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却摇了摇头,一脸的瞧不起:“他可不是贾东旭,不能任由人随意摆布。他的技术比你强多了,不可能那么容易死掉!”
易中海着急得直跺脚:“老太太,有些话可不能乱讲!”
“哼,我在外面闯荡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聋老太不在意地说,“赶快,背我出去找人。”
“这可不行!”易中海咬着牙低声劝阻,“您可别乱来,万一出了问题,那可能会牵连到傻柱的。”
为了阻止聋老太的冒险行为,易中海不得不搬出傻柱这个理由。毕竟,聋老太最疼爱的就是傻柱。
“是啊,不能让柱子受到牵连。我得想个周全的办法。”聋老太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中海啊,你得赶快给柱子找个媳妇。他跟那个小寡妇纠缠不清,可不是个好事。”
易中海斜看了一眼:“老太太,您别操心,有我在呢。再说了,柱子那小子,看上淮茹了。她家里事情多,我不会不管的。”
正说着,一阵炖肉的香味飘来,聋老太吸了吸鼻子,那香味好像带着钩子,直往她心里钻:“这香味,真是让人馋得不行。中海啊,去给弄点肉来,让我解解馋。”
易中海一脸无奈,“这时候了,到哪里给您弄肉去?熟食店早就关门了。”
聋老太却不接受这个说法,从口袋里拿出肉票和两张皱巴巴的钱,往桌上一放,“给你,买猪头肉,要肥的,我等着。”
后院,刘光天和闫解放正在小声商量事情。
李成材路过,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呢?”
“成材哥,我们正在商量去供销社买些生活用品。”闫解放回答道。
李成材一听,觉得这两人还挺有计划的,于是说道:“这样吧,我先给你们每人十块钱,买东西要紧,不过这钱算我借给你们的,发了工资要还给我。”
闫解放和刘光天一听,脸上马上充满感激,连连摆手,“成材哥,真的不用,我们手里还有点钱。”
“快点去吧,别等会儿供销社关门了。”李成材催促着,把钱递过去。
闫解放和刘光天两人一听,就不再客气了,接过钱,表达了感谢,匆匆忙忙地走掉了。
何雨水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禁摇头,嘴里嘟囔着:“他们俩能把自己家里的衣服带出来就算很好了。成材哥,你对他们这么好,是为了什么呢?”李成材只是笑着反问道:“你觉得呢?”
“肯定是在他们家安插个隐藏的钉子,顺便也打乱易中海的计划。”何雨水想了想,猜测道。
“嘿,傻柱要是能有你一半的心思,也不至于被一个小寡妇弄得晕头转向。”
李成材咂咂嘴说,“不过话说回来,傻柱那小子也不笨,一碰到小寡妇,他的脑子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可不是嘛,看他那样子,恐怕要一辈子单身了。”何雨水苦笑着说,“喜欢上一个小寡妇,唉,看来这也是我们何家的 ** 病了。”
何雨水的语气中充满了深深的无奈和悲伤。
她父亲当年离开家,留下只有七岁的她,后来和傻柱相互依靠。
没过多久,傻柱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秦淮茹身上,那可是别人的妻子,现在成了寡妇,却还是让傻柱魂不守舍。
林小兰站起来,开始收拾那张小小的桌子,准备吃饭。
这年头,哪家不是有两张桌子,一张小方桌,一张八仙桌。
平常日子,小桌子就够用了,只有到了节日或者有客人来,八仙桌才会用上。
就在这时,刘光天和闫解放回来了,手里拿着很多东西,从瓦盆到毛巾,从苇席到小煤球炉,连烧水的铝锅都买了。
李成材眼睛很尖,看到刘光天手里还提着一瓶二锅头。
刘光齐站在自家门口,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他的房子,现在却被刘光天占了。
闫解放和刘光天各自拿着一个大碗,从李成材那里盛了兔肉和鸡肉,还有那香喷喷的玉米面贴饼子。
闫埠贵和闫解成把小桌子搬到四合院外面,外面比像蒸笼一样的屋里凉快多了。
闫埠贵家正围坐在小桌旁,吃着粗粮做的窝窝头,配着一碟青椒土豆丝。0·求鲜花…
还有那味道特别的咸菜,每人面前是一碗稀稀的玉米面粥。
闫解成一边抱怨,一边狠狠地咬着窝窝头:“李成材那家伙,天天吃得好!”闫埠贵慢慢地回答:“你把窝头想象成肉,不就行了?”
