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竟然想暗算我们的技术人员,真够阴险的。”张所长愤怒地说,“赶紧调查到底是谁,尽快报告上面。”
李成材在两名警员的护卫下回到家。大门敞开着,院子里漆黑一片,只有易中海家和傻柱那儿还亮着灯。
易中海和傻柱正坐在家门口聊天,看到李成材回来,两人不安地站起来。
“唉,李总工,出什么事了?打架了?”傻柱疑惑地问道。
易中海则是一脸震惊,没料到李成材会带着警员归来,心里顿时不安。
李成材目光坚定地扫过傻柱,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腰间的枪套,两名警员也立刻紧张起来,熟练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尽管没有直接对准对方,但那股冷冽的气息已经让他们感到不安。
“别激动,李总工,”易中海急忙缓和气氛,“别放在心上,傻柱他说话不经大脑,请你别往心里去。”
他额头冒汗,眼神中全是求助的神情。
李成材打量了二人,然后点头,两名警员这才松了一口气,收起枪。
李成材此时露出一丝宽慰的微笑,对两名警员说道:“谢谢两位同志了,我已经安全到家了。你们也辛苦了。”
警员离开后,傻柱紧张地看向李成材:“你这到底招惹了谁?为什么还要带上这么大的家伙?”
他手指向李成材的腰间,满脸疑惑。
“你是想让我把你当成可疑人物吗?”李成材脸上带着一丝冷笑,话语中有明显的不满。
“哎,傻柱,不该问的别问。”易中海立即劝解,脸上笑容满满,“今晚什么都不要提起。”
李成材冷冷地“嗯”了一声,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嘿,有了枪就了不起吗?”傻柱喃喃自语,“总有那么一天……”
“你想怎样?你不是他的对手。”易中海叹了口气,“早点回去吧,明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傻柱转身走了,易中海也缓缓站了起来,突然感到腹部传来刺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
他伸手去摸,那股疼痛感加剧了,不由皱起眉头:“奇怪,什么时候被一根仙人掌刺扎了呢?”他咬紧牙关,小心拔出刺。
易中海根本没想到那根刺实际上是李成材暗中发出的,恰好截断了他的一条血管。接下来会有他受罪的地方了。
易中海满不在意地来到聋老太太的屋门口,只见老人坐在昏暗处,绿色的眼睛犹如夜间灯火一样闪着诡异的光芒。
“那个 又回来了,
林小兰小心翼翼地为李成材处理伤口,血迹慢慢被清除,她高悬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然而,那长达三厘米、粗细如小指、深度接近绿豆的伤口,令她心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别哭啦,用这个酒精擦一下。”李成材镇定自若地指挥,“用镊子夹着棉花,轻轻擦拭,然后撒上这种药粉。”
当酒精碰到伤口时,李成材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林小兰急忙停下,脸上满是愧疚:“都怪我,太不小心了。”“没事,继续。”李成材咬着牙关,“这是正常的,酒精 ** 的。”
等到包扎结束,林小兰紧张得汗水从额头不断淌下,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用纱布和胶布固定好的伤口上。
“好啦,你也早点休息,洗把脸就去睡。”李成材安慰道。林小兰为李成材准备好水,等他洗漱完毕,她进去收拾。看着她忙碌的身影,那不安的氛围似乎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的腰肢纤细,脚步轻盈,每一步都仿佛在李成材的心上轻轻踩踏。收拾完后,林小兰回到自己的卧室,心情依旧不安。
李成材躺在床上,心里一片茫然,自己怎么就成了敌特的“重点关注对象”。“多亏了我强大的精神力量,不然今天非得栽在这儿不可。”
“刚才那一扔,四斤重的剁骨刀愣是被我扔出十几米远,正好砸中那家伙的脑袋。”
念头一转,他突然想到,“不对呀,我平时的精神力量好像没这么强大啊,难道……”
“查看个人状态!”他在心中默默念叨。
李成材:男(二十岁)
体质:100
力量:100
敏捷:60
精神力:100
技能:宗师级八极拳法,高级精神力控制,八级工程师,大师级医术。“我去,精神力满值了,念动力还从中级提升到高级了!”
