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卿不愿留下,那就算了,哀家本打算,让阉割之人,动动手脚,留你一展雄风,共度岁月,既不愿意,那就不强求了!”
刘真闻言,暗暗鄙夷,一朝太后会缺男人?扯得吧,以太后的威望及身材,想要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勾勾手指的事,何须大动干戈。
董氏百媚一笑,下一秒,严词厉喝道:“大胆刘真,竟敢擅闯慈宁宫,偷看本后沐浴,你可知罪?”
“什么?这也行?”
刘真没想到,董太后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在色诱他,现在却强势问责,女人还真是善变的“生物”。
“刘真,哀家再问你一次,知不知罪?”
“回太后,臣何罪之有?”
“刘子成,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单擅闯慈宁宫,就够治你死罪的了!”
“太后,您这是强词夺理,微臣是被你的人带来这里,加上刚才的行刺,臣有理由怀疑,这是一场太后自导自演的大戏。”
“哼,不愧是天明军统领,确实不凡。”
董姬起身,光滑的玉足洁白无瑕,慢慢悠悠走到刘真身边。
“爱卿,哀家为刚才的无理,向你道歉!”
“不敢,太后位极人臣,在下小小监察使,岂敢冒犯!”
“行了,你刘真的资料,哀家还是了解过的,胆大心细、民义为先,一个敢朝堂叫板当今天子的人,岂会怕我一介妇人?”
“看来,太后是有备而来啊!”
“哀家好歹做过几年皇后,要是没点头脑,还不被朝廷的鹰犬,啄食干净!”
刘真冷笑,能在后宫混到太后的位置,岂会简单?
换句话说,整个朝堂之上,又有几个简单人物?
当今朝廷,不是谁的战功多,谁的位置就高,而是谁的后台硬、钱粮多,谁就是王者。
左相、右相的位置够高了吧?文臣一脉的天花板。
可在朝堂之上,竟被一个尚书压的不敢说话,卢植不发话,他们根本不敢胡乱开口。
“不知太后有何指教?”
“哀家就喜欢跟爱卿这样的人打交道,直来直去,简单...明了!”
呼!
董姬弯下腰,在他耳边轻吐一口香气。
上下起伏的汹涌之处,随时可能喷涌而出。
湿漉的娇躯,时不时落下水珠,刺激男子神经;由于靠得近,太后身上特有的芳香,不间断的涌入鼻孔,要不是刘真意志坚定,恐怕早就迷失在温柔乡中了!
“爱卿果然与众不同,能顶住哀家这般的,你还是第一个。纵观前朝十年,先帝都难以抗拒,更别说,那些贴身伺候的小太监了!”
董后话里话外,都在展现自己的优势,企图诱惑男人入局。
事实上,刘真也在极力克制,眼前的女人,实在是过于妖魅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真的有可能迷失自我。
“太后如果再这样,恕臣...”
“哀家恕你无罪,将军若是心痒,大可入屏一叙!”
啥?
这都什么脑回路啊?太后现在都这么开放了吗?一面之缘就敢如此挑逗,实在有些过于胆大了吧?
“哼,就知道卿不敢,既如此,我们就聊聊正事吧!”
不敢?
这句话险些让他失去理智。
“太后有何指教?”
“哀家想跟你做笔交易!”
“交易?”
“想必你也看到了,当今陛下,面呈颓态,已是病入膏肓的征兆,用不了几年就会殡天!”
“太后言过其实了吧?吾观陛下,面色潮红,阳刚之气旺盛,在政数十年,完全没问题!”
“呵,爱卿也不必遮遮掩掩,陛下的情况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更遑论你这样的精明人物呢?”
“太后,你这般说辞,可是会害死微臣的!”
“有哀家保你,何人敢暗害于你?”
“是吗?太后似乎很有把握,那刚才的刺杀事件,也是您一手策划的咯?”
董姬面色一沉,这个家伙,从始至终都在套她的话。
“刘监察真不简单,这还没上任,就开始执行公务了,当真让哀家刮目相看啊!”
“彼此,彼此,太后自导自演的大戏,也让我刮目相看呢!”