“这怎么能和肉比啊,至少肉不会卡在嗓子里。”闫解成不情愿地发牢 * 。闫埠贵懒得搭理,直接走开了。
来到易中海家,闫埠贵眼前一亮:人家桌子上摆的是二合面的馒头,青椒炒油渣,炖豆腐和油焖茄子,特别是那一盘猪头肉,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聋老太正在大口吃肉,一块块肥美的肉放进嘴里。
易中海看到他,热情地招呼:“老闫,来的都是客人,一起喝两杯?”桌子上,酒杯和刚打开的二锅头已经准备好了。
“来来来,老闫,咱们一边喝一边聊,正好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闫埠贵搓着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眼看着闫埠贵那双筷子朝着猪头肉伸过去,易中海赶忙开玩笑说:“哎,老闫,那可是老太太的心爱之物,要是吃不完得想着放到井水里冰一冰,明天还能接着享用呢!”
“哦,这个,那个......”闫埠贵脸上一阵发热,尴尬地转而夹起一块茄子,“那我就不客气啦,这茄子也挺好的。”
易中海家里的茄子是用猪油炒的,香气扑鼻,味道当然是一流的。
聋老太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对闫埠贵贪吃的样子很是不满。几杯酒下肚。
“这瓶装的二锅头就是比那些散装的厉害,那滋味,完全不是一个级别。”......0
那时候的散装白酒,多数是用山芋干酿造的,就算有些发霉了,也总是舍不得扔掉。
闫埠贵和易中海围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喝着那味道苦涩的山芋干酒,一边商量着解决问题的办法。这酒,简直是刺鼻、呛人、苦得没法说!
几杯酒下肚后,易中海开口问道:“你跟解放现在关系怎么样?别被那小子算计了。”
闫埠贵摆摆手:“我明白,房子我都不再争了。但解放的工资,我总觉得还能商量商量。”
易中海笑了笑,诚恳地说道:“算了吧,房子你争不过的。至于工资,你别想了,免得被那小子利用。你得这么想,闫解放能够自食其力,这不正好给你省钱了吗?”
闫埠贵像头牛一样固执,非要把养老钱弄到手不可。易中海听了,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暗自叹气。
这时候,贾家饭桌上的情形更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棒梗那孩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活脱脱像个小丑,叫嚷着要吃野味:“我要吃野兔,我要吃野鸡!快去给我弄来!”
贾张氏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哄着棒梗。而秦淮茹则是头疼得直揉太阳穴。
与此同时,小当和槐花静静地坐在桌边,吃着简单的窝窝头和稀饭。槐花吃得急了,脖子一伸一缩的,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松鼠。
小当看到后,赶紧端起稀饭,轻声安慰着槐花,还顺便在她瘦瘦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
另一边,贾张氏和棒梗享受着白面馒头和炒菜,桌上还有一盒秦淮茹亲自做的红烧肉,那肉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让人馋得流口水。
小当和槐花不敢指望能吃到肉,只盼着能分点肉汤。
“棒梗,我的乖孙子,明天傻柱一定会带野兔回来。”贾张氏拉着棒梗,眼神里充满了宠爱,“现在咱们先尝尝这红烧肉!”
秦淮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和不情愿。
贾张氏在那里嘟囔着:“那个没良心的,有好吃的也不知道送点过来给我这把老骨头尝尝。”
她边说边用手指敲着桌子,“一个月拿着四百块钱,也不知道帮助帮助咱们家,真是世风日下啊。”
她觉得别人的好东西,只要够好,就应该主动送过来。工资嘛,自然也应该有她一份。
吃饭的时候,贾张氏把红烧肉分给棒梗三分之一,剩下的她大口大口地吃得干干净净,那模样,就像饿了好几天似的。
至于秦淮茹和那两个小女孩,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好像她们是别人家的人,只要不饿着就算她做了好事。
秦淮茹偷偷地看了贾张氏一眼,那目光里藏着愤怒,充满了深深的仇恨。
要不是住在贾家的房子里,靠着贾家的饭碗,还有这三个孩子拖累,秦淮茹早就想办法让贾张氏难堪了。
第二天,清晨。
闫解放和刘光天已经穿上了崭新的工作服,看起来精神饱满。
看到李成材,马上恭恭敬敬地打招呼:“成材哥,您也走着去工厂啊?”“嗯,一起走吧。”李成材随口应道,和他们一起走。
走到中院,他突然想起,还没签到呢。
“系统,签到。”
心里这么一想。
系统的声音随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