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摸来摸去,你真出息啊!”
沈沁佯怒,红着眼睛瞪苍焱,仿佛真伤心了。
“老婆,我没有!老婆,你听我解释!”
“我听你编。”
“老婆,我怎么可能看你被人家欺负,他当时要再敢进一步,我剁了他!”
“你就嘴上凶。”沈沁捂脸,“看着我被人家这样那样,你还能坐得住?你说爱我,都是假的。”
“怎么可能?老婆你别伤心,我爱你胜过一切,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碰你?
他不会乱来,他就是做个样子,就一个假动作,骗人的!”
“拍照片还是拍视频?”
“……”
“难怪你躲在旮旯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你让他拍我了是不是?”
“老婆,你要相信,我爱你。”
“放屁!说,是不是拍我了?照片还是视频,用我的镜头干嘛?”
“……”
沈沁趴苍焱身上,摸摸苍焱俊脸,又接着吻。
苍焱很快就不行了,气息不稳,热血沸腾。
可沈沁就不满足他,一边吻,一边四处点火,这对苍焱来说,简直比严刑拷打还凶猛。
“说嘛!”沈沁甜腻腻诱惑,“想要就说,说了我就满足你。”
“老婆,老婆……”
“快说,告诉我,只要你肯招,我马上送你去极乐世界。”
青筋暴突,热血沸腾。
苍焱憋炸了!
他怒吼一声,“好,我说,我什么都说!”
苍焱终究没扛得过美人计,一五一十什么都招了。
哪怕沈沁猜到大概,可听说安彦臣竟为他独闯狼窝,心中依然万分震撼。
安彦臣对他,当真是有情有义!
这对无耻舅甥竟利用这一点引人往坑里跳!
妈的!
沈沁一巴掌甩过去,“不要脸!”
“老婆,不关我事。都是他干的!是他把人睡了!”
“你还有脸说?连我都利用,我特么都成帮凶了!”
沈沁翻身下床,苍焱躺床上直叫唤:“老婆,老婆,你别走!我难受!我都招了,你快来!”
“来个屁!你就躺那儿好好反省吧!血液逆流才好呢!臭傻逼!”
苍焱抬头看看绑手的绸带,这个结还是他教沈沁打的。他双拳攥紧,咬牙憋气,啪!挣断了!
沈沁目瞪口呆,苍焱竟然把绳子挣断了?他还是人嘛?
妈呀!
沈沁撒丫子就跑,可他永远快不过苍焱。
苍焱饿虎扑食一般,扑上去一把按住猎物,轻而易举就将人摔床上。
“老婆,你不厚道哦!火是你点的,管杀不管埋啊!先让我把火灭了,待会儿再跟你赔罪!”
苍焱饿狠了,扑上去好一通折腾。
12点的钟声响起,苍焱终于吃饱。他翻身下来,又变回那个体贴老公,温柔的替老婆揉腰。
沈沁好半天气才喘匀,呆呆望着天花板。
“老婆,对不起。”
“别跟我说话。”
苍焱挠挠耳朵,“你心疼安彦臣,是不是?”
“你觉得你们办的是人事吗?”
“老婆,换个角度想,安彦臣一直惦记你,对他来说,也难受。你难道不想看他走出来吗?”
“江南?”
“江南这人吧,是有点疯,也谈不上多君子。但是,他对安彦臣是真心的。”
“你知道?”
“他要什么人没有,何苦用这种招数?床上这事,他一向讲究自愿,从不逼任何人。安彦臣是个例外。”
“当初,是你让江南对付安彦臣的?”
“没错。但是后来,他主动停火。我当时还纳闷,现在想想,他那时就对安彦臣上心了,舍不得了呗!”
沈沁沉默许久。
苍焱有点慌,“老婆,真不是我的主意。我压根就不想跟安彦臣扯上任何关系,我怎么可能愿意让他跟江南?
那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烦人!”
“江南说是为我回来,其实另一半是为安彦臣。
我第一次看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你别看他平时笑眯眯的,他怎么可能对别人做小伏低,也就对安彦臣这样。
他俩要能成,其实也不错。登对、般配,安彦臣总不能一辈子惦记你,咱俩每天甜甜蜜蜜,他也应该被人爱,是不是?”
苍焱其实很擅长攻心,他知道沈沁的心结是什么。
果然,沈沁叹口气,“江南要是真对他好,也成。”
沈沁想了想,突然回过味儿来,“他俩在床上怎么协调?我总觉得,他俩撞号了。”
哈哈哈哈——
苍焱抱着老婆,“你还懂撞号呢?你是什么号?”
沈沁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苍焱。
苍焱扑上去猛亲,“咱俩加一块儿就是十全十美,我现在要对号入座喽!老婆,型号对上没?对上没?”
沈沁又开始哼哼、然后哭、大哭。
酒吧里,安彦臣已有几分醉意。
不停有人前来搭讪,他一概不理。
见过沈沁之后,没人能再入他的眼。
吧台暧昧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又俊美又落寞。
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上来就想搂他,却被人一把揪住摔出老远。
安彦臣喝自己的酒,对身旁发生的争夺战充耳不闻。
“这儿人多嘈杂,想喝酒,跟我回家慢慢喝。”
安彦臣理都不理。
江南抬手点了杯酒,强行跟安彦臣碰一下,“我陪你。”
酒气上头,安彦臣扯松领带,露出性感的锁骨,看得江南眼热心热。
他凑近人家耳畔,“我技术好不好?”
安彦臣终于转过脸,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江南笑得勾人,他亲昵的在安彦臣手背上蹭蹭,“大家都是男人,也不谈什么责任,今晚跟我走,我帮你忘掉一切。”
嗤!安彦臣灌下一口酒,吹牛逼!真能忘掉就好了。
安彦臣最终还是跟江南走了,他醉了,脚步虚浮,江南几乎把人半搂着走出酒吧,一路收获好多艳羡的眼神。
飞车到家,江南把人抛床上,安彦臣眼睛半睁着,似乎还有意识,可身体却一动不动。
江南把人领带扯了,衣服解开,咽咽口水,压了上去。
被酒精麻痹的安彦臣渐渐有了反应,他俊脸滚烫,喘息渐重,两眼雾蒙蒙的,终于,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就这一声,如同开启情欲大门,江南热血沸腾,攥着脚脖子发动攻击。
床榻嘎吱,窗帘摇摆,安彦臣不似一块任人宰割的木头,他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安彦臣经历过很多次鱼水之欢,可都是他压着别人。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他竟在疼痛中生出异样欢愉,且愈演愈烈。
身体终究是诚实的,被浪潮淹没的安彦臣双眼迷蒙闪着泪光,光影中江南的面孔渐渐模糊。
嗯嗯……啊……
江南俯身吻他止不住哼哼的嘴,“我爱你,安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