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就有结果,转天邹衍将李楠,廖莎,关鹏三人以品德不端为由将他们踢出局,原本李楠找了父母,打算给学校再捐一笔钱把这件事压下去,不成想这次学校的态度异常的坚决,副校长私下里悄悄的跟李楠的父母说,这件事校董会抓着不放,要求一定严肃处理,以往校董会都走一个过程,这次紧咬着不放,明显有人在被后使劲了,这个时候他们就算有心放水吧这件事压下去也做不到了,因为整件事完全失控了。
港城大学的校董会与校务委员会拥有直接任免学校高层管理团队的权利,紧急情况他们甚至有权力任免主管人员。
原本李楠以为自己是家里的富三代,父母再给学校捐笔钱便可以轻松的把这件事压下来,没想到如今事态不可控完全不可收场。
李家这边想拿廖莎跟关鹏这两人当替死鬼,如果李楠被港城大学开除了,李家会成为周遭富人圈的笑柄。
当得知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以后,李楠的父亲李俊贤狠狠地掌掴了儿子一个巴掌,打的李楠嘴角都流血了,要不是其母蔡玲玲阻拦,李俊贤一定会狠狠地教训这个不孝子。
“你真太让我失望了。”
李俊贤被蔡玲玲拉走了。
父亲失望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李楠的敏感的心,印象中父亲从小到大没有认可过自己,好像自己做什么都错的。
原本廖莎还寄希望于李楠,希望他们家能够帮忙解决这件棘手的事,如今看来希望不大了,廖莎家境一般,她念书的钱都是东拼西凑的,要是李楠答应她会娶她,会让她衣食无忧,会让她当豪门阔太太,她绝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冒险。
关鹏母亲是法官,父亲是监狱长,出生在高知家庭的他,父母对他管教极其的严格。上了大学认识李楠以后,在李楠的怂恿下让他一步步的堕落步入深渊。当得知儿子出事以后,关鹏的父母匆匆忙忙的赶到学校,两人最后决定尊重学校的处罚,他们夫妇没有用职权压制学校从轻处罚儿子,从教务处出来,夫妇二人谁也没有看关鹏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看父母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关鹏的心扎似的难受,她现在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过火,可惜大错已经铸成在后悔也没用了。
“怎么办啊?楠哥,鹏哥,你们倒是想想办法,我不想被开除。是你们说让我放心大胆的勾引许教授,为什么出了事你们完全不管我了。”廖莎哭的眼妆都花了,周遭的同学们对他们三个指指点点,不到一天的功夫,他们三个用仙人跳坑害许教授的事传遍了整个港城大学,这算是港城本年度最为炸裂的一件事。
许教授带领学生们来港城大学的教务处阐述昨天发生的事,经过一夜的休养此时的许崇远状态已经恢复如初,清冷自持还是那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大学教授。任何人都不能够撼动他的信仰原则。
许崇远只是偏执执拗的人,正因为他偏执执拗,才能够在学术领域一往如前的耕耘前行。
他就像一座屹立海岸边的灯塔,为所有迷失在大海中的船只指引前进的方向。他为东大培养大量人才。
“许教授,许教授,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廖莎妄图求得许教授的原谅,希望许教授能够帮她跟学校求情,她无权无势就是一个平头小老板姓,这要是被开除了,她这辈子就毁了,没有港城大学的毕业证,她根本找不到一份体面的工作。
她不想像母亲那般卑微活着,她也不想继承家里的鱼铺靠杀鱼为生,满身的腥臭味从小她就被身边的叫臭卖鱼的,她连一个可以玩的小伙伴都没有。
“廖同学当初你参与其中就该想到如今的后果。”许崇远脾气好不代表任何都可以冒犯自己。
“许教授,你知不知你这样紧咬着不放,你会毁了我的。”廖莎眼睛通红带着哭腔,显然她已经崩溃了。
四娘上前一步道:“廖莎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奸计如果得逞了,许教授会遭受多少的骂名。你们想要破坏东大与港城这次友好的学术交流其心可诛,现在事情败露你开始装可怜装无辜。事情成了你能够如愿达成自己心愿,失败了没有关系,你身后还有李公子关公子为你兜底。
你机关算尽,没有想到李公子关公子根本保不住自家的儿子,像你这种毫不背景的小人物完全就是一个炮灰。”
“我为自己谋划更好的生活有什么错。”被四娘说破自己的心思,廖莎恼羞成怒。她越发的嫉妒四娘这个女人,长得美人还那么聪明,在她的面前自己被衬托就像一头蠢猪似的。
这要是四娘知道此刻廖莎的真实想法,一定会跟她说,你错了猪都比你聪明,后世科学证明猪的数学能力某些时候比人厉害。
杨勇对着李楠与关鹏这两个大少爷举起了拳头,一旁的张喆拉了拉他道:“勇哥,跟这几个人动手犯不上,免得脏了你的拳头。”
李婷直直的走到了廖莎的跟前,语气冷硬的说:“好狗不挡道!!!”紧接着就用肩膀将其撞到一边。
许教授一行人来到了教务处,四娘在这里见到了负责接待他们的老师吴昊安,他赶忙说:“许教授我就休息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真实深感抱歉。希望不要影响许教授的心情。”
不愧一个有文化的人精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是没出事,这要是出事了,按照吴昊安墙头草的性子非得上前狠狠地踩两脚不可,这样的人最不可深交,因为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你卖掉。
许教授淡淡的跟他说了一句,他对吴昊安这个人感观极其一般,要不是教务处人多,他早就不想搭理吴昊安了。
邹衍邹教授招呼许教授过来坐,作为三个学生的导师他有责任有义务跟学校说明当时的情况,作为多年挚友,他可不想自己的朋友被泼上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