“我提议,咱们自愿接受我们三人的管理。这样的话,大院恢复以前的秩序,大家也能和和气气...”
这时,胡老头突然站起来,打断闫埠贵:“你这话不对,自从你们调解员的资格被取消,我们可是摆脱了三座大山,日子过得不知道多舒服!”
他挥挥手,接着说,“心里不踏实的恐怕是你闫埠贵吧!不能站在大门口‘照顾’大家了,还想让我们把你请回来,简直是做梦!”
胡老头的一番言辞,瞬间引发了一阵 * 乱,众人纷纷相互交谈,议论纷纷。“拉倒吧,闫埠贵你这玩的是哪一出啊?”
“哈哈,闫埠贵,当年你凭借着三大爷的名号,那可真是春风得意啊。现今是不是该把得到的好处交出来了?”
“可不是嘛,这些年,我家的菜篮子都快被你给搬空啦。”
闫埠贵被众人这般围攻,脸色一下子就变难看了,一屁股坐下,头也不抬,心里琢磨着,要是还回去,那岂不是跟割自己的肉一样?
易中海看到这情形,摇摇头,硬着头皮站出来调解:“哎,各位,闫埠贵他也是出于好心。既然大家不接受,那就算了,算了。”
他嘴上这么讲,心里却在嘟囔:“真是的,今晚这桌酒菜,怕是要便宜那些家伙了。”
许富贵是个厉害角色,站起身来,指着闫埠贵:“你,给大伙鞠躬赔罪!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要向街道报告,还要告知你学校!”
闫埠贵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没料到几句话就把麻烦惹上身了,许富贵这是下定决心要让他下不来台。
刘海中在旁边暗自偷笑,心里庆幸自己没卷入这摊浑水,不然他这组长的面子可就丢尽了。
“行,我赔罪!”闫埠贵终于站起身,一脸难为情地给大家鞠了一躬,“对不起,是我思想觉悟低,以后一定努力学习。”
“得了吧,闫埠贵,你从我兜里‘借’走的钱,加起来都快五十块了。今天不还,咱们就去街道理论理论。”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脸严肃地站起来。
小杨平常在院子里跟不存在似的,可一发工资,闫埠贵就想尽办法找他“周转”,每次也就五毛一块的,谁能想到日积月累,这下可好,攒出个大数目。
“啥?我啥时候跟你借了五十块?”闫埠贵一脸茫然,好像听到了荒诞不经的事。
“我这儿有账本,记得明明白白,每次发工资,你就找我借五毛一块的,都不知不觉进了你的口袋。”
小杨抖了抖手中的小本子,“这么多年,五十块是跑不掉的。快还钱,不然我可要找警察帮忙了。”
许富贵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恶意的笑:“闫埠贵啊,你这手段,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
“我我……”闫埠贵差点没被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