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材毫不妥协,嘴角扬起一丝嘲讽:“我已经二十岁了,成年了,不需要你们越权干预。你们凭什么干涉我们家的事?”
他稍作停顿,眼中的光芒坚定而犀利:“别以为坐上社区主管的位置就能随意行事。”
“街道给你们职责是为了促进邻里和谐,并非让你们来发号施令!”
闫埠贵被他说得有些喘不上气,不断往后退:“这事,跟我无关,你去找王主任吧。”
易中海露出一种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挥手示意:“别这样,我们只是商量而已,既然你不接受就算了!”
内心的不满像碾碎岩石一般磨砺,表面还得保持和颜悦色的态度:“柱子,去坐好吧!”
傻柱的目光中似乎燃烧起火焰,盯着李成材,他心里的美好憧憬化为了泡影,那双眼充满了难以描述的意味。
易中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试图让局势冷静些:“李成材,你父亲是个英雄人物,你也得有所担当。拿了那一千两百块抚恤金之后,可以拿其中三百块给贾家,他们就会感激你的。”
贾张氏的脸庞上显露着浓厚的贪婪之意。
李成材冷笑着,完全无视这些言论:“哦,易中海?这话简直是废话!他们有哪来的资格指挥我做事?谈什么道德高尚,非要我捐尽所有才有美德?我要找王主任讲讲道理......”
“找王主任也没用!甚至找警察局也没有意义!这三百块你今日必须出!这可是大院会议的结果!”听见这话,贾张氏瞬间焦躁。
马上冲上前,企图扯住李成材的衣裳。
随后“啪”一声响彻全园。
瞬间,全院的人都愣住了。
李成材不会轻易退缩。
短暂沉默之后,
传来贾张氏的尖叫声。
“你竟敢打我?连你已故的父亲都没打过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法完了。说什么烈士后代,没三百块不行,不,没五百别想完了!不然我就报警!”
贾张氏随即向李成材扑去,张牙舞爪想要抓扯对方。
但结果只得到了另一个巴掌。
“李成材,你放手!”这时易中海介入制止:“你怎么没有老幼秩序的概念,居然还敢动粗伤人,我提醒你,按照过去的规矩你会被驱逐出去的。”
“以往怎样?赶出这里吗?这大院归你们?”李成材提出质问。
“易中海,你这些言论可非常危险,简直就是残余封建!”接着说道。
“不是那个意思的!”听到这,易中海立刻否定。
“那什么意思?盯住烈士家属的补偿金?为何你却不出手捐助?”李成材追问道。
当他听见“烈士”这两个字,易中海开始紧张。
不过李成材继续:“你竟然敢对烈士家属的'赔偿款'产生觊觎之心?你是准备发死人的财呀!”
李成材这句话如同雷霆般轰击而来,使得易中海一时语塞,脸色变得绯红尴尬。
急忙辩解:“没有的事,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究竟什么意思?需不需要我报警确认一下,欺诈烈属福利是何种刑事?”李成材冷笑。
此话一出,易中海心头一紧,而一旁的闫埠贵和刘海中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如被踩到尾巴的缩头乌龟。
就在这时,一位老妇人手持拐杖颤颤巍巍走来,说道:“成材啊,看在我的面上,这桩事情就算了吧。”
这位老人头发雪白、整齐梳起,尽管衣衫老旧,但清洁整齐。那双眼如夜中的野猫般尖锐且直接注视李成材。
她在大院里被称为终极掌权者——耳背老太,外表看起来慈祥和蔼,其实处事精明。
正是这位老人导致了徐大毛与娄晓峨分居并使娄晓峨落入与“傻柱”的那段过往纠葛中无法自拔。
“看在你的脸上?那你的面子值多少?”李成材当即质问。
此时,易中海急忙上前:“李成材,你得知道好歹,当年老太太还曾给战士制鞋并且拥有正式的烈士亲属身份证明呢。”
李成材满不在乎地摆手,“算了吧!替战士们织鞋子的大有人在,怎么每个人都要当做炫耀的权利一般。”
稍微停了停继续:“更何况,我们这地方听闻在首都和平过渡之际并没有部队踏入过;所以那鞋的来历确实很耐人寻味。”
\"再说到这个烈士遗属证件,必须是有实证据的,并非信口开河,我家中就有四本,老太太,您手中有没有这样的证明?”
