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你怎么来了?”
董姬一个眼神,太监、丫鬟识趣的离开。
“娘娘,你...?”
刘真诧异的目光下,董后将他推到椅子上,顺势坐到腿上。
“怎么?这才短短半个月,就把人家忘了?”董姬媚眼如丝,不断撩拨刘真,长裙也在慢慢升起,看上去毫无违和感。
“娘娘,多事之秋,臣也不敢乱来呐!”刘真揽住细腰,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感觉。
“我看呀,你就是不敢,陛下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你还有什么好忌惮的?”说到这里,董姬继续向前,贴到他的耳垂边,“还是说,你怕何莲那个贱人找上门,亦或者长公主?”
“董儿,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打趣我了!”
“妾身可不仅仅是胆子大,其他地方也大着呢!”
“是吗?”
“不信?那你试试!”
董后挺起胸膛,属于少妇的波涛汹涌,清晰可见。
“还是不了,待这里的事情忙完,我在好好检查!”
“嘁,你就是有色心没色胆!”董姬起身,紧了紧黑袍,明眼人都能看出,黑袍里面别有洞天,也就刘真这种榆木疙瘩,时而狡诈,时而愚昧,没有发觉内有乾坤。
“娘娘来见我,不会只是简单的叙旧吧?”
“怎么?我来找你,只能是有事才行吗?亏我还精心打扮一番,看来是自作多情咯!”
刘真看着若隐若现的绝美景色,顿时来了主意。
“娘娘既然无事,微臣可就不客气了!”
只见一道鬼魅人影,突然现身董姬身后,一把扯去遮掩的黑袍。
“你...流氓!”
董后一袭红裙,美艳绝伦,更让人难以忘怀的是,这条红裙还是改良过的。穿在董姬身上,不仅高贵,而且还特别的妩媚动人,该露的地方,一点都不少。
“想不到,堂堂太后,也有这样一面,真是大开眼界呐!”刘真看的入迷,一把将其揽入怀中,贪婪的嗅着佳人身上的发香。
董姬毕竟是经历过的人,很快就掌控主导权,将刘真反制于身下。
“怎么?现在感兴趣了?”女子一脸坏笑,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给对方一种近在咫尺,又无能为力的焦虑感。
“娘娘不会以为,这就能难倒我了吧?”
“难不难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被我压制了!”
刘真轻笑,抓住董姬脚踝,稍稍用力。
“呀!”
惯性作用下,两人一同倒在地上,刘真用手臂抵挡大部分冲击。
“太后,感觉如何?”
“哼,搞偷袭,不算,有本事再来一次,我保证你绝不会得逞!”
“出其不意,方能治敌取胜,太后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现在又不是打仗,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良心过的去吗?”
“太后,你要是弱女子的话,这世上可就没有比你更弱的女子了!”
董姬闻言,心里乐开了花,哪个女子不想听到,自己心仪的人,说自己强呢?
“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人家强不强呢?”气氛到这,两人的呼吸不由加快。
“娘娘盛情难却,我可就却之不恭了!”刘真将她抱起,快步回到房间,以至于门外的丫鬟、太监都没有反应过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娘可不要让我失望!”
董姬嫣然一笑,红裙滑落,洁白如雪的肌肤,令人眼前一亮,“郎君可还满意!”
刘真不曾言语,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行动上。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悄然而至,为皎洁的月色,增添一抹色彩。
清晨。
刘真召集众人,一夜过后,不仅身心得到极大满足,还获得几条重要消息。
“大哥,你跟太后...?”赵凡一脸不可置信,他可是亲眼目睹,刘真抱着太后进入房间的。今天一大早,太后也是从那个房间离开的,种种迹象表明,太后跟自家大哥的关系,绝不简单!
“行了,你们也不用猜了!我跟太后,就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此话一出,众将惊讶,他们有猜测不假,但真的从刘真口中得知,还是非常惊骇的,那可是一国太后啊!高不可攀的存在,竟然跟自家大哥是这样的关系,谁知道不得大吃一惊呐!
