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网上就出现了好几个热搜，点开评论，全是骂华年赚钱无底线的，顺带还吹捧了乐福茶一波。叶漫天刷着手机，唇角笑成一道括号，“黎司翰，给你平静的生活加点料，华年又一次名声大噪，是不是该感谢我。”
华年总部，cEo办公室。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一群没用的蠢货！我花钱找的就是你们这帮酒囊饭袋？昨天半夜就出现的东西，现在浏览量都千万了才发现，你们睡得着？！”
黎司翰气得跳脚，口无遮拦地怒骂着助理和秘书组，“马上去把热搜给我撤掉，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是给公司造成损失，全部在你们薪水里扣！滚出去！”
“凭什么骂我们，掺着低价咖啡豆卖的决定是他做的。”秘书组的几个小姑娘和助理灰溜溜地退出办公室，心中不满地吐槽，“也就敢拿我们打工人出气。”
“他一个做了坏事的始作俑者都睡得着，我们凭什么睡不着。再说了，谁知道三更半夜的，有人在网上发东西，咱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可不是吗，还不如上任黎总呢，大黎总虽然没什么作为，至少不惹麻烦。你看自从他上任以来，已经出多少回事了。”
“我看啊，这样子折腾几下，华年的口碑也就差不多败完了。”
“还说损失在咱们薪水里扣，咱们那点糊口的钱够补他造出来的窟窿吗，真是搞笑得很。”
“完了，完了。”几个人正义愤填膺地骂着黎司翰，刷着手机的助理突然叫了一声。
“又怎么了？”
“网上又出了一段录音！”助理慌张地说，“还是上回跟成大龚茉莉的那段，这回有人把完整录音放出来了！”
“你是说，上回黎司翰授意你剪接了的那段？”
“嗯。”
“这还不完蛋，那事比这个咖啡豆可大多了。”
“乐福茶现在风头正盛，关注的年轻人又多，他怎么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给自己身上惹骚？”
“他一个cEo，脑子尽想着下三滥的招数，我们跟在后面给他擦屁股都擦不及。”
“也许，在他的思维里，没人能跟他追责吧。就跟上次一样，不是轻轻松松就脱身了吗。”
“越是这样，他越目无法纪。”
“当时肯定是龚茉莉那边压下来了，现在她也不在成大了，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呢。”
“我不敢在这里做了，依我看只要他黎司翰在一天，华年必垮无疑。”
“妈呀，到底是谁这么神通广大？！”
“又咋了？”
“黎总上次在会议室的对话录音也放出来了，这，这没法挽救了呀！”
“什么情况？”秘书们点开网上的录音——
……
“她们要的折扣力度比较大，想按市场批发价的七成拿货。”
“呵呵，仗着最近有点风头，耍流氓是吧？这种人我见多了，佛来有佛法，道来有道行，生意嘛还是要做的。”
“黎总的意思是……”
“老规矩。事后要是没找来就瞒天过海，找过来就道个歉说发错了。”
……
“什么鬼？那天的会议室里有内奸吧？”
“你别忘了，那天黎总最后那句话，是在胡总的耳边悄悄说的，你看这段录音也是这句声音最小。除了他和胡总，其他人谁听得清楚？”
“可黎总跟胡总都是当事人，他们没可能自曝啊！”
“真是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