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我刚刚洒了水,还准备了井水散热,很凉快的。”李成材笑着解释,同时让小兰端上 冰镇凉茶,“各位尝尝,这凉茶能消暑降温,特别好。”
杨厂长接过碗,一口气喝完,忍不住称赞:“好茶!真是炎热夏天的救星啊!”其他人也跟着一碗接一碗地喝。
这时,小玉也举起自己的小碗,奶声奶气地说:“哥哥,我也要。”
李成材却板起脸,严肃地说:“小玉,这凉茶太凉,你小孩子,喝多了肚子会不舒服。”
小玉嘟起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跟着过来的许大茂和易中海、刘海中三人站在门口,李成材并没有邀请他们进去。他们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参加这场聚会。
许大茂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决定回家拿几瓶好酒来。
等会儿菜肴上桌,大家酒兴正浓的时候再加入。
易中海和刘海中互相看了一眼,无奈之情显露无遗。院子里的欢声笑语与他们无关,只好默默离开。
一路上,两人怒气冲冲,不满情绪显而易见。回到刘海中的后院后,易中海想着李成材家丰富的菜肴,心中很是不爽,干脆也准备了几个菜。卤猪尾巴、咸鸭蛋、酸辣黄瓜和凉拌茄子,桌子上摆得满满当当。
刘海中撇了撇嘴:“咱们这几个凉菜里,六个都有肉,过年也没这么丰盛。”
“你又能怎样?”易中海苦笑着说,“能跟李成材那小子比吗?”
“他家里那鱼缸里都快装不下了。”刘海中越说越生气,“一个月挣四百块,还有额外收入,实在太不公平!”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那小子一回来就闹腾,搞得我们不得安生。”
“对啊,当个小领导也不提携邻里,尽添麻烦。”说着,刘海中随手捡了个东西咬了一口,仿佛那就是李成材。
就在这时,几个身影走进了四合院。为首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着白衬衫和蓝色长裤,留着短发,干净利索。他那警惕的目光和突出的腰间物品让两人明白这人可能带有凶器。
随后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是轧钢厂的重要领导。旁边是一个三四十岁、穿得整齐的男人,肩上挂着一个黄帆布包。后面跟着一个目光如鹰的年轻警卫。
刘海中看到这一幕,差点跳起来,幸好易中海反应快,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你找死啊!”
刘海中冷静下来,意识到差点做了傻事。这时,刘光齐脸色通红,嬉笑着对旁边的人说:“这位老先生,架势可不小啊,不知的还以为是 ** 呢!”
刘海中慌忙扯了扯他的衣服,低声道:“少说两句吧,免得出事!”
与此同时,杨厂长和李成材已经热情地迎接了来访者。李成材满脸笑意:“李叔,快请快请。”
李老人大笑道:“今天我要蹭顿饭吃,如果没有好菜可不行!”
“放心吧,包您满意。”李成材笑着答道。
另一边,何雨水和林小兰分别捧着沉重的铜盆笑盈盈地走过来。一个盆里盛着猪头肉和猪大肠,另一个则装着刚出炉的大米白馒头。二人放下食物后,又去打了一碗米饭。
许大茂激动万分,见厂长亲自拜访李成材的小家,心里感到非常嫉妒。急忙抱起几瓶酒跑到楼梯前,却被警卫阻拦。
“同志,我是轧钢厂的员工,跟李总工关系铁得很!”许大茂连忙解释,目光却不停地向里屋张望。
此时,李成材等人还在聊天,尚未开席。许大茂高声道:“成材啊,我带来了好酒!”
