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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的照射下,脚腕处的红肿区域看起来触目惊心,沈润秋小心翼翼地探过脑袋看了一眼,很快移开脑袋。

他双目无比专注地观察着她脚腕上的伤处,抬脸,沈润秋就与那张清俊脸庞对了个正着。

韩牧潭有些心疼地问她:“疼吗?”

他注意到润秋紧抿的嘴唇,想自己的语气可能吓到她了,于是他补充:“润秋,如果你觉得疼,可以和我说。”

沈润秋别过脸去,声音闷闷地:“疼。”

可能是习惯吧。

前世她已经习惯了受伤以后自我疗愈,有些痛苦说出来反而带点哗众取宠的意味,她不是个无论什么委屈都会和别人讲的人。那三十多年独处的生活已经教会她闭嘴,有些痛苦,化在心里,渐渐地也就没了痕迹。

但是现在突然有一个人,告诉她,如果她觉得疼可以和他说,这对于沈润秋来说,是一种完全意料不到的感受。

原来也会有人关心她,她也有一个这样的人可以倾诉内心的痛苦。

就像别人只关注她飞得高不高,却有一个人突然问她,飞得累不累。

“好。”韩牧潭轻轻按压了一下伤口附近,看到她皱眉模样,他恨不得抱着她安抚,但他们之间如今的关系只能叫他克制住,他声线低沉,迷人的深夜下带有一丝磁性,“我们去医院包扎一下。”

“我自己就能处理。”

沈润秋看自己脚腕上的伤口也不是什么问题。擦伤估计是刚刚被人追的时候,最后扑向韩牧潭的时候擦到了,崴脚则是刚刚在门口一脚踩空,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必须要去医院看的伤。

“你自己?”

与那双略带怀疑的目光对上,沈润秋低下头,她现在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更别提给自己清创上药了。

“可我不想去医院。”

为这么点小伤,实在不至于。

韩牧潭没再说话,而是把她的双腿平稳地挪到车上,关上车门,他进入驾驶室,变戏法似的从兜里取出一把钥匙。

车子在无人的大街上一路疾驰,最终,吉普车停在灯光闪烁的明珠酒店门口,韩牧潭动作很轻很稳,他把她抱起,沈润秋就这样呆呆地抱着他的脖颈,在前台接待员震惊的目光中,被人一口气抱上了房间里。

走到门口,韩牧潭停下,沈润秋在他怀里着急忙乱地找钥匙,手背不小心触到那隔着衬衫布料的紧实胸膛,她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头顶似乎传来男人的轻笑声,“你不用着急。”

沈润秋心思一乱,手里的小包却怎么也翻不到底,她在怀里翻了好一会儿才如释重负地取出来,韩牧潭顺势弯腰把她放低了些,“你开。”

沈润秋就被他抱着,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开了房间房门……

他缓缓地把她放到床边坐下,又折身回去关上大门。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咔哒声,沈润秋的心也跟着颤了一颤。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不是什么封建人士,可当前这种情况,她被他抱了一路送到房间里,还关上门,任谁都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韩牧潭却是单手叉腰站在他面前,一双眸子暗沉集中地盯着她,开口问:“处理你的伤口都需要什么东西,我去买。”

沈润秋一愣,原来是自己思想龌龊了,她低下头红着脸,指了指餐桌上的箱子,“那里面有一只急救药箱,你把箱子打开拿出来,不用出去买。”

韩牧潭听她命令,打开箱子,却看见行李箱里装了没几件衣服,最多的是她手写的一些资料。

看来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热爱工作。

取出急救药箱,韩牧潭合上箱子走到她面前,把药箱放在柔软的地毯上,“怎么做,你说。”

他单膝跪在地上,轻轻掀开裤腿,那红肿的伤处就露了出来,沈润秋几乎是下意识的拒绝:“我自己来就行了。”

听到这话,韩牧潭抬头,沈润秋措不及防就撞入那眸色深沉,然后她只看到韩牧潭打开药箱以后就站起来,没再说话。

她坐在床上,一只手努力去接近药箱,须臾之间沈润秋感觉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接着便是一轻,原来自己被他突然伸出的手掌扶住了。

她虚弱地道了声,“谢谢,谢谢。”

娴熟地取出一系列用品,沈润秋再想起来时,却感觉头脑发昏。

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十几秒,沈润秋败下阵来,看着眼前被她刚刚赶到一边的韩牧潭,“要不你帮我一下?”