“你这人,好不知趣,哀家都这般主动了,你为何还能坐怀不乱,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是哀家不够美?还是监察使不行?”
从刚才的交谈情况来看,更加坚定了她拉拢刘真的决心。这个人,心机太深,过于睿智,背地里还藏有什么后手,无从知晓。
“太后姿容绝佳、风韵犹存,实乃平生之追求。可惜,“太后”的头衔,终究是道鸿沟,别说是臣,只怕是当今王爷,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吧?”
说到王爷,董姬面露不悦。
这个问题上,刘真半对半错。刘焉、刘虞、刘表担任刺史一职,相当于一州之主,王爵之位。
但就是这样的人,明面上跟刘宏称兄道弟,礼遇有加,背地里觊觎太后。
光和六年,刘宏为稳固地位,大肆打压刘氏亲王,最后只有刘表三人阿谀奉承,保住爵位。从那以后,刘宏重用宦官、权臣,逐渐收复王侯封地。也是在那次的庆功宴上,董姬险些失身。
……
“陛下,为何不将刘表、刘虞等人全数革职?就不怕再生祸端吗?”宦官张乾,早就想收拾刘氏宗亲了,这次机会难得,他当然要争取一二。
“刘表生性懦弱,胸无大志,只想徒守荆州,安度晚年,朕又岂会下此毒手?
刘虞能力不错,北方险地,还需要他照拂一二,说不定,不等朕的旨意传达,他就死在草原了!
刘焉不过鼠辈,巴蜀无英杰,路难走、粮不足、兵不精,让其苟且晚年,既能彰显朕的仁义,还能博得赞美,何乐不为呢?”
“这...!”
刘宏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乾再多嘴,就是自讨没趣。
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中心的舞女身上,唯独两人例外,他们的目光,从未离开过。
“小兰,南座那两人是谁?为何一直盯着哀家看?”
“回太后,他们中,一人是益州牧刘焉、另一人是凉州牧杨双。”
“你去警告一番,若是在这般无礼,休怪哀家不讲情面!”
“是!”
丫鬟速去速回,口头警告过后,两人老实不少,不敢明目张胆的看,那就斜眼也是一样的。
“杨兄,可敢干笔大买卖?”
“只要能把那娘们弄上床,我都听你的!”
“杨兄,你可知她是?”
“管她是谁?这妞真心不错,我势在必得!”
“杨兄,不是兄弟泼你冷水,这个女人是当朝太后,刘宏生母!”
“啥?来头这么大的吗?”
“知道太后身份尊贵,可还想拥其入睡?”
“哼,怎么不敢?刘兄你只管说,要我怎么办?”
刘焉邪魅一笑,他早就馋董姬的身体了,只是对方身份尊贵,一直找不到机会。这次可是难得的机会,自己必须搏上一搏,谁知道,半路还找到一个替罪羊,胜算更大了。
“杨兄,你听我指令,保准抱得美人归!”
“没问题,兄弟我就跟你干了!”
“好!”
两人密谋了很久,还买通掉专门送食物给太后的小太监,让他在菜里动了手脚。
没多久,一桌新的菜肴摆在太后面前,色香味俱佳。
没有防备的她,吃了一口鲜美的鱼肉。
不料,没多久,就感觉头晕目眩,请辞陛下后,回到自己宫内。
刘焉、杨双也在同一时间离开,痴迷戏剧的刘宏,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太后宫殿内,丫鬟伺候她躺下后,刚走出房间,就被尾随而来的刘焉、杨双擒住。
“哟,这丫鬟挺水灵呐,杀掉多可惜。”
“你要喜欢,就去旁边的房间里,没人会打扰你。”
“啥意思?刘兄,你该不会想自己偷吃吧?”
“杨兄,实不相瞒,在下也对她垂涎三尺,要不我们轮流来,看在我提供情报、人手的份上,我先来吧,杨兄先享用这丫鬟,说不准还是雏呢!”
“罢了,你先就你先,快点啊!”
“谢过了!”
