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知识真可怕。”李成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聋老太太不是说自己从来没有出过四九城吗?那她怎么可能给最可爱的人做鞋子呢?”
“四九城是和平解放的,红色大军没来过,难道聋老太太的鞋子是飞过去的?”
他接着说:“就算做过鞋子,那又能证明什么?拥护红色大军的人多了去了!”李成材嘲讽地笑了笑,“你去老区看看,哪家哪户没有给大军做过鞋?”
易中海脸色苍白,急忙打断李成材:“可现在说的是房子的问题,老太太年纪大了....”
“别跟我来这一套!”李成材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你这套说辞,骗别人还行,骗我可不行。”
易中海被说得无言以对,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尴尬。
个人物。
闫埠贵:“得了吧,海哥,瞧这情况,这不就是现成的全院大会吗?”
“这怎么行?”刘海中心里十分不满,但表面装得一本正经,“开大会就要有正式的样子,刘光天,去搬张桌子;刘光福,去敲锣通知大家。”
李成材轻蔑地冷笑道:“刘海中,你这不是故意炫耀嘛?把自己当成大领导了?你不过是普通职工,最多不过是个热心的调解员而已。”
“成天琢磨开会搞形式,提高技术实力才最重要。”李成材接着讽刺道。
刘海中满脸通红,愤怒无比,本想大吼一声发泄怒火,但他想起李成材的身份,只好强行按捺怒气,气鼓鼓地走开了。
“刘光福,进来!”刘海中怒不可遏地吼道,这凶巴巴的表情吓得刘光福脸色苍白。
刘光福想起曾经自己和刘光天经常被刘海中训斥,现在刘光天已经成长起来不受制于人,只剩下他自己面对刘海中的责骂。
秦淮茹心中着急,这两间房就像是她的囊中之物。对于她来说,傻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财物。
以后还能把这些房作为儿子的婚房,那不是很圆满?
她站出来对李成材说:“成材兄弟,老太太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按老说法,长期占用就应该算主人了。这屋子应当归她。”
“确实,这就是我奶奶的房子,谁说什么都没用。”傻柱立刻应声附和,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
“奶奶是五保户,烈士家属,当年还给 ** 军人做过军鞋!”傻柱这话出口后,不仅聋老太太自己,旁边的俞中海也互相苦笑,心里面都清楚他是胡扯的。
李成材轻蔑地说:“烈士家属?为 ** 军队做鞋子,哪会可能的事呢?”
傻柱不解地反问:“为什么不会?”
“因为她说从没出过这座城,又怎能把鞋送去那么远呢?何况 ** 军队未曾在此战斗过。”
他补充说,“即使她真的制做过鞋,也证明不了房屋的权利!许多民众都有类似贡献。”
易中海面露紧张之色,赶紧插话说老太太老了。
李成材不耐烦打断他说:“别提这一茬!”然后直接问聋老人的背景。“来说说您是烈士家庭成员这事,聋老太!”
聋老太脸上皱纹深深,眼神显得很困惑,装听不清,只摇了摇头。
“你选择性听力真有趣啊!”李成材嘲笑道,“你明明不是,却不敢坦白么?”
傻柱争辩:“不是烈士家属,但她有国家照顾呀。”
“五保待遇怎么突然就成了显摆的理由了?那是 ** 救济老弱群体的一种安排”,李成材指出这是国家对失去家庭依靠的人提供的福利。
“她自诩为院子里的长辈是谁捧上的?不就是你这地头蛇俞中海干的么?”听到这话,易中海非常紧张地向闫主任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希望对方能帮他说上几句话。
然而,闫埠贵就像缩进壳里的龟,躲在旁边不言语;这种事情对他没有什么实际利益,所以不想惹这麻烦。
\"既然没人能给出合理解释,老太太,你应该搬出去!四点过后我将报警处理。\"李成材淡淡地陈述说。
“让她去哪?”傻柱生气地问
李成材回答:“搬到她的旧家。据我记得没错,刚来到这里时她是住在一个破木屋里,那时候并不威风八面,是被人通过不当方法夺走了木房的归属。”
这引发了在场人的回忆,纷纷附和。老太太的脸变得扭曲,却不吱声。
易中海边想了一会儿后决定,招呼傻柱帮他腾挪空间:“咱们整理好杂物房后,让老太太过去住吧。”
贾家人一听见便慌了:“易中海你认输了吗!那房子分明是我们家族的东西啊!”