李成材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回答:“不用了,这里有酒,你留着慢慢喝吧。今天不合适。”
许大茂满脸遗憾,呆呆地望着警卫,无奈之下只好返回家中。
谁知道一转身,就看到闫埠贵已经来到刘海中家门口,一脸高兴的样子。
“大茂,快来陪我喝酒!”闫埠贵两眼闪闪发光,咧嘴大笑。许大茂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直接离开了。
闫埠贵摸摸鼻子,讪笑道:“想当年,许大茂哪敢这么对待我们三个。”说完看向刘海中:“老闫吃过晚饭,但这酒还得喝几杯!光齐啊,赶紧找个位置给我!我知道李成材那小子是如何高攀上大领导的。”
听到此话,大家都让出了座位。闫埠贵刚坐稳,就听到了中院的哭喊声。声音惨烈,原来是棒梗在发狂。
“今天居然等到现在才开始闹,也算有点进步。”闫埠贵摇摇头,“不过,这个小鬼真是欠收拾。”
易中海一听,眉头紧皱,不满地看向闫埠贵:“老闫,你是长辈,怎么能这样说话。”
“海中兄,给我透露透露,李成材那小子怎么认识大领导的?”刘海中断断续续追问,不忘及时敬酒,心知若不好好献点殷勤,闫埠贵肯定不会松口。
闫埠贵轻啜了一口酒,顺手拿起一块炒蛋送入口中,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易中海和刘海中心中的轻视。
“他们两人是在湖边垂钓时熟络起来的,哎,那时候我就在边上,一点都没意识到那位竟然是一位大领导。” 闫埠贵摇了摇头,嘴角沾满了鸡蛋碎屑,感叹自己错过了良机:“我对大领导很熟悉,可我什么也没得到。”
“靠的不应该是缘分嘛?” 易中海毫不客气地说道。
“确实啊,大领导每周日都会来什刹海垂钓。” 闫埠贵附和道。
刘海中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心里琢磨着要赶快去购买高级的钓具,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就在这时,李成材刚想要伸手去拿酒瓶,却被王主任抢了个先。王主任轻笑着:“今天我就负责为您添酒,请别跟我争啦。”
本以为只是一顿酒局,不曾想遇见单位的一位要员,她的脸上露出了谨慎的笑容。当她将贵州茅台倒进粗陶瓷碗里,浓重的酒味即刻在空气里荡漾开来。不过,李成材却不为所动地微皱了下眉头,显然是对于这种酱香风味不甚喜好。
林小兰满面笑容地上了一盘热气腾腾的宫保鸡丁,其香气仿佛具有魔力,使室内的每个人都被深深吸引了过去,随后接连呈上的炸牛肚与煮羊肝,散发出浓郁的气味,仿佛是一场丰盛的食肉派对。
一旁的李成材戏称着:“老头儿李啊,随便尝尝,都是玉柔精心为你烹饪的营养大餐。”
此刻,许大茂正守在家门外贪婪吸吮空气中扑鼻而来的肉味,嘴巴忍不住模仿瀑布流水声音,站在家门口的娄晓娥则提醒说:“许大茂,还不快进来?这么多蚊子在外头呢。”
她进房间后,随即点燃了几枝香草驱蚊棒,烟幕缭绕其中。许大茂回到屋内,满脸不甘地抱怨:“真是难得的机会被错过啊!”
娄晓娥一边轻弹耳背仿佛想摆脱烦人蚊虫的同时说:“好了吧,藏在你内心这点想法该收敛一下。” 她继续说道:“别忘了,只是小学毕业水平的你,自以为无所不知,怕是被电影迷晕了脑袋了吧!”
许大茂听后眼睛一瞪,愤愤然道:“我是有真实才干的。”
娄晓娥轻声笑道,并带着几分调侃语气:“你所谓的小学学历算是受教育么?你的那些知识都是从电影中学来的,若论学术造诣,只有李成材才是真正受过教育之人呢。”
许大茂叹了口气,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面摇头,一面说:“算了,还是不要提这个了,明天一定要找找李成材。” 他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区区一个副部长的职位就搞得我焦头烂额。”
与此同时,娄晓娥则露出些许无可奈何的神色说:“当年,我父亲在炼铁厂说话如皇帝的圣旨,然而今天,哎,只是个挂个虚衔的董事而已罢了。”
她提到的父亲娄弘毅,如今已在这个厂子里失去了任何地位了。随着夜幕深垂,欢送晚宴也渐渐落下帷幔。李成材肩披黄布挎包,在院子里将客人送行出门。
此刻,闫埠贵父子俩满脸带笑,紧步跟上。“李哥,您可真是运气好,随便钓个鱼都能结识大领导!”闫埠贵讨好地说道。
李成材却显得很淡定,他瞟了闫埠贵一眼:“别琢磨那些没用的,我不会再帮衬你们啥了。”
“不是啊,李哥,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表达一下谢意。”闫埠贵赶忙解释,“您帮我们家闫解成安排了工作,还分了房子,这份恩情我们一直记着。”
“行了,你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怨我没让闫解成得偿所愿呢。”李成材带着讥讽说道。
话刚说完,他转身就走。
“这家伙真是可恶!”闫解成和闫埠贵小声地咒骂着。
这时,易中海驮着聋老太缓缓走来,闫埠贵瞪大了眼睛:“哟,老易,这大晚上的还带着老太太溜达呢?”
“唉,老年人嘛,有时候任性起来就跟小孩子似的。”易中海笑着说道。
闫埠贵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冷笑:“装什么好人,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养老送终的那点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