她总是习惯一个人,有时候常常忽略了身边人,她总想着别给别人添麻烦,可无形之中也为自己上了一道枷锁。

韩牧潭再次蹲下,一只膝盖跪在地毯上,接过她手里的消毒用品,“怎么做,你说。”

他也懂得一些基础的医疗急救,但是那是用在战场上的,对这个细皮嫩肉小姑娘来说还是粗暴了一些。

“里面还有一小瓶盐水,先拿来冲洗伤口。”

伤口里不知道嵌进了多少沙粒,冲洗一下还是比较稳妥。

沈润秋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一眼,“要不去里面处理吧,好收拾一些。”

沈润秋经他搀扶着兀自站起身来,单脚一蹦一蹦地走向浴室。

明珠酒店装潢很新,在目前大多数招待所采用集体厕所或者独立蹲便的时候,这里已经装上了抽水马桶。

沈润秋扶着墙把马桶盖合上,坐在上面。依照她现在的体重,完全不需要担心会坐坏。

韩牧潭从外面搬来一只小凳垫在她腿下,拔开盐水的盖子,手掌轻轻地抬起她细瘦紧致的小腿,道:“那我开始了。”

沈润秋点点头。

水流过伤口的一瞬间,她的身体没忍住颤抖了一下,韩牧潭抬眼问她:“很疼?”

沈润秋摇了摇头,“没事。”

冲洗完伤口,她看他掌心握着的一瓶酒精,暗戳戳提醒:“用碘液消毒吧。”

直接用酒精,不得疼死。

韩牧潭默默换了一瓶,又听她说:“对,无菌棉球拿出来,碘液倒在上面。”

他用镊子夹住棉球,动作轻缓的样子像捧了一件易碎品在手心里。

而那被秋风刮凉的小腿也被他掌心捂得很热,沈润秋脸红得像能滴下血来,韩牧潭略一抬眼,就看到她不自然的面色,他加快了手上动作。

“拿膜覆盖一下,这只脚刚刚不小心崴了,需要毛巾冷敷。”

最终,是以沈润秋一蹦一跳躺回床上为止,韩牧潭把用凉水浸湿的毛巾敷在她已经包了防水膜的脚腕上,问:“还需要做什么?”

一抬眼,韩牧潭就看见她那张绯红的小脸,沈润秋眼神躲闪没敢看他。韩牧潭眉间舒展,见她没再吩咐才想起自己的事来,又问她:“抱歉,我想用一下浴室。”

沈润秋把头埋在枕头里,“你用你用。”

本来以为他是要借用卫生间上个厕所什么的,直到沈润秋听到浴室里传来的花洒声,她才反应过来似的,刚消下去的脸颊又红了起来。

原来他说借用浴室,是真的用浴室啊……

冲了个凉水澡,韩牧潭穿戴整齐出来,头发上还在滴着水珠,那衬衫紧紧贴在躯体上,光下,壮实而又紧绷的线条显得他整个人充满魅力。

他看了一眼已经眯过去的润秋,轻轻地把她另只没受伤脚上的鞋子脱掉,和那一只放在一起,给她盖了条薄被,脚步轻缓地走到门口,关灯,房门轻轻合上。

下楼,韩牧潭甩了甩头发上还在不断滴落的水珠,坐进驾驶室里,默默为自己点了支烟。

柴新一路护送自己的直属上司到招待所。

路上,老上司程松原边迈着阔步走在这无人的临安大道,边状似不经意间提起,“小柴啊,你晓不晓得今天那个沈医生,和牧潭是什么关系?”

