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妾身伺候你更衣吧!”
“更衣可以,只是大好时光,我可不想怠慢二位佳人!”
刘真稍稍用力,曹清河、孙尚灵脸颊绯红。
“但凭将军处置!”
“哈哈哈,美人柔情,定当春宵一刻!”
灯火熄灭,春意盎然的景象,源远流长。
……
清晨,秋至的阳光,洒满大地,温和而凉爽。
刘府内,刘真春光满面,左右两位佳人,静静睡去。
“想不到,孟德和文台的女儿,竟这般妩媚多姿,把我折腾得够呛!”
刘真摸了摸还在酸疼的腰肢,一脸惆怅。上一次这样,还是赵媛姜、吴苋两人合力。
……
朝堂上,刘宏简单几句话就结束早会,只将曹操、孙坚、刘真三人留下,移步后殿。
“三位爱卿,可准备好了?”
“陛下,臣等早已恭候多时,随时可以出发!”
“很好,朕现在加封曹操为北部兵马总使,孙坚为南部兵马总使,刘真为川中兵马总使。此职务不会公之于众,待你们掌控各地后,才会昭告天下,提前暴露,不利于你们接下来的行动!”
“臣,多谢陛下封赏!”
三人叩首,太监将兵符送至跟前。
“陛下,兵符怎么有三个?”
按常理,兵符只有一个,归大将军掌管,刘真手上的真龙兵符是特殊存在,可以掌控皇帝培养的特殊军队。
“三位爱卿,你们也知道,朕手上的兵权,少之又少,大将军皇甫嵩又被卢植、朱儁架空。外戚势力,又掌握在太后、皇后手上。朕能做的,就是仿制兵符,节制南北势力恶化!”
“陛下是想,让我们把收服的军队,自立一军,避免全军反叛?”曹操询问道。
“不错,南方收服的朝廷军队,称呼为南军,由南方总兵指挥使掌管,第一任指挥使孙坚;同样的,北方第一任指挥使为曹爱卿;刘贤弟先前受封镇南侯,封号不变,现提升职务,担任川中指挥使!”
“臣叩谢圣恩!”
刘宏起身,来到三人面前,将他们搀扶起来。
“三位爱卿,大汉生死全系于你们身上,朕能做的不多,凭此兵符,可以调动京城兵马,你们各自抽调一万兵马,这是朕唯一能做的了!”
“陛下!”
刘真三人眼眶微红,他们清楚刘宏的难处,一万兵马确实不多,却是他能给予的最大帮助。
“你们放心去吧!途中若遇阻碍,修书一封,朕会给予你们圣命,虽不一定有效,却可以让你们师出有名!”
曹操暗喜,师出有名,又得朝廷支持,扬名立万,只在朝夕之间。
几人商讨好细节问题,曹操、孙坚先行离开。
“宏哥,你让我单独留下,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不错,朕有几件事情,需要托付给你!”
“宏哥请说,若弟能办到,绝不推辞!”
“贤弟放心,朕所托之事,皆在你能力范围内!”
“如此甚好!”
刘宏坐在首位,侍卫搬来椅子,让刘真坐在他身边。
“贤弟,孙坚将他的第三子孙翊交到朝廷手中作为质子人选,曹操的第四子曹植,亦是质子之一,你离开的时候,把他们都带上!”
“宏哥,他们可都是质子,我怎么能带走呢?”
所谓质子,就是用来防范在外之臣不遵圣令的保障,质子都不在了,谁还会听从你的指令?
“子成,你且听我说,朕年长你九岁,三十而立,看似壮年之光,实则病入膏肓!我有预感,你离开的时间,不会太短。在此期间,朕要是驾崩,曹孙二人子嗣被害,执掌兵权的他们,岂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成为覆灭大汉的元凶呐!”能做皇帝的人,岂有泛泛之辈,别看刘宏年纪轻,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伪装罢了。要不是手中兵权不足,他绝对能中兴汉室。
“宏哥,您定能长命百岁,既寿永昌!”