刘焉蹑手蹑脚推开房门,迫不及待冲到床前,望着熟睡的女人,他猛然扑了上去,撤掉碍事的外套,露出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
“这娘们,真润呐!难怪先帝会爱不释手,今日,我也要尝尝鲜!”
他猛的亲在董姬妖艳红唇上,柔软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救命啊!快来人呐!”
旁边房间的丫鬟,趁杨双沉迷自己身体的时候,喊出一声。
“臭娘们,你找死!”
气急败坏的杨双,提起裤子,抽出一旁的宝剑,残忍的连捅数剑,丫鬟小兰,当场死亡。
“该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就不该答应你!”
刘焉不敢耽搁急忙下床后,跳窗逃走。
偌大的动静,惊动到宴席上的文武百官。
“发生何事了!”
“回禀陛下,刚刚传来消息,慈宁宫方向出现刺客,丫鬟小兰以命相抵,呼叫救援!”
“什么?慈宁宫!母后!”
刘宏甩袖而走,为人子女,理当如此。
一路上,灵帝几乎都是小跑,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
“陛下!”
“面临平身,李将军、冯太医,情况如何了?”
“回陛下,臣来的时候,罪犯已经逃走了,好在并没有跑远,被末将给抓回来!”
“哦?他人呢?”
“带上来!”
“是你?凉州牧杨双!”
众人一眼就认出他的身份,同朝为官多年,仅看外表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大胆杨双,竟敢谋害太后,理当处死,将他拖下去,砍了!”
“慢着,陛下,老臣有话要说!”
“李太医,请说!”
“陛下,老臣以为,此事为两人所为,杨双只是其一,真正的主谋,恐怕已经跑了!”
“李太医从何判断?”
“简单,陛下情况,丫鬟衣衫不整、大腿裸露,显然是被侵犯过了!要是老臣没猜错的话,杨双当时,应该是在欺负小兰,完全没有时间,去解太后的衣裳。所以,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偷情案,主犯垂涎太后美貌,想要一探究竟,从犯大意失手,给丫鬟有了喘息之机,才没有酿成大祸!”
“岂有此理!”
刘宏异常愤怒,他就是天下的天,唯一一个站在自己头上的,就是太后董姬。
现在,竟还有人想爬在自己头上,欺辱他的母亲,士可忍,孰不可忍。
“杨双老贼,朕问你,主犯在哪?”
杨双好色无度不假,可为人也是非常讲义气,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卖刘焉,直至被开刀问斩。
“传朕旨意,彻查所有到场官僚,谁不在了?”
“喳!”
另一边,刘焉逃出来后,来到服饰店,找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服饰换上,为避免露馅,他还用灰尘将新衣服涂抹个遍。这样一来,就不容易怀疑到自己身上,除非,杨双把出卖了!
“不管了,京城这么大,若真被发现,也逃不出去!”
刘焉忐忑不安的回到宴席,刚好点到自己。
“回陛下,宴会共计来人八百四十五,实到八百四十四人,少的一人,正是凉州牧杨双!”
“嗯?难道是我判断错了?”
“不,李太医没错,真凶过于狡诈,只怕此刻,他已回到宴席上来了!”
“可恶,朕第一次受此屈辱,气煞我也!”
“陛下息怒!”
“滚滚滚,宴席到此为止,王大人、吴尚书,朕给你们两天时间,务必找出真凶,否则,提头来见!”
“这...!臣遵旨!”
刘宏还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讨价还价,跟找死无甚区别。
接下来这两天,群臣皆被禁足,没有陛下首肯,谁也不准离开家门。
两天时间已至,两人并未找到主谋。
要不是有太后求情、皇后谏言,二人早被处决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每人五十大板,即刻执行!”
另一边,刘焉自知大祸临头,上表奏章请辞后,灰溜溜离开!
“陛下,查到了,有人亲眼目睹益州牧刘焉进入太后寝宫,而且,刘焉跟杨双关系密切,多有往来!”
“李将军,你领兵去拿刘焉老贼!”
“喏!”
“陛下,急报,刘焉以你的名义骗开城门,逃走了!”
“可恶!给朕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