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眶含着泪:“柱子,你出来了就好,姐姐也就放心了。”“秦姐,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再受委屈的。”傻柱深情地说道。
“妈,别跟这傻子啰嗦了。”棒梗在一旁催促:“赶紧回家,我都饿死了。”秦淮茹脸色有点尴尬:“柱子,那我先走了,有空再聊。”
傻柱目送秦淮茹进门,她那婀娜的身影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这傻小子啊!”聋老太看着傻柱,一脸的疼爱瞬间变成了对秦淮茹的讨厌。“中海啊,你得赶紧给傻柱找个媳妇,不然这事儿可麻烦了。”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轻视,嘴上却恭敬地回答:“好的,老太太,这事儿交给我。我
后天摆酒席的时候,会让人带几个女孩子过来,大家热闹热闹。”
“看来你心里有数了。”聋老太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最好,省得 ** 心。”正说着,一股牛肉的香味随风飘来,让人馋得直流口水。
“这香味,是牛肉吧!”聋老太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心里清楚这是李成材家在做牛肉。如今这个时候,牛可是重要的劳动力,除非是老死病死的,否则谁会为了吃口牛肉去杀牛呢?
.“老太太,这牛肉我真弄不到。”易中海无奈地摇头,“要不咱们换羊肉试试?”勺.
傻柱看着眼前这一对,心里酸溜溜的,连闫解放这小子都有姑娘陪着,自己却是孤身一人。
傻柱在那儿胡思乱想,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丁小娟那儿。
只见她皮肤白皙像玉一样,耳垂小巧可爱,那模样,让傻柱心里的小火苗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了。“你给我听好了,别去招惹那南易。”易中海一脸严肃地提醒傻柱。
傻柱回过神来,气得咬牙切齿,几乎要把牙齿咬碎,“占我的地方,抢我的主厨位置!南易那小子,肯定是那小 ** 找来捣乱的.…”
“那小 ** ,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聋老太咽下一大口肥美的肉,摇着头说道。
易中海思索了片刻,然后说:“虽然我们拿他没辙,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缓和一下关系。”
“他对我们的不满,不就是因为以前我曾经算计他却没得逞吗?如果我表现出诚恳的态度道歉,说不定可以化解。”他陷入了沉思。
聋老太眼睛一亮,“对呀,如果我们真的能和解,日子也会更好过一些。那孩子无依无靠,要是他能对你心生敬意,或许还会帮助柱子……”
易中海轻轻笑了,眼中露出一丝希望,“别想太远了,我尽力试试看。这次寿宴是个好时机。”
他在心里暗自筹划:「由李成材照顾我的晚年,比让傻柱来可靠得多。如果李成材愿意帮忙,将来还会有更多的机会。」
“不过,这件事不易办成,需要循序渐进,慢慢来。”
易中海自己算计得很高兴,但他完全没有察觉到,李成材已经在想着怎么把他送进牢房了。另一边,闫解放推着小车,丁小娟紧紧跟在后面,两人准备离去。
丁小娟好奇地拉了拉闫解放的衣袖,眼神闪动着疑问:“解放,你说的那个李成材到底有什么来历?”
“哈哈,小娟你不知道?” 闫解放得意极了,“他可是轧钢厂的大总工,技艺精湛,钳工、电工、锻造都不在话下,还拿到了医学硕士学位!”
丁小娟听了目瞪口呆,忍不住惊呼:“真是了不起!”
闫解放兴奋地继续炫耀:“确实,他是顶尖天才。而且我能够进厂,也全靠他。下周工资就能涨到27.5元,年前一定能晋级二级工,收入就能有33元!”
丁小娟眼中闪过一丝向往,笑着说道:“那你一定要尽快请媒婆去我家说亲了。”
“当然啦!” 闫解放拍着胸脯保证,“我还计划找机会让成材哥为你找个好职位。”丁小娟的眼眸明亮了起来,满怀期望地问道:“真的行吗?”
“放心吧,我跟他是什么交情,他一定乐意帮忙的。” 闫解放信誓旦旦。
李成材专心致志地切割着木板,而刘光天在一旁忙活着什么。
“你最好明天下班请假回家整理一番,弄点二手家俱回来。” 李成材抬头对他说。
刘光天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家里还不错呀?”
