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厨房,下了走廊台阶,他看到一个小煤球炉和上面的瓦盆。他瞪了一眼,抬起一脚,把煤球炉踢翻。
只听哐当一声,瓦盆摔得粉碎,煤球炉也成了碎片。看着这一片狼藉,棒梗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 ** 。
棒梗那家伙,摇头晃脑地提着一块猪头肉,走得那叫一个趾高气扬。
他哪知道,刘海中家的刘光福正躲在窗户后面,两只眼睛放光地盯着他那块肉。
刘光福家里没别人,他一见棒梗这副模样,心里就打起了小九九,寻思着这不是接近李成材的好机会嘛。
棒梗一回到家,贾张氏高兴得不行,赶紧把肉抢到手里,还特意瞅了对面装聋作哑的聋老太一眼,拉着棒梗就往屋里跑。
“这块归你!哎呀,还热乎着呢,烫得很!”
贾张氏那双黑乎乎的手,迅速把肉一分为二,留给棒梗的那块明显小了不少,还都是瘦肉,肥的部分全被她霸占了。
“奶奶,你这块比我的大多了,还有那么多肥的。”棒梗噘着嘴,一脸的不乐意。
“奶奶年纪大了,就得吃点油水多的。”贾张氏说着,狠狠咬了一口肉,嘴角泛起油光,“你个小娃子,少吃点没事。”
棒梗气鼓鼓地盯着贾张氏,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弄到好吃的,我就在外面全吃光,看你还抢不抢!”
气急败坏的棒梗骂道:“该死,这 ** ,把门锁得这么严实,真是缺了大德了!”这棒梗把贾张氏的恶劣习性学得淋漓尽致,可惜他还没掌握用铁丝开锁的高超技巧。棒梗吸了吸鼻子,厨房里飘出的香味一个劲地往他鼻孔里钻,馋得他口水直流。
他瞪大眼睛,发现厨房的门居然没锁,心里一阵窃喜。他心想,这可能是林小兰的疏忽。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厨房,只见除了酱油、醋,就只剩一把大葱。
他恼羞成怒,把酱油瓶、醋瓶一股脑地摔到地上,盐罐子也狠狠地砸得粉碎,雪白的盐粒撒了一地。
“一点吃的东西都没有!”棒梗愤恨地叫嚷着。
他抄起一个铜勺,正打算把烧草锅的锅底砸个粉碎。可就在他掀开锅盖时,眼前的情景让他惊喜万分。
锅里的老卤汤里,居然泡着一块猪头肉。
这是何雨水煮过大鹅之后,把剩下一斤左右的猪头肉放在老卤汤里,想着中午回来再享用。
“有吃的啦,有吃的啦!”棒梗兴奋地大喊起来,赶忙用铜勺把猪头肉捞出来,放进碗里,端着就跑。
走出厨房,下了走廊的台阶,他瞧见一个小煤球炉和上面的瓦盆。他瞪了一眼,抬起脚,把煤球炉踢翻了。
只听得“哐当”一声,瓦盆摔得稀碎,煤球炉也碎成了一块块。望着这满地的杂乱,棒梗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棒梗那小子,晃着脑袋提着一块猪头肉,走得那叫一个张狂。
他哪里晓得,刘海中家的刘光福正躲在窗户后面,两只眼睛贼亮地盯着他那块肉。
刘光福家里没有其他人,他一看到棒梗那副模样,心里就打起了小九九,寻思着这岂不是亲近李成材的好机会嘛。
棒梗一回到家,贾张氏高兴得不行,连忙把肉抢到手,还特意瞅了对面装听不见的聋老太一眼,拉着棒梗就往屋里跑。
“这块归你!哎呀,还热乎着呢,烫得很!”
贾张氏那双黑乎乎的手,迅速把肉分成两份,给棒梗的那块明显小了不少,还都是瘦肉,肥的部分都被她截留了。
“奶奶,你这块比我的大多了,还有那么多肥的。”棒梗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奶奶年纪大了,就得吃点油大的。”贾张氏说着,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嘴角泛着油光,“你个小娃娃,少吃点没关系。”
棒梗气呼呼地盯着贾张氏,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弄到好吃的,我就在外面全吃光,看你还抢不抢!”
