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明事理,我跟你说啊,柱子哥,这后爸和后妈可是天底下最难干的职业了。
在前朝,有个叫多尔衮的,人家的职位比你高多了,做到了摄政王的级别,摄政王是啥我估计你也不知道。
通俗来讲,就是小皇帝说的不算,全国都是人家多尔衮一人说了算的。连小皇帝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威风啊。
结果呢,就因为喜欢小皇帝的亲妈,多尔衮和小皇帝他妈在一起生活了多年。小皇帝他妈连个亲生儿子都不想给多尔衮生。
在多尔衮老的时候,你知道,他下场有多惨吗?”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问道:“有多惨?”
阎解放接着说道:“在多尔衮死后,小皇帝下令把他这个便宜后爸的尸体从坟墓里挖出来,凌虐尸体、斩首示众,挫骨扬灰,断子绝孙啊!”
一番话吓得何雨柱出了一身白毛汗,直接坐在凳子上。
过了好半天,何雨柱才反应过来,
“兄弟,你这大清早说的这番话怎么这么渗人啊。不对,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我又不准备当别人的后爸。”
不过何雨柱一会又露出蜜汁微笑,
“下次我让雨水写信也告诉何大清这事,把他也给好好吓吓。”
阎解放接着问道:“那柱子哥,你想要什么样的媳妇?”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最好是长得漂亮点,温柔的。”
阎解放继续问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希望自己以后的老婆既长的漂亮,又善解人意,还勤俭持家,懂事孝顺,爱做家务,还做得一手好菜。”
何雨柱在一边疯狂点头:“兄弟,还是你懂我,我就想找个这样的媳妇。”
阎解放翻了个白眼,长得丑,想的还挺美。
“柱子哥,这样的你找我,我给你结束,我知道这样的女人哪里有?”
何雨柱满脸激动的看向阎解放:“快说,快说,哪里有?”
“梦里,梦里啥都有。”
“柱子哥,现在法律只允许娶一个老婆,绣针没有两头尖,甘蔗没有两头甜。
漂亮女人不下厨,下厨房的不温柔,温柔的没主见,有主见的没女人味,有女人味的乱花钱,乱花钱的你又不放心,因为有可能她不止你一个人给她花钱;
放心的又没法看,他怎么可能样样都占全啊,差不多就行了。”
“这样啊!”何雨柱失望的垂下了头。
“可是我看人家秦淮茹不也挺好的吗?怎么贾东旭能找到这样的好媳妇。”何雨柱疑惑的看着阎解放。
“秦淮茹只是在你眼里好,在别人眼里可未必。那我跟你分析一下,虽然贾东旭一个月工资42块5,但是爸死的早,只有一个没有工作且好吃懒作的妈,这样的人城市里有工作的看不上他。
所以贾家只能在农村找媳妇,秦淮茹是农村户口。就这贾家想娶秦淮茹,当年还得买一台缝纫机呢。
婚后秦淮茹是农村户口,没有城市定量。贾张氏也一样,全家只靠着贾东旭一个人过活,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结婚后秦淮茹那么勤劳的原因了。”
何雨柱眼睛一亮:“对啊,贾东旭一个人养活一家能饿死,我和他不一样啊,我可是食堂的主厨,我能找个农村户口的媳妇啊。”
阎解放问道:“那你在农村有认识的人吗?”
“我不认识,可是秦淮茹认识啊。”
阎解放继续打击道:“都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秦淮茹嫁进贾家七八年了,这些年你见她回去过农村没?”
“那倒没有。”
“她都没回去过,你怎么让她给你介绍对象。”
何雨柱又陷入了沉思,眼睛不经意的看向阎解放,惊喜地说道:“阎老二,你干的不是采购工作吗?”
“对啊,怎么了。”
何雨柱直接说道:“你那工作不是的天天往农村跑,你在农村有没有认识的?”
阎解放摇了摇头:“那不行,那不行,我下乡是为了工作,怎么能帮你问这大姑娘,小媳妇的事情呢?”
何雨柱一把搂住阎解放的脖子,笑嘻嘻的说道:“好兄弟,哥哥我能不能娶媳妇就靠你了?只要长的不磕碜人,你放心,你的一份谢媒礼绝对少不了。”
阎解放又推脱了两次,谁料何雨柱缠的越来越紧,最后阎解放只能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临走的时候,阎解放告诫道:“柱子哥,既然你准备相亲了,接下来的钱可不能再乱花了。
结婚,你是不是得准备彩礼啊,家里该添置东西就得添置东西。
不能让女方来你们家,还睡你那个破烂床板吧!”
“一定一定。”
何雨柱忙不迭的点头。
阎解放正要走的时候又被何雨柱叫住,
“对了,解放你先别走,等着。”
何雨柱说完,就又进自家厨房里了,不一会从拿出一大串的红辣椒,蒜,姜之类的。
“别的东西,咱不一定有。但是做菜的调料土特产,我这管够。你拿回去给你妈,家里的菜也能加点味道。”
要不说别人评价傻柱这个人呢?
大智慧没有,小聪明倒有不少。
何雨柱怕阎解放光嘴上答应不行动,直接先送给阎解放一些东西。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的事儿我肯定放在心上。”
最后实在推脱不了的阎解放,也只能无奈的接下了何雨柱的这一大串土特产调味料。
阎解放刚走出何雨柱家门口,何雨水立马就追了出来。
“解放,谢谢你。”
“没事,咱俩是老同学,帮你是应该的。我先走了,今儿个还得上班呢。”
去厂里报备过后的阎解放又骑着自行车开始下乡采购去,今天他准备去门头沟区的吕家村碰碰运气。
阎解放到了吕家村之后,照例先直接找到村支书。
阎解放给村支书递了烟,自己也抽了起来。
“领导,这是我的介绍信,我是咱们红星轧钢厂派出来采购的。”
村支书看了看阎解放,也没接过介绍信,苦笑着说道:“同志,你来的真不凑巧,昨天搪瓷厂的人刚来我们村采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