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军观察敌军占领燕州城后,似乎并没有下一步行动。”一支先行军前往查看。
秦臻看向远处的燕州城的方向。“我们要沉住气,不仅要渗析敌军的心思,也要先做好万全的准备,这样才能取胜。”
秦臻微微皱眉,他相信自己,但也担心阴谋。
一夜,靖军突袭一支南越军队,取得了小的胜利,这消息传到南越国君耳中。
“君主,大靖军队来袭,偷袭了我军驻扎了燕州城外的先行军。”南越将军上前对那位国君说,脸上带着气愤。
那位国君与军队同行,他微微抬目,看向南越将军,轻笑一声:“穹隆将军,不气不气,秦臻将军来与我们战,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啊。”
那位穹隆将军觉着自己国军说得在理:“好,君主,那我们慢慢来,这么久了,也是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穹隆将军的笑容充满了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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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秦臻经历许多次战役,那些战役有胜,有败,但更多是胜。
“将军夺回燕州城。”那日,这个消息响彻整个大靖。
“哈哈哈,不愧是秦臻将军,我大靖的平乱将军,哈哈哈哈哈,等秦臻将军凯旋而归那日,朕要大设庆功宴席,为秦臻将军接风洗尘。”平治帝因秦臻平定了一切,而放下了自己心中的一块石头。
“臣,恭喜陛下,恭喜秦臻将军啊!”朝堂之下的大臣们连声恭贺。
秦臻并不在朝堂之上,此话说与谁听,无人不知,那人也知。
朝堂下的叶适脸上还是带着笑,也会说着恭维的话。“我大靖有秦臻将军,真是大靖之福啊!”
叶适大声说道,这话自然是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众人连声附和:“对啊,秦臻将军真乃我大靖之福。”
众人未曾注意到平治帝那淡下来的脸色。
“将军,秦臻将军胜了。”叶副将收到这个消息,急忙朝顾青煜帐中跑去。
顾青煜因为忙着战事,还未知晓此事,听到这个消息时,庆幸的情绪涌上心头。“好啊,好啊,果然是大靖的守护神。”
顾青煜安心下来,面对着自己面临的战事,虽这银州城的战事是那南越国的阴谋,但并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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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与观南常常在一起见面,那日,他同我讲。“雪晴,你两日后在山脚下等我,我有事想同你说。”
观南说这话时,虽然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耳尖却红着。
雪晴看了他一会,把观南看得更加害羞,才开口道:“行,我答应你。”
在雪晴离开后,观南在雪晴身后大声喊道:“不见不散,等我。”
雪晴并未回头,只是高高举起自己的手,晃着,示意观南自己清楚知道了。
说到这里,雪晴顿了顿,声音有些颤抖,接着说:“到了赴约那日,我等了许久许久,久到我感觉我是不是等了几天之感。”
“我还记得那日下了一场大雨,那场雨把我的希望浇灭,让我明白,没有人能把我放在首位,放在心上。”雪晴突然看向雪宜,轻笑一声,但望向雪宜的眼神里毫无波澜。
“所以啊,我嫉妒你,羡慕你,甚至恨你,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就能拥有那些我梦寐以求的东西。”雪晴说出这些话的语气轻轻的,仿佛自己好像已经释怀了一般。
“你说为什么,我的娘亲不爱我,而你的娘亲那般爱你,你的亲人都爱着你,而我没有亲人。”雪晴说到后面,眼睛中满溢着泪水,但她不愿让它们流下。
雪宜看着一切,她或许知道嫡夫人为什么不爱自己的孩子,但她不能告诉雪晴,也不会告诉雪晴。
雪晴看向雪宜,雪宜脸上的淡然似乎刺痛了雪晴。雪晴笑着流下泪:“你很满足吧!我或许早就败给你了。”
“你有高贵的身世,有无数人的喜爱,而我什么都没有。早就败给你了,败给你了。”雪晴难受,难受得似烈火焚烧之感,又如漫天飞雪,只身独行的孤寂之感。
雪宜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击倒了本就不堪一击的雪晴。
“姐姐,我从未把你当过对手,更是没想过去打败你。没有什么高贵与否,我还是庶女呢!”雪宜带着情绪开口。
准备转身离开时,再看向一旁低头流泪的雪晴:“姐姐,我从前很是骄傲,因为我有一个疼我爱我的厉害姐姐。”
雪宜转身离开,再未回头看雪晴一眼。
那日之后,雪宜与雪晴两人并未再单独见过面。
“红姨,我最近听说,秦叔又打了胜仗,我相信啊,过不了多久,秦叔就会凯旋而归。”雪宜拉着红卿夫人的手。
红卿知道雪宜安慰她,但她也知道秦臻是大败南越的,她心中也是欢喜。
皖月在一旁看着两人,甚是心安。
在红卿夫人去料理将军府事务时,雪宜无所事事,便在府中闲逛,突然皖月拦住了自己。
“皖月姐姐,你有何事?”雪宜随着皖月走到一处小亭中。
皖月强挤出一个笑容,对雪宜说:“在下就想和小姐聊聊夫人。”
雪宜看出皖月似乎不好说出自己的内心所想:“姐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不必介怀,想说就同雪宜讲吧!”
“那我就直说了,小姐我想你也能看到夫人最近精神日趋削弱,也是吃不下饭,心里放心不下将军。我或许与小姐说这些有些唐突,但我想小姐知晓这些事。”皖月苦笑一声。
雪宜却说:“皖月姐姐,我很关心红姨。”所以你可以全然倾诉,我都会倾耳听。
皖月也听出雪宜的言外之意。
“我跟着夫人已经很久了,其实小姐唤我姐姐已经很不合规矩了,夫人呢?总是口是心非,明明心悦将军,却从不开口述说,其实我很不懂,但或许也是皖月从未爱过一个人吧!”
“将军的爱是令人向往的,给夫人的爱是独一份的,就像少主对小姐那般。正是夫人从未明说的爱意,将军总是认为夫人对自己没有爱,我不止一次看到将军对着夫人的背影发呆。”皖月想起那一切,心中总是不好受的。
红卿待皖月如姐妹一般,总是不愿亏待身边推心置腹之人,但对自己总是残忍的。
“皖月姐姐与雪宜说这些,是想雪宜做些什么呢?”雪宜知道,看了这么久红姨与秦叔的生活常态。雪宜自然是清楚的。
那皖月是想自己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