“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孙翊、曹植在你手上,定能起到不小的作用。既可以胁迫二人,又能趁机教化,让他们为你所用!”刘宏对刘真真的没话说,他早已将刘真当做大汉唯一的救命稻草。
“宏哥,臣弟答应就是!”
“这才对嘛,有他们在,不说起多少作用,至少短时间内,你们不会起矛盾的。”
刘真点点头,以他跟曹孙的关系,只要不发生特别大的事情,一般不会起冲突的。
“这是朕要交代的第一件事情,至于第二件事情,朕希望你将我的三位皇姐妹一并带走!”
“这...!”刘真愕然,要说带走质子,是刘宏的预感,那么带走前朝公主,就是刘宏早已察觉端倪。
“宏哥,三位公主可是您的左膀右臂,她们要是离开,你这怎么办?”
“子成啊!老实说,我希望你来接任大统,光复大汉江山!”
“陛下,臣弟只会是汉臣,永远都是!”
刘宏摇摇头,将他立誓的手指搬回来,“子成,朕不是试探你,若有朝一日,朕死后,天下大乱,皇子尚幼,你务必站出,力挽狂澜,继我大汉之基业呐!”
“宏哥,即便皇子年幼,我也可以辅佐呐!”
刘宏再度摇头,道:“贤弟,你不知道,刘协、刘辩,自小就在后宫长大。朕忙于伪装、暗斗,错过教育他们的最好时机,以至于皇后、太后独揽大权。但不管是何莲还是太后,她们只有一身好皮囊而已,并无真才实学。若是让她们教导出来的皇子继承大统,恐怕不出一年,就会走向衰亡。
但你不一样,无论从功绩、能力、武力亦或血缘来看,都具备九五之尊!你若登临皇位,必是大汉之福也!”
刘真听着刘宏的夸赞,满含笑意。
毕竟,谁不想听见别人夸自己优秀呢?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皇帝。
“宏哥,你让三位公主跟我离开,是想间接确认我得位纯正吗?”刘真何许人也?早已洞察一切。
“不错,朕驾崩,两大妖后必然竞争,皇姐虽有能力一争,但朕不想她一介女流,扛起已逝的辉煌,你明白吗?”
确实,大汉衰亡,即便是事实,也不该让公主负重前行,这不是赤裸裸打他们大汉男儿的脸吗?
“宏哥,我答应你,一定会照拂三位公主的,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让她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朕相信你!”
交代完三位前朝公主的事宜,刘宏袖袍一挥,旁边侍奉的太监,即刻离去,大概十多分钟,一位俏丽佳人,闪亮登场。
“万年公主?”
“嗯?是你呀!”
“怎么?你们认识?”刘宏尴尬,感情她们认识,自己还介绍个锤子。
“父皇,女儿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事出紧急,没来得及答谢!”
“原来如此,子成,这就是朕的女儿,万年公主刘莺!”
刘真初入皇城,正巧碰见几个地痞欺压百姓,还将万年公主的马车拦截下来。刘真本不想多管闲事,奈何对方蹬鼻子上脸,连他一块打劫,忍无可忍,甘宁、张任出手,将这群混混全部搞定。事后,四人趁乱离开,等公主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臣刘真,见过公主!”
“恩人不必多礼!”
刘宏上前,让两人来到其身旁。
“贤弟,莺儿是朕唯一的女儿,朕就将她,托付给你了!”
汉灵帝拉起两人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宏哥,这如何使得?”
刘宏三十出头,以他现在的年龄判断,刘莺不过十岁左右。可公主现在的颜值、身段,完全不亚于成熟、妩媚的妖艳女子,活脱脱的美人胚子一位。
万年公主面色娇羞,她对眼前这位俊俏男儿,并无反感,甚至有一丝激动。
“哎,贤弟哪里话,自古和亲公主多不胜数,朕就这么一个女儿。有朝一日,朕遭遇不测,她的结局必定凄惨。我思来想去,只有让她嫁给你,才能避免悲剧发生!”
