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易中海远去,傻柱嘴角露出了不屑,心里暗骂:“想让我替你卖命?休想!”
刚回到厨房,他就碰上了眉头紧锁的张主任。
张主任不满地瞪着他说:“我不是让你早点来的吗?”
傻柱嬉皮笑脸地说:“这不加班嘛,但绝对不会耽误正事儿。”
说完便转身继续忙碌去了。杨厂长和张书记在一旁商量着事情。“老张,你看李工长的那个项目怎么样?”
“你说的是航空发动机的项目吧?”张书记立即明白了。
“对,这要是能成功,咱们厂就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轧钢厂了。”杨厂长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张书记喝了一口茶,叹了口气:“李工长的理论确实不错,但从纸上落实到实践中,难度之大,相当于把一头大象放进冰箱里。”
“这个工程肯定要依靠团队的合作,不断地试验才行。”
“先让他整理出一套完整的图纸,然后找专家评审。”杨厂长说,“就算最终不成功,我们也不会亏太大,顶多是我们这些人背点儿黑锅。”
“如果能成,那就厉害了!”张书记抚摸着下巴思考。
两人继续探讨需要准备的材料以及具体的操作细节。
“不如找些淘汰的旧发动机?”张书记灵机一动。
“太好了,机场那边应该有好多,咱们弄几台回来。”杨厂长眼睛亮了起来,立刻着手规划联系相关的人和资源等事宜。
而在另一边,李成材十点时候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眼前已经排好了六个零件。四十名工人也在紧张作业,额头满是汗水。
“太棒了,我们取得了巨大的进展!”杨厂长欣喜若狂,像是赢了巨额彩票。
在台下工人的一片赞叹声中,几位高级技工有些惭愧,好像连他们手中的工具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李成材鼓励大家:“大家都做得很好,我们要再接再厉,八级技师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成就的。” 他停顿片刻,露出了鼓励的笑容,“只要你们肯努力,我一定会倾囊相授。”
“彼此协助,共同提升,唯有如此,咱们的国家方可愈发强盛。”他接着讲道,“莫学那些心思深沉之人,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妄图在车间里作威作福。”
李成材语调一变,变得严肃起来,“这类角色,迟早会被历史所摒弃!”这一番言辞令在场的众人不停点头,掌声接连响起。
就在这时,李怀德厂长拍着手走了进来,满脸赞赏,“李总工的这番话,着实讲到我心窝子里去了。”
掌声之中,杨厂长插话说道:“李总工,一块儿去吃个夜宵吧,李厂长都已经准备好了。”李成材却摆摆手,微笑着拒绝,“你们去吧,我有点小事情,去市场逛逛。”
随着签到的日子渐多,系统空间里的物品也是越来越丰富。他早就想去 【xx】 瞧一瞧。
但由于 【xx】 只在晚上出现,这几日晚上他也一直未能外出,借着这次厂里晚上的紧急任务,刚好能够去看一看。
众人听闻,相互对视一笑,都到这个时辰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市场”十有 【xx】 就是那不合法规的 【xx】 。
不过谁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种事,谁还没有个一两次呢。
李成材骑着车穿过夜色,来到城墙下的 【xx】 ,那里犹如城市的另一副模样,大家都心领神会。
他把自行车巧妙地藏在小树林的“系统仓库”里,还特地扣上竹笠,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他就这般,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踏着月光走出来。
月色如水,把四周照得明亮亮的,李成材在城墙根一站,正准备摆出秤和刀子,突然一个声音匆忙地 ** 来:“喂喂,这些麻袋里装的是猪肉吧?”