“不错?明天闫解放要去相看妹子,你这里这么凌乱不修整一下哪抢得了风头?”李成材笑着说。“说得也是!”刘光天眼睛转了几圈像是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道,“确实该收拾收拾。”
李成材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自己做的那些竹椅竹桌加上个写字台,添置一个衣柜就行了,不用全部新买。”
“钱没问题吧,需要的话可以从我这儿拿。” 李成材关心地问。
“行,行!我通过卖竹编赚了不少钱,买旧家具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刘光天赶忙回应道。“好,你自己拿主意就行。”李成材点头说道,“明天给你放半天假。”
第二天,在院子当中,林小兰和何雨水正忙得不可开交。在清晨的阳光里,她们认真地给红松家具涂抹着清漆。
“这最后一层漆涂完,晚上就能搬进去用了。”
“今晚接着加油,打造出两个五斗橱,家里的东西就都齐全啦!”他推着装满工具的小车,准备结束工作。
与此同时,在心里默默说道:“系统,签到。”
女性的机械提示音响起,毫无感情。“签到成功,奖励物资——肉驴一百条。”
李成材呆住了,心里有些失落:“还以为至少能给点图纸呢,肉驴虽好,可还是比不上图纸实用啊。”
来到中院的时候,正好碰到易中海和傻柱也要出门。
易中海一看到李成材,立刻满脸堆笑,热情地打招呼:“李总工,早上好啊!”李成材有点不太习惯,点了点头,当作回应。
易中海的热情与李成材的冷淡形成了鲜明对比,旁边的傻柱看不下去了,咬着牙小声嘟囔:“这家伙什么态度呀,一大爷这么热情,他竟然这么冷淡。”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柱子啊,路要一步步走。你看,李总工不是也点头回应了嘛?这就是个好的开始。”
他们俩正说着,忽然看到刘海中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你们两个还在这儿磨蹭?不想迟到就赶紧走。”刘海中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傻柱撇了撇嘴,调侃道:“哟,二大爷,您这威风的样子,真是越来越有官架子了。这次可更像啦!不过,现在是不是得改口叫您刘老头啦!”
易中海忍不住笑了,责备傻柱:“你这小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还不赶快给二大爷道歉!别人不尊重他,咱们可不能跟着学。”
刘海中却摆了摆手,得意地笑道:“我跟他计较啥。不过,傻柱,以后你得叫我刘组长。”
“刘组长?”傻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嗯,这样就对了。”刘海中满意地回答,心里暗自高兴。这组长虽然不大,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官职。
易中海向傻柱解释:“老刘在车间当上组长了。”
傻柱却不以为然,轻蔑地说:“不就是个小小的组长嘛,我还是食堂班长呢。”
刘海中瞥了傻柱一眼,嘲讽道:“你还是食堂班长?这次你能不被轧钢厂开除就算幸运了,多半得下放到车间去。”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出四合院,秦淮茹慌慌张张地从后面追了上来。秦淮茹追上来问道:“柱子,你真要下车间啊?”
“我?下车间?”傻柱鼻子轻轻一皱,露出几分不屑,“咱三代都是雇农,哪能那么容易就被打倒。不就是打了那个该打的人嘛。”
“你这次下去,可不像以前,没那么容易回来哦。厨房里面,有没有你,都一个样。”易中海接着说道。
傻柱一愣,好像被这话戳中了痛处,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但很快,他挺起胸膛,嘴角挂着一丝狠劲:“我有手艺,还怕赚不到外快?大不了我下班后给别人操办酒席去,照样混得不错!”
他这番话,显然是说给秦淮茹听的。
易中海在一旁插话:“柱子,明天的事就靠你了啊,得早点去买菜。”
傻柱挥了挥手,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一大爷放心,不过是三桌菜,小菜一碟!我明天一早就去,保证把那些鸡鸭鱼肉都弄回来。”
李成材走进厂区,墙上的钟刚过七点四十。
医务室里,丁秋楠已经把里面外面打扫得干干净净,这个姑娘总是会提前一段时间到岗。
“丁医生,如果有空的话,来我办公室一趟。”李成材大声喊道。
“科长,您找我有什么事?”丁秋楠转过身来,清秀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清晨初升的霞光。
“你爸爸最近在家闲着吧?”李成材直截了当地问道。
丁秋楠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嗯,他退休以后,就靠着大学的那点补贴生活,日子过得挺紧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