李成材心中一惊,接着又惊又喜,“怪不得刚才止血那么迅速,原来体质也增强了。”看完状态面板。
李成材躺下来睡觉。一夜平安无事。
第二天,倾城。
林小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成材哥,我专门用红枣和红糖煮了甜粥,你来尝尝……”
“哎,不用了。”李成材笑着摆手,他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上的血迹,“虽然看起来挺吓人的,但实际上没流多少血。我不喜欢吃甜的,你们自己吃吧。”
林小兰轻轻咬着嘴唇,那水汪汪的眼睛仿佛在表达着什么,她轻声说道:“成材哥,你总是为他人着想,可也别忘了照顾好自己。”
李成材心里猛地一跳,林小兰那白皙的脖颈,微微起伏的胸脯。
“我把那些带血的衣服处理掉。”李成材说着拿起脱下的衣服和裤子走出房门。李成材提着裤子和衬衫,走到大院门口。
只见那里站岗的是两个全副武装的军人,表情严肃。
闫埠贵正在门口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丢失的东西。李成材心想,昨晚的那件事,看来上面相当重视。
他把血衣扔在厕所旁边的垃圾堆后,正要离开,这时,张所长带着两名公安员迎面走来。
他们的腰间都别着枪,李成材看了一眼,心里暗自琢磨,自己腰间的枪似乎也没那么差了。
张所长走上前,声音略带疲惫地说:“李总工,我正想找你。”“李总工,咱们得谈谈。”张所长说道。
易中海一看到李成材和张所长,就满脸笑容地向他们点了点头。
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公安员没有来纠缠,看来昨晚的敌人已经死了,不会再牵连到他。“张所长,您有什么事?”李成材好奇地问道。
“昨晚咱们联合行动,虽然没有直接的线索,但是抓到了不少潜伏的敌特。”张所长提醒道,“你以后要多加小心,尤其是在晚上,别单独行动。”
李成材点头:“我明白,敌特要是没有得手,估计也不会轻易再次行动。”
“小心谨慎些,我们会继续加强力度,让那些敌人露出破绽。”张所长说完,正要离开,突然,厕所里传来一阵惊叫声,紧接着是一阵哄笑。
“去看看!”张所长立刻警觉起来,准备朝厕所走去。
李成材一看到公厕前面排起的长队,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大清早的,里面能有什么好事?该不会是有人掉进坑里了吧?要是这样那就太尴尬了。”他边说边摇头。
张所长和其他人听了,都不约而同地轻轻咳嗽了几声,似乎喉咙被这想象中的场景给 ** 到了。
这时,几个刚从厕所出来的男人,让张所长眼前一亮。他大声问道:“哎,老胡,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老胡强忍着笑,回答道:“哈哈,老易那家伙,直接掉进屎坑里去了,哈哈!”
话音刚落,易中海那狼狈的模样就像老胡描述的那样,一头一脸的“装饰”,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个公厕的设计很特别,高出地面五十厘米,宽敞的五十平方米,每个坑位间隔一米。
台上还特意铲出了一个向下的斜坡,宽度十厘米,前面是便池,后面就是那深达一米的大便池。
易中海本来蹲着,谁知腿一软,就掉下去了。
他刚掉进去,周围的人就像躲避瘟神一样,跑得远远的。
幸好坑不深,易中海自己能爬上来,虽然浑身污秽,但总算没有闹更大的笑话。
傻柱一阵风似的跑来,一脸惊讶的表情:“哎哟,一大爷,您这是掉进黄金汤里啦!等着,我这就去弄水来给您洗洗,今天怕是回不了大院啦!”
他这一嗓子,左邻右舍爱看热闹的人纷纷赶来,不一会儿,人多得像山像海,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像看大戏一样远远地围观。
易中海在那边,尴尬得面部肌肉都变得僵硬了,倘若不是身上那件“黄金甲”,他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这个平常特别在意颜面的人,当下却成了街头的展示品。
他在心里狠狠咒骂:“他姥姥的,我这是碰上啥倒霉运了?腿咋就发软了呢?”易中海站在原处,紧紧闭着双眼,就等着傻柱那边的“救助”抵达。
没过多久,傻柱带着一群人,端着水盆水桶,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大爷,我们来了!”随着傻柱的一声大喊,一桶水随即泼了出去。
“傻柱,让女人们先离开,让一大爷好好冲洗干净。这身衣服估计得扔了,赶紧让他老婆送一套干净的衣服来。”旁边的某个人提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