这沈医生他有点印象,上次他和韩牧潭一起去参加刘大壮的大会诊,还见过这小姑娘一次。下午的会他没赶上去,听说最后提出治疗方案的也是这小姑娘。

她在黎明岛工作这件事,程松原也是知情的,那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娃娃,干医生这个行业就已经了不得了,更何况还是在条件那么艰苦的地方。

柴新笑道:“程参谋,您问的我可不知道,您得去问当事人。”

他看两人别别扭扭的样子就觉得是好事将近。

韩牧潭此人年少有为,平日里对于自身要求极高,如果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他应该是不会贸然出手谈对象的。

他在医院撞见的那一幕就已经能说明很多事情。

但这话他不可能随便说,俩人的事眼看八字刚要有一撇,如果经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去问情况,那脸皮薄的女同志不得和他闹别扭。

程松原哈哈一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这小子鲜少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如果他真能找到对象,今年春节我去京城拜访韩首长,也有个说法不是?”

程松原是韩山的老部下,后来调任江南省这边的军区担任参谋长,而韩老爷子的这位孙子,也是他眼看着成长起来的。

刚进部队的时候是个愣头青,出了名的刺头,后来从国外执行一项保护任务回来,就被分到黎明岛去搞建设了。

可以说,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也算磨练了这小子心性,眼见着他一步一步走上去,年龄也越来越大,最紧迫的婚姻大事便成了一桩心事。

韩山不止一次给他打电话问,“松原啊,你们那边有没有搞什么联谊会,你把牧潭也叫上,好让他认识认识咱们军中的女同志,对象谈不成,做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嘛,总比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强。”

他按照韩山的意思也尽力去做了,哪想这小子根本不买账,回回都说有工作要忙,找的借口还都是正事,程松原也没辙。

要说他是在打马虎眼吧,程松原也去过黎明岛视察,韩牧潭在黎明岛做得有声有色,几年间干了不少事。队伍带得也很出色,就是调回京城都担得起。

可他说什么也不走,这叫程松原愁了好一段时间,直到后来韩山老爷子对韩牧潭的事彻底失去信心,程松原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眼下见着他如此在乎一个女人,程松原那颗为别人操心的心不禁又忙活起来。

柴新一看就知道是这位老上司想给人家搭线,他连忙道,“程参谋,您可别去管这俩人的事,人家两个现在正是互相认识的阶段,要真有意思说不准过段时间就在一起了。”

程松原一琢磨,也是这么个理儿,他颇为看重地拍了拍柴新的肩膀,“小柴,我记得你有二十五六,这年纪终身大事也该考虑了。”

柴新苦笑一声,“您就别担心我了,韩团长那边才是最重要的。”

韩牧潭年纪比他大个两三岁,职位也高好几级,不管是长幼有序还是级别上下都该他先来。

沈润秋第二天睡醒时,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她踢到一边。

昨晚她是囫囵着睡的,再加上这酒店窗户的防风做得不错,并没有着凉。

从床上爬起来,沈润秋看着已经被收拾好的房间,昨天消毒丢在垃圾桶的垃圾已经被他带走,而散乱的急救药箱也规规整整地放回了原位。

她扶着床面起来,看到脚腕上被包扎好的伤口,不免想到昨晚那幕。

浴室唰唰的水声似乎还响在耳旁,沈润秋有些愣神了。

咚咚。

门板被人敲响,声音闷闷的。

沈润秋一瘸一拐地前去开门,韩牧潭穿戴整齐站在门口,手里还拎了份早餐。他的表情淡淡的,似乎昨晚那件事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影响。

见她头发略有些凌乱,韩牧潭猜测她应该是刚醒,便道:“你先去洗漱,之后吃早饭。”

沈润秋心头一热,他担心自己的腿脚不便,专门给她带来早餐……

她勤快地答应:“好!”

韩牧潭问她,“你脚腕的伤感觉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好很多了。”

沈润秋进卫生间里,边挤牙膏边回答,“昨天的事,谢谢你啊。”

“润秋,”韩牧潭倚靠在浴室门框上,盯着她愣住的背影,问出了心里话,“昨天晚上看见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他仍对昨晚那一幕耿耿于怀。

沈润秋在扑向他的怀里那一刻,他承认,他是动心了,但他也害怕了。

他怕昏过去的润秋再也不会醒来,但还好,她的病情并没有那么严重。

她奋不顾身朝自己跑来时,他的心里,也在奔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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