“行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刚得到消息,陛下恢复我的监察使职位,过程不太顺利,遭到不少人反对!”
“意料之中,卢植、杨彪肯定不会让步,他们一定会找各种借口,阻拦主公恢复职位的!”法正很早就知道卢植等人会搞事情,离开洛阳的时候,有所部署。
“陛下力排众议,保我上位,引起朝中不少人心存怨念,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只会越发麻烦!”
“麻不麻烦的无所谓,主要是我们必须先离开洛阳,大哥长时间不露面,新招募的士兵,人心惶惶,只靠全柔一人,恐怕难以稳定军心!”赵凡等人,在刘真不在的这段时间,操碎了心。不仅对外要小心翼翼的扩张,还要稳住军心,尤其是粮食,要不是糜家及时支援,他们早就断粮了。定军山附近,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村落,根本不够养活二十万人。
“明德,具体情况如何?兵力达到多少了?”
“各大营规模扩大,有几个营房,已经扩建的五千人,臧霸成立泰山营,初始规模最大,足有八千人!常备军团五万人,还有一些民兵、家属,总人数已经达到二十五万。没有具体的战略方向,大军只能原地驻扎!”
“我们忙里忙外,倒是给家里人忘记了,孝直拟定一份作战方针,回到营地就抓紧实施吧!”
“明白!”
“离开以前,我们得帮助陛下,肃清朝堂。”这一条,董姬再三叮嘱,何进已经升任大将军,朝廷明面上的兵马,已经归何家所有。可何莲跟刘宏的关系,早已偏差甚远,何家不造反就谢天谢地了!
“大哥,朝廷的情况,你比我们清楚,你觉得,我们该从何做起?”
“孝直,你可还记得袁隗?”
“袁隗?就是那个四世三公,屡次陷害大哥的袁隗?”
“不错!”
“当然记得,要不是因为他,陛下也不会猜忌我等,更不会出现后面一连串的变故。不过,自袁绍、袁术事件之后,他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不知所踪,就连平日里跟他亲近的朝臣被处死,也不见其踪迹。”
“此人狡诈,懂得明哲保身,袁绍、袁术最近风头正盛,我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刘真也是静下心来,才想到袁隗,朝廷近日发生的事情,多半与他也有关联。
“大哥,你们说的是这个人吗?”赵凡从口袋中拿出画像,上面的人,正是伪装后的袁隗。
“是他无疑,你是哪弄来的画像?”
“北门,我见此人行踪可疑,就让画师画出他的样子,还让人跟着他,找到了躲藏之地!”
“他在什么地方?”
“北城门的小巷子里,直通一处宅子,他就躲在那里!”
“不愧是三朝元老,当真有点本事,这么隐秘的地方都能找到,难怪全城通缉都没找到他!”法正已经让人留意了,硬是被他躲了过去。可惜,洛阳的士卒都认识他,想出城,门都没有,以他高傲的性格,乔装打扮是不可能的。
“事关重大,有必要通告陛下,明德,你带人前去围住院子,我随后就来!”
“是!”
御书房内,刘宏刚批完奏章。
“陛下,监察使求见!”
“子成?让他进来!”
“臣刘真,拜见陛下!”
“好了,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你也不必拘谨!”刘宏放下纸笔,拉着刘真坐到一边,张楚为两人泡茶!
“你小子怎么有空来这里了?”伐董一战,朝廷兵力损失很小,那都是刘真的人挡在第一线。朝廷下令,允许刘真招兵买马,补齐人员。这也是好几天,他没上早朝的原因。
“宏哥,我有袁隗的消息了!”
“你说什么?”刘宏猛的站起,袁家四世三公,怎么到袁隗这里就变味了呢?
