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流逝