旁观的“傻柱”焦急起来,冲到近前:“你这个态度未免太无礼了……”
李成材瞟了一眼,“傻柱”,嗤笑道,“你这个人真是名如其人,呆傻的气息都要扑面而来了。”
聋哑老太在一旁努力打圆场:“好了好了,‘傻柱’,他已经看在我面上放过了。”
“唉呀呀!我这突然感到有些晕眩,帮我过去那边坐会。”
“傻柱”连忙搀扶老太坐到了旁边的躺椅上。
她心中翻江倒海,原本想找机会开溜,但如此行动难免会露出心虚。
最终只能咬咬牙撑住场面,假装冷静地坐在那。
她内心暗思。
\"这个小家伙似乎知道很多内情,必须找个办法让他赶快离开这里。”
\"若不如此,恐怕这大院子里所有的 ** 都将大白天下,那我这些年来存下的养老本可就不保。”
“罢了,罢了,张家婆姨,就请你道个歉算了!” 易中海心情忐忑不安,只想早点平息此事。
“嘿呀,老公公你快把这个尊神请走,你的朋友还来找我们这对孤苦无援的母子麻烦…”贾张氏拍打着大腿说着。
*(注意: 结尾的符号可能是意外保留的,不影响原文内容理解)
贾栋旭已近四十,你们还在装可怜吗?一会儿社区工作人员来了,看你们还高兴得起来吗?」李成财讽刺地说道。
「啊!」
贾妈就像被勒住喉的鸭子,歌声突然中断,白眼乱翻。
她知道,要是真到社区去了,那可是要去接受劳改的命运。
「赶快道歉,贾嫂,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易仲海急得直跺脚。
若是真的把警员引来,事情就不妙了。
他不愿意因为贾妈的荒唐行为让自己受到牵连,让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
贾栋旭也急如锅中蚁。
「妈妈,快道歉吧,要是你真的被带走,我的职位可能会丢失。以后说话也得多考虑些时候!」他急切地说着。
「他先对我动的手!」贾妈的眼眶已经红了。
「那你也有责任!平时说话不检点的结果。快道歉!你想等到治安人员来找你吗?」易仲海脸带严肃地说着。
「好吧,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谈论你的爸妈。」
贾妈满脸不悦和仇恨,但是也只能低下头,对李成财勉勉强强地说着道歉的话。
「行了行了,咱们不再废话了。」易仲海挥挥手,郑重地开口道:「贾嫂,您要注意。我们来商议筹钱的事,李成财你就捐二百元吧,够让栋旭家里修整屋子用了。」
一听这些话,李成财眉皱起来,嘴角勾起了讥笑:「易仲海,你是不是傻了?为什么要我去付这两百块?」
他冷哼了一声,眼光有些鄙夷:「你凭什么管我的钱呢?」
易仲海愣了下,他才发现自己可能有些一厢情愿,一直把李成财当作容易捏的软饼看待。
「李成财,你这样的话就不应该说了,相互帮助是我们做邻居的基本原则。」刘晦中挺起胸膛,准备大谈特谈。
但李成财直接打断了他:「刘晦中,你也算是长者!愿意助人为乐吗?那你来做示范!你一个月赚的超过八十块钱,家里储蓄应该不少了吧?」
这使得刘晦中一时语塞,心想,这事关我什么啊?
为了缓和气氛,易仲海立刻插话进来:「成财你不知道,刘大叔的钱可都是有用场的。他的大儿子要结婚了......」
「哈,谁的钱不需要规划用途?」李成财争辩着:「我就没有存点钱找老婆的必要?就没有为未来筹划一下的需求?」
语气忽然转变,他带着讽刺说:「你月入九十九块钱的日子还不好过么?拿点出来做一些善行也好,能获得好名声呢。」
「栋旭可是你徒弟,这个诚意你应该表露出来,不能总是等着他人帮忙表达吧?」
众人静悄悄地听着,大家都注视着呆滞的易仲海。
没错啊,钱哪有那么容易得来。易仲海,你怎么有资格拿别人辛苦赚来的血汗钱,来为自己脸上添彩?
易中海那夸张的薪水,对他自己不过是小意思。
但对其他每月仅得微薄薪酬的人,怎么有办法比拟呢?
大家眼神中的质疑与愤慨让易中海不禁感到一阵慌乱,意识到这次自己确实颜面尽失了。
「这点…实在是我没思虑周全。」易中海有些为难,勉强笑道,「李成材年纪还轻,用钱需求高,至于贾家的钱,算在我的头上好了!」
这句话好像割他的肉一般,痛楚得紧咬牙根。「那事情就是这样,大家都回去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