易中海轻声说,这怎么跟他们家族有任何关联?贾夫人被这回应激起了愤怒,并唾骂了起来!
李成材冷冷道,“如果再吵下去,我就让秦 ** 马上离开,并让所有在座的人统统回家乡耕地去!”
听到这里,秦 ** 不敢作声,李成材看到没有人再争论,打算转离。与此同时他看到刘家里传来争吵的声音。
他摇首感叹,随即返回居所。而林 ** 拉着孩子在旁观看。
另一个叫何雨的女孩啃食手中的西红柿,并注意到贾老太太和易先生已经开始忙着协助聋老太搬家,旁若无人地忙碌着。
易中海心里跟什么都明白似的,这事儿要是传到街道那里,他挨批评是小事,关键是让聋老太这个五保户的情况被揭穿,那可就成了极大的笑话。
他心里清楚,先收拾柴房然后再搬家,肯定是来不及了。
四点之前不把东西搬完,李成材那个 ** 肯定会给他找麻烦。所以,他决定先把聋老太的东西搬到中院,然后再慢慢整理那个柴房。
那个柴房实际上是个二十平方的小耳房,贾张氏一家子就挤在这么个地方,旁边墙根还搭了个十平方的屋檐坡房子。
聋老太在旁边挥动着手:“小心点,那些箱子必须轻拿轻放。”
东西不算多。
很快就搬完了。
李成材一阵忙碌,把两间屋子清理得空空的,接着“咔嚓”一声,大锁锁上了门扣。院子里,聋老太的东西还零散地放着,一群人围在那里看热闹。
李成材踩着凳子,一只手拿着锤子,当当当地把四块牌子钉在了门楣上,牌子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光荣之家烈士遗属”。
易中海看着那牌子,心里好像压上了很重很重的东西。
他暗自琢磨,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身份,他和聋老太哪里敢有一点过分的想法。
那李成材一锤一锤,不仅把牌子钉上了,也好像钉在了他的心上。在众人的目光中,李成材利落地从凳子上下来,拍了拍手。
易中海深深知道,现在这“烈属”的身份一公开,李家就有了牢固的保护,任凭他有再多想法,恐怕也难以实施了。
易中海和傻柱忙得不可开交,一直到钟声敲响五下,才把后院的事情处理好。
这时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大家都害怕得罪在轧钢厂里有权有势的李成材,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此刻,聋老太和他们两个挤在那间小屋里,拐杖使劲地敲着地板,生气地抱怨着:“那个小兔崽子,抢走了我的大房子,真是可恶!”
“哼,还挂上了牌子,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把它摘下来,扔到粪坑里面去!”傻柱咬着牙附和道。
“傻柱,你这是在找死吗?你信不信这样做,你就得吃枪子儿?”易中海板着脸,严肃地警告。
聋老太却毫不在乎,一脸骄傲地说:“哎,柱子,那两间破房子算什么?几个小钱的事儿。奶奶我可是有积蓄的,你小子就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
傻柱一听,愣了一下:“奶奶,您还有钱啊?”
聋老太眉开眼笑,摸着傻柱的头发,语气亲切:“你这小子,别着急,奶奶这里有金条有大洋,现在不能给你,但是迟早都是你的。”
这时,旁边的易中海看着聋老太那副宠爱的样子,心里暗自觉得好笑,这老太太,还真能拿捏住傻柱。
傻柱出门继续搬东西。
“我得拿出点好东西来,不然柱子那小子说不定哪天就不认我这个奶奶了。”聋老太沉着脸,好像在自言自语,“以前他对这房子是有点想法……”
易中海在旁边搭话:“您都知道这些,还对柱子那样?您放心,给您养老送终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你呀,我当然放心。”聋老太的眼神坚定起来,“但是柱子怎么想,我都是把他当作自己家孙子疼爱的,亲孙子!”
易中海叹了口气,回答道:“行吧。那对付那小子的计划得抓紧了。”
“我知道,晚饭后你带我出去见个人。”聋老太眼中闪过一丝凶狠,“本来不想用这一招,可谁让这小子这么过分呢。”
另一边,李成材一大早就和林小兰讨论装修的事儿。
“小兰,我今天找人来收拾那两间房,打算铺上地砖,墙面也重新刷一下。”李成材一边吃一边说。
“等你搬过去,就把你现在住的地方也整理整理,你们三个就搬进去。那两间耳房,我想改造成厨房和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