另一边,李成材和林小兰、何雨水去了百货公司,他们买了好多家用的东西,尤其是林小兰,挑了不少做针线活要用的物品。
小玉则一边舔着香蕉冰棍,一边嘟囔着:“哥哥,这冰棍哪有冰激凌好吃呀!”“哥哥,给我买份冰淇淋嘛。”小玉眨着大眼睛,满心期待。
“回家啦,小孩子少吃凉的。”李成材轻轻地拍了拍小玉的脑袋,逗她,“等会儿回去,有大餐等着你哟。”
李成材买了一些渔具,看看时间,差不多十一点了。就带着林小兰和孩子们准备回家。
小玉坐在自行车前座的安全椅里,而林小兰坐在后座上,她那双玉手大方地环在李成材壮实的腰上。
想起上次林小兰还害羞得不敢这么大胆,这次却搂得这么自然,李成材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回到大院,已经过了十一点半,林小兰和何雨水看到厨房乱七八糟的,两人都惊呆了。“这、这是谁弄的?”何雨水瞪大眼睛。
“成材,这可咋办?”林小兰急得直跺脚。
李成材冷笑一声:“还能咋办?当然是报警。”
他突然发现,地上酱油和醋的痕迹里,有几个小孩子的脚印,灶台上还有几个脏手印,这可是确凿的证据。
这时,刘光福正打算跳出来得意地揭发 ** ,却被张翠花眼明手快地拉住了。“你小子想干啥?是不是知道点啥?”张翠花压低声音,警惕地问道。
刘光福两眼放光,激动地说:“之前的时候,我看到是棒梗干的!”
张翠花皱着眉头,满脸的忧虑,赶忙拉住他,语气里带着点责怪:“你给我在家里老实点,别出去乱讲,小心贾张氏找咱们麻烦。”
她撇撇嘴,接着说:“这事儿和咱们没关系,别给自己找麻烦。”
就在这时,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走进门,后面跟着着急的易中海,还有皱着眉的聋老太。
许大茂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打招呼:“李总工,今天休息呀?”
易中海迫不及待地追问:“大茂,你说吧,要多少钱你才愿意给柱子写谅解书?”许大茂咬着牙,一脸坚决:“给多少钱都不行,我非要让他把牢底坐穿!”但他的话明显底气不足。
原来,今天一早,许大茂兴冲冲地去找娄弘毅,本想着几句话就把娄晓娥哄回家,谁知道娄晓娥直接提出了离婚。
“怎么,不敢说了?”李成材嘴角带着一丝嘲笑。
易中海尴尬地笑笑,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李成材的冷漠给堵回去了。大院里的气氛,好像凝固了一样。
“李总工,这事儿还是在咱们大院里解决得了,你这一报警,不就把事情闹大了吗?大院评不上先进,这责任可就得你来担了!”易中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脸焦虑地说道。
“又想用这套道德来压我?”李成材不屑地冷笑,“所谓的先进,难道是靠这种弄虚作假得到的?这样的先进,不要也罢!”
“评不上先进可不能怪我,得怪那个心里有鬼的家伙。”李成材眼中闪过一丝坚决,“我看你这么着急,八成知道是谁干的,而且这人八成就是大院里的!”
易中海被怼得无话可说,李成材则坚决要报警。
他急得满头是汗,却不敢再阻拦,要是别人,他早就冲上去了。“哟,这儿怎么这么热闹?”一个公安员正巧在这时候走了进来。
看到公安员,易中海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解释:“咳,都是邻居,小矛盾而已,我正在调解。我是这个院的调解员,易中海。”
在公安员面前,易中海可不敢摆大爷的架子。
“公安员同志,您来得太巧了,我正打算报案呢!”李成材语调平稳,“这事儿不算大,可性质坏得很。有人把我家厨房砸得一塌糊涂。”
他指了指门锁,“这锁上有清晰的撬痕。”
“李总工,您好!我马上就去向上级报告情况。”年轻的公安员很有礼貌地对李成材说道,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
“我得先通知许大茂一声,回头我带人过来,这儿您先帮忙看着,别让人进了现场。”“我就是许大茂,同志,啥情况啊?”许大茂走上前,满脸好奇。
“有份文件需要您签个字。”公安员递过去一张纸,许大茂随意签了字,公安员就匆匆离开了。
他回头朝李成材喊了一句,“李总工,我很快回来。”
易中海沉着脸,刚想甩甩袖子离开,却被聋老太一把拽住,“中海呀,先把柱子的事情弄清楚,其他的慢慢再说。”
“许大茂,你开口要多少,给个数!”易中海很不耐烦,“你也清楚,让柱子进监狱对你没啥好处。要钱治病才是实在的,不然你父母回来,你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许大茂说:“一万块,这事就解决了。”易中海和聋老太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许大茂,你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这事儿我们不管了。”易中海坚决地说。“那你打算给多少?”许大茂不甘心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