“这...!”刘真一脸迷茫,先是前朝三位公主,现在又是当朝唯一公主,皇上是打算把后宫都交给自己吗?接下来,是不是要把太后、皇后也托付了?
“父皇!”刘莺眼角泛红,满是不舍之色。
“你长大了!将来一定要成为像你大姑母一样强势的女人,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
刘华的能力,有目共睹,汉桓帝时期,她就展现出超强的政治天赋,多次协助刘志处理朝政。汉灵帝时期,她的权力再度提升,要不是董姬、窦妙、何莲三人联手,她早已统领整个后宫。
阳安长公主虽手握权柄,却从不干政,即便朝廷有难,她都会将应对之法,传授刘宏,让他在文武百官面前,彰显帝王之志。
“父皇,女儿知道了!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政务,将来为父皇分忧!”
“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接下来,你就跟着子成吧,他让你做什么,就去做,至于妾室问题,为父希望,能宽厚待人,为妻为妾,不可胡搅蛮缠,明白吗?”
“父皇,臣女记住了!”
“很好,五件大事,已过其三,接下来的事情,莺儿不适合留在这里,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安全!”
“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就离开,去外面为我们把风吧!”
“那...那好吧!”万年公主回眸一笑,款款而去。
“宏哥,你让莺儿离开,接下来的事情,是不是关乎后宫跟朝堂?”
“不错,前三件事情,于你而言,是好事,既有利于军队发展稳定,又能让你增添些许生活色彩!”刘宏所言别有深意,孙翊、曹植的存在,间接限制曹孙扩张,吞并川中。至于色彩,指的自然是四位公主,只要刘真有能力,刘宏不介意他收了四位公主。
“宏哥,你想如何处置后宫、朝堂?”刘真不敢接话,怕刘宏再度调侃他。
“后宫势力,细分为四,窦太后、董太后、何莲、皇姐各持一支。”
“窦太后?”刘真入朝至今,都没有听说过窦太后的名号,现在感觉很陌生。
“先皇皇后窦妙,并未孕有皇子,以至于先皇无后。窦后联合窦武,推荐朕为皇帝,朕之生母,也就成了太后。”
“宏哥,我为何没听说过窦后?难道从中还有隐情?”
刘宏叹气,幽幽道:“先皇过世,窦家失势,遭群臣记恨,发动暴乱,大将军窦武拼死抵抗,无力回天,被乱刀砍死。窦武死后,窦家彻底崩塌,九成窦家人被杀害,窦太后就此消声灭迹,不知所踪。”
在汉灵帝心里,窦太后无异于自己的养母,要是没有她,自己也不可能成为皇帝,君临天下。
“窦太后不是失踪了吗?后宫为何还有她的势力?”所谓新人换旧人,旧臣坟里蹲。董太后上位,应该早就肃清后宫残余才是。
“毕竟是先皇之后,朕自然不能违背人伦,将其清除。朕的母亲,非大智大谋者,她的偏激行为,让群臣苦不堪言,故而投入窦后一方。何莲刚入宫没多久,威望不算太高,一时间无法掌控后宫,加之皇姐对她并不感冒,处处限制,故而形成四足鼎立的局面。”
“那宏哥想让我怎么做?恢复窦后威严,还是控制董后、何后内斗?”
刘宏沉思片刻,直言道:“朕听说,你调御林军围困住长乐宫跟永乐宫,可有此事?”
“确有其事,两后几次找臣商议立储之事,臣不得已将其困住,避免她们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你做的很好,对她们的围困,暂时不要解除,你走后,让围困两地的御林军统领,直接跟朕联系。”
“好,稍后我就安排!”
“嗯,这样一来,只要解决窦太后残余势力,后宫就能短暂安静了!”
话虽如此,窦太后的势力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正统存在,刘宏都是她一手扶持起来的,这个时候卸磨杀驴,只怕遭天下人耻笑。他自知命不久矣,要是在背上这样一个骂名,真就遗臭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