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老太太,您别这么说,何雨水她也有她的难处。那贾张氏,唉,也是过得不容易。”
他同情地摇了摇头。
聋老太瞪着何雨水,语气尖锐,“你哥哥现在在大牢里,你就这么狠心?要是还有一点兄妹情分,就应该去求求情,许大茂那个人肯定会给李成材一个面子!”
何雨水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兄妹情分?从五年前开始,就差不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然,我也不会瘦得像根竹竿。”
“你,你!”聋老太气得浑身发抖,“我说话你居然敢反驳,这就是不孝顺,这就是大逆不道!”
何雨水却一脸的不在意,“反驳你就是大逆不道?你以为你是谁?以前我们是被你蒙骗了,现在可看清楚了,你也就是个普通的老太太。”
“咱们不过是邻居,凭什么要孝顺你?”
聋老太气得全身颤抖,“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我要让你们知道,在这个院子里,我才是说了算的老祖宗,你们都得孝顺我!”
这一行人,最后都散开了。
何雨水小心地询问:“成材哥,我哥哥他……?”
李成材挑了挑眉毛,一脸得意:“小事一桩,最多在牢里待三个月,那三个老家伙肯定会想办法把傻柱弄出来的。”
何雨水听了之后,紧张的表情逐渐放松:“嗯,给他点教训也好,免得他再惹麻烦。”
就在这个时候,聋老太三人来到中院,正好碰到张所长带着公安员,闫埠贵也跟在后面。易中海的心猛地一揪,还以为是自己惹上了麻烦。
“张所长,您这是?”易中海试探着问道。“找李总工汇报案情。”张所长回答。
易中海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哦,他就在后面住。”易中海心里忐忑不安,这个案子会怎么发展?
会不会牵连到自己?
这些问题让他坐立不安。
易中海心里那个后悔呀,就像是把鞋子穿错了,一只脚踩进了泥坑,想拔都拔不出来。“我这是中了什么邪,非要来蹚这趟浑水,瞧瞧,这下事情闹大了。”
张所长一走进后院,就看到李成材在那里,坐在八仙桌旁边,正和小玉玩得高兴。“张所,您来了!”李成材一看到张所长,赶忙起身迎接。
“李总工,我给您汇报一下案情的最新情况。”张所长客气地回应:“这件事吧……”“哎,别站着,都坐下来说。”李成材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大家坐下。
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这几个跟着的,李成材连看都没看一眼。“雨水啊,去拿几碗凉茶来。”李成材朝何雨水喊了一句。
何雨水听到招呼,赶忙端着放着凉茶的托盘走过来,轻轻地将其放置在在座的三人面前。
“来尝尝看,这可是我亲自熬制的凉茶,能消暑还能降温!”李成材满脸笑容地说道。张所长他们轻抿一口,眼睛瞬间一亮,没几下就把茶喝了个精光。
“李总工,我们调查到现在,基本能够确定那个家伙是日本人,在抗战时期就潜伏下来了。
我们顺着线索抓了一批敌特,可就是弄不清楚背后指使他的人是谁。”张所长说道。
“或许是个人的自发行为,毕竟您在这一片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又和军方有合作,难免会被人盯上。”
李成材心中满是怒火:“张所长,给您添乱了。这口气我可忍不了,不管是谁干的,我非得把他的脑袋拧下来不可!”
随着张所长带人离开,易中海和另外两人紧紧跟在后面,一直把他们送到大门外。
易中海故意轻松地插话:“张所长,您看李成材这事儿,到底是谁下的 ** ?”
张所长脸色一沉,严肃地讲:“李总工对国家贡献极大,这件事我们绝对不会轻视。必须追查到底!”
