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墓碑,把东西收一收,裴素准备回去。
看着孤岛上的墓碑,裴素笑了笑:“人生寂寞如雪啊,吾友!”
说完隐身,升空离去。
三月后,蒙古大草原。
蒙古新任可汗,号称天武可汗的孛儿只斤——武山,坐在王座上,接受建州女真各部的投降。
武山因为修炼龙象波若功的原因,身材比之前更加的高大了。
其身身上穿着明黄的袍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一尊金塔。
王座之下,是席地而坐的,草原各大部族的首领。
这些之前零散的部落,有大明口中的鞑靼,瓦剌,女真,现在都只有一个名字。
蒙古族,大元!
“时辰到了!擂鼓!”
砰砰砰!巨大的鼓声响起,接着是号角声,犹如从远古传来。
让人感受到,那种来自于远古先祖的呼唤。
之前席地而坐的部落首领,一个个的从地上站起来,右手握拳放在左胸,抬头看着高台上的武山。
“诸位兄弟们!我孛儿只斤武山,将要重铸大元荣光!传承我黄金家族的传奇!”
“万物更始,大哉乾元!我如今当为大元皇帝!南下,夺回我大元都城!”
“南下!”
“南下!”
“大哉乾元!”
“大哉乾元!”
孛儿只斤武山,在此登基,年号天武元年!
与此同时,大明兵部。
经过一年的发展,大明九边足兵足响。
又在各地抽调一千人,组成天子亲军,名为昭武军,一共十八万人,全部列阵于京师。
“仙族爷,真的要我御驾亲征?”朱祁钰听到裴素要他御驾亲征蒙古,有些慌。
裴素看了一眼,那些手持步枪,持有战车,身穿赤色现代军装的昭武军。
这支十八万人的军队,在大明矿产的支持下,成功的点出了,重炮,战车,坦克,等装备。
别说火器刚刚兴起的明朝了,就是放到二十一世纪,也能吊打一众欧洲国家。
“怂货,这支军队,都够你打下十个大明了。放心,我会跟着去北边走一趟的!”
面对仙祖爷的嫌弃,朱祁钰讪笑道:“仙祖爷,我不是怕,跟堡宗一样,丢您老人家的脸嘛。”
去年的冬天,朱祁镇死在了宗人府,据说是烧煤炭取暖的时候,中毒而死的。
死的时候,全身青紫,死状极其惨。
不少人都说中毒而死,要彻查宗人府。
然而,裴素却知道,这是二氧化碳中毒。
朱祁钰死了以后,给他定庙号,是个难题。
大臣们怕订的差了,影响老朱家的帝皇的威严,定好了又怕得罪在位的昭武皇帝。
就在这些人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时候,裴素这位大明周王,直接力排众议,定下了堡宗这个庙号。
并且,还不入宗庙,单独列一个家庙,让朱祁镇的子孙祭祀。
有许多大臣不同意,然而,现在的大明,完全就是裴素的一言堂,他们反对不反对,根本不重要。
“有仙祖爷,孙儿自然是不怕了……”
裴素无视朱祁钰的吹捧,笑道:
“是吗,那这样,你到了战场上,做先锋官,身先士卒,什么先登陷阵,斩将夺旗,都给我来一遍……”
“仙祖爷我只是说说…………”
“行了,我回天庭在即,时日无多,不跟你东拉西扯。”
“我问你,我让你准备好的官员,都准备好了?”
朱祁钰正色:“准备好了,先祖爷说得对,我大明缺的是为民办事的好官。”
“但是不缺想要当官的人,即便是关外草原,那苦寒之地,都有人挤破头想要当官……”
“这一次,一定能把辽东之地,控制在我我们手中,还有仙祖爷,你说的欧洲,美洲……都全部纳入我大明的疆土。”
一月后,这种神秘的天子亲军,在大明兵部尚书以及,昭武皇帝御驾亲征的,昭武军,声势浩大的从北京城出发了。
目标辽东之外的草原元朝王庭。
坦克,战车,重炮,都是大民的老百姓没有见过的。
周淮安作为军中大将,看着这支奇怪的军队,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明白。
“那些巨大的钢铁,到底是什么?那几十米长的东西,是大炮?”
邱莫言看着,看的出神的周淮安,无奈的笑笑:“淮安,别看了,小心被人认出来。”
周淮安闻言低下了头,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看着这支军队。
周淮安,这次回京城是为了确认一下,杨宇轩的子女如何了。
他和邱莫言,章浩等人,在大漠里面等了许久,都没有看到杨宇轩的子女,从这里过。
于是,邱莫言就出来打听。
结果一打听,才知道杨宇轩几个月前,就平反了,不仅摘了谋反的帽子。
还追封为伯爵,封为陆安伯,世袭罔替。
这样一来,杨宇轩的子女,就成了伯爵之子,伯爵之女。
世袭罔替,杨宇轩的儿子,就成了新一任的陆安伯。
于是,三人就出现了分歧。
周淮安和邱莫言,要来京城确认一下,是否属实。
章浩怎则是要前往大漠,一定要去龙门客栈,于是去年年底,三人就分开了。
周淮安依依不舍的,不再打量这支奇怪的军队,遁入人群中。
一番隐匿行踪,二人打听到了,陆安伯爵府在什么地方。
看着气派的伯爵府,周淮南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人监视。
“莫言,我们晚上再来,看看。”
两人准备晚上,进入伯爵府,看看杨宇轩之子,过得到底如何。
晚上,周淮安和邱莫言,换上一身夜行衣。
刚刚准备翻上伯爵府的高墙,就被一群手持手电,的锦衣卫拿住了。
“什么人!胆敢私闯伯爵府!”为首的锦衣卫小旗,对着周淮安怒斥!
“幸好王爷,提前让我等在此守候,不然你们这些,杨宇轩大人的子女,就被你们这些奸贼害了!”
周淮安被强光,晃得睁不开眼睛,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听到说话的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于是开口道:“在下周淮安,不知道说话的是哪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