他不仅贪财好色,还意图掌控天子,从袁绍、袁术近日的表现,就能看出端倪。
“袁隗在哪里?”
“北门小宅,我已经让人去堵截了!”
“很好,袁隗交给朕就够了,其他人,你们看着办,不用向我汇报!”
咳咳咳!
说话间,刘宏止不住的咳嗽,手帕上有大量血迹。
“宏哥,你这是...?”
“就你看到这样,病入膏肓了!”
“怎么会?之前不都好好的吗?”
“你不知道,之前是朕故意伪装的,就我现在这样,何以压制文武百官?”
“所以,您扶持何家上位,就是希望他们能压制百官?”
“不错,朕最多还有五年,不奢望一统山河,至少也要肃清朝堂!为下一个皇帝,铺平道路!”
“可是何后与您不和,她掌握大权,您岂不是更难了?”
刘宏摇摇头,轻笑道:“朕跟何莲是不行,可你跟她,关系就不一般了!”
刘真闻言,尴尬的挠挠头,何莲毕竟是皇后,还是自家结拜大哥的女人,自己鸠占鹊巢,还不自在,不尴尬才怪了!
“朕扶持何家,很大部分原因就是你,她现在是你的女人,未来还可能成为皇太后,权倾朝野。但只要你在,何家就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刘宏对刘真的信任,已经到盲目的状态。他相信,只要这个人一直在朝堂,不管是乱臣贼子,还是后宫佳丽,都没机会执掌权力。
“承蒙陛下信任,臣一定竭尽所能,保证朝廷基业,传至千秋万代!”
“哈哈哈,有你这句话,朕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聊了很多,从相遇、相识到相知,一路可谓波澜壮阔。
不是应对尔虞我诈,就是领兵平定叛乱,这都是因为朝廷无能,才让他独自一人承受这么多。
“说实话,你的功绩,足以比肩先帝,就算不如高祖、武帝,也比一般的帝王做的好。你要是想要这个皇位的话,朕可以拟旨,把皇位禅让给你!”
“陛下,臣断然没有夺位的想法,还请明查!”刘真单膝跪下,他来到这里,不是冲皇位来的,而是为天下百姓请命,不再遭受战乱之苦。
“朕知道你没有,快些起来!”刘宏将他扶起,叹息道:“老实说,朕还蛮期待你当皇帝。现在的局面,也只有你才能逆转乾坤!”
“逆转乾坤的不一定是皇帝,也能是将军、谋士、武士,他们要是为朝廷立功,或者稳定朝堂,陛下难道也要立他为储君?”
“你小子,少调侃朕,也就是你才敢这么跟我说话,换做其他人,早就被杖责了!”
“哈哈哈!”嬉笑过后,刘真面色凝重,这次离开,可能就是天人两隔,他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刘宏,重整朝堂。
“宏哥,整顿朝堂,我分为三个部分:
其一,拉拢何家、太后所属,她们现在都是我的女人,只要足够强势,他们背后的势力,就会俯首称臣。等到那个时候,朝廷的兵力就能有所提升。
其二,铲除权臣,如卢植、杨彪、袁隗,他们这些人,手握重权,又不思进取,只会白日做梦,徒增伤亡,损耗国家兵力。铲除掉他们,大汉的天下,才能更加稳固。
其三,安抚百姓,引进人才。这段时间,洛阳城内涌进不少百姓,朝廷可以放宽条件,招募一些有志之士,替换掉朝中无能之辈。这样一来,不仅减轻国库压力,还能更加清晰的认识到基层问题所在,方便做出改变,使百姓心向大汉,如此,就不怕地方势力起兵造反了!”
刘宏连连点头,刘真的三步策略,深得其心,只要能落实下去,不出半月,朝廷就会焕然一新。
但好的策略,注定困难重重。这三大方针,每一条都必须全力以赴,别看头一策内容简单,除刘真以外,谁又能胜任呢?当今圣上也不敢夸下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