他的话语里显露出对李成材的重视。
易中海赶忙点头哈腰:“是是是,我们确实疏忽了。李成材在我们眼中,一直是那个毛头小子,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他眼神飘忽,企图掩盖内心的得意。
“他可是国宝级的人才!”张所长强调,“被敌人暗算了,我们必须全力以赴,揭开谜团。”
说完,张所长离开,留下易中海三人,各自心怀鬼胎。
张所长走后,易中海这才转过身来,对着刘海中和闫埠贵笑道:“瞧见没,那可是咱们国家的宝贝人物。”
“5.0那还用说,八级工程师啊,年轻有为。”刘海中跟着说道。
闫埠贵却皱起眉头,“你们两个别高兴得太早,李成材对我们的小心思清楚得很,小心他回头挨个收拾咱们。”
易中海听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是啊,柱子就被许大茂给坑了,咱们得想想办法。”
提到柱子,闫埠贵和刘海中对视苦笑,那傻柱虽然没对他们动过手,但那张嘴可是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自家的孩子更是被他教训得服服帖帖。
易中海见状,赶忙说道:“先别着急,咱们得商量商量,怎么把柱子给弄出来。”
正说着,一辆吉普车缓缓驶来,在那个年代,这样的稀罕物件总能吸引一群孩子好奇的目光,跟在车后面蹦蹦跳跳。
车停在大门口,杨厂长、张书记和李怀德一下车,就受到了易中海等人的热情迎接。“杨厂长,您好啊!”刘海中激动得浑身的肉都在颤抖。
闫埠贵暗自嘲笑:“这家伙,眼里就只有那顶官帽,别的啥都看不见。”寒暄了几句后,杨厂长等人走进了气派的大院。
这天晚上,杨厂长和李成材开怀畅饮,酒足饭饱后,到了晚上八点才告辞。李成材送他们出门。
后面的人抱着一竹箱东西,显得很是吃力。
杨厂长挥手告别:“李总工,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合作。”
李成材笑着回应,那箱子里装的是青霉素,价格昂贵。他看着车子远去,心里早就盘算好了,那一千两百块已经稳稳地进了自己的腰包。
李成材心中感慨:一百箱啊,这可是十几万元的大买卖!这可比那些小打小闹的生意威风多了。
一进家门,就看到林小兰正在追着小玉要给她洗澡,小玉像只灵活的小猫,左躲右闪,笑声清脆悦耳。
李成材忍不住笑了出来:“小玉,快去洗澡啦!哥哥我这就要出去一趟。”
小玉一听,立刻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撒起娇来:“哥哥,带我一起去嘛!”
李成材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这次不行,你乖乖在家,哥哥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说说,想吃啥?”
“我想吃大鹅!”小玉眼巴巴地看着他,两只小手比划着大鹅的样子。李成材哈哈大笑:“行,明天咱们就吃铁锅炖大鹅!”
“哥哥最好了!”小玉高兴地跳起来,转身朝林小兰跑去,一边挥着小手,一边叫嚷,“姐姐,我要洗澡澡啦!”
林小兰轻轻戳了戳小玉的脑门,提醒道:“你知道大鹅多贵吗?”小玉却一脸得意,小胸脯一挺:“哥哥最会赚钱了,我知道的。”李成材摇摇头,笑着推着车出了门。
这时,娄晓娥已经拎着两个大箱子,先走一步离开了。
在中院的门口,易中海和那玉梅正享受着电风扇带来的凉意,两人一边吹风一边说笑。不远处,聋老太安静地坐着,她那么大年纪,身体可经不住电风扇的猛吹。
“这个混账东西!”聋老太目光犀利,盯着李成材离开的背影,嘴里嘟囔着,那几颗残存的牙齿似乎都要被咬碎。
她心里对李成材的揭露行为恨到了极点,大院里人们异样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真想一枪崩了这个惹事的家伙。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唉,真拿他没办法。”
聋老太紧紧咬着牙,问:“中海,你那柱子的事情怎么办?”
“本来想用钱砸许大茂的,可他和娄晓娥在一起,根本不缺钱。”易中海皱着眉头回答,“除非在这几天内,想尽办法把他们分开!”
“那就别磨蹭了,赶紧想办法!”聋老太急切地说道。
夜色渐深,李成材骑车来到娄家。
娄弘毅的花园洋房在夜色中闪耀着光芒,显得特别豪华。李成材按下门铃,门马上就开了,竟然是娄晓娥亲自来迎接。
她眼睛里闪着光,嘴角带着笑,却掩盖不住疲惫。
“娥姐,您亲自来迎接,可真是让我又惊又喜啊。”李成材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四周。
娄晓娥轻轻叹口气:“两个月之前,咱们就把佣人全都辞退了,这所大房子,也不打算继续住了。”李成材摇了摇头,打趣道:“三个人住在这里,感觉有点空荡荡的!”
还没等娄晓娥说话,李成材已经察觉到假山后面有人。
他故意放大声音说道:“这院子的风水,那可是卧虎藏龙啊。”
他的话音刚落,娄弘毅就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身材高大,虽然有一些白发,但是气势依旧不凡。他热情地说道:“李总工,久闻您的大名,快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