来的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壮实男子,一伸手就抓住了麻袋,眼中的光芒跟月光一样明亮。
李成材心里明白,用那伪装的嗓音回应道:“没错,七毛一斤,还不用票。”这个价格,比夏天高了不少,可跟供销社的凭票猪肉相比,还是便宜许多。
“我全都要了!”壮实男子眼睛都不眨一下,手一挥,十分豪爽,“这肥肉,厚实!”他边说边利落地把麻袋口扎紧,警惕地环顾四周,似乎特别害怕有人来争抢。
他身旁还站着几个伙计,李成材一看,这笔买卖成了,便笑着回答:“三百斤,两百一十块。”
王大鹏拍着胸脯,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我王大鹏做事,向来坦坦荡荡,下次有货还希望能优先考虑我。”
李成材心中暗笑,这王大鹏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做事的风格如此特别。
他赶忙应付了两句,心想这红星修理厂看来还真有几分转变为电风扇厂的趋势。
匆匆告别,李成材心里琢磨,自家的仓库里,猪牛羊众多,鸡鸭鹅也不少,如果全部换成现钱,肯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留着这些物资比较好。”他心里盘算着,等到哪天确实急需用钱的时候,再一起出手。
今天他不过是尝试着卖出一头猪,而手头的大黑十和小黄鱼,已经足以让他充满底气。
在市场上,李成材转了一圈,满眼都是日常生活用品,03 食品、衣服布料种类繁多,却唯独不见他一心想要的古董玉器。
失望之余,他也清楚,想要找到好东西,还得依靠一些渠道。
夜深人静,李成材骑车回到自家的四合院,那厚重的木门已经关闭,院子里一片安静。
闫埠贵住在这座老院的前院倒座房里,工作就是看管那上锁的房门。晚上回来晚的人如果像李成材这样加班到深夜,就不得不敲响闫埠贵的窗玻璃。
闫埠贵做这个事情可不是白干的,每个月还能拿到五块钱的补贴,对他来说,足够应付一阵子的油盐酱醋了。
李成材像往常一样在夜色中敲打着那扇窗户。
大院里的人都清楚,过了十点,就得求闫埠贵行个方便。
而闫埠贵也很精明,第二天总是要从晚归的人身上获取点好处。
但今晚,李成材的敲击声仿佛石沉大海,以往一叫就回应的闫埠贵,今晚却异常安静。
李成材在窗下,心里猜测,很可能是易中海跟闫埠贵说了什么,让这小子给自己使绊子,存心要看自己的笑话。
“嘿,这家伙,还真摆起架子来了。”李成材冷笑一声,嘴上虽然这么说,却深知闫埠贵肯定是在装睡。
此刻,闫埠贵在床上翻了个身,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心里想着:让你小子今晚进不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轻视我!
闫埠贵正暗自得意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巨响,大门好像受到了猛烈的撞击。
他猛地一惊,睡意瞬间消散,前院和中院的人们也被这突然的响声惊醒。
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还有那脆弱的门栓,在李成材眼中不过是小物件。他一脚踹出,门栓断裂,大门敞开。
李成材推着自行车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闫埠贵气急败坏地从后面追上来,在中院叫嚷着:“李成材,你这家伙,把大门给踹坏了,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啊?”
他的声音尖锐,在中院回荡,惊飞了几只栖息的鸟儿。
“我搞什么名堂?不过是回家而已。”李成材语气冷淡,毫无感情。
“回家也不能这么踹大门啊,这可是全院的大门,不是你家的私有财产。”易中海从自家门口走出来,脸上带着责备。
“私有财产?关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晚上回来的人?现在倒来教训我?”李成材冷笑一声,挑衅地说道:“行啊,那就看看谁更厉害,谁能让对方更难受!”
易中海心里一紧,他知道自己跟李成材较量,最多让对方有点不舒服,但要是李成材较真起来,那自己可就有苦头吃了。
闫埠贵却不罢休,他的声音越发尖锐:“你损坏了大门,就得赔偿,还得接受全院的批评!”
以下是为您用完全不同的文字表达的意思,名字不变:
“闫埠贵,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有多大能耐啦?”李成材满脸瞧不起的神情,“别觉得关上大门就能显摆,就算真要赔偿,那也是街道办事处的事,哪轮到你在这儿瞎逞能?”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损人的话更加流利:“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就为了区区五块钱,连脸都不要了。易中海那个老头,仗着自己认识几个字,就把你当猴子戏弄!还说什么大院规矩,我看是你自己瞎编的吧?”
李成材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你那所谓夜不闭户的破规矩,我看就是怕自己的那些丑事被发现!你易中海算哪根葱,还八级工呢,小心到时候连七级都保不住!”
闫埠贵被李成材这么一顿数落,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家去了。
易中海在屋里听到这些,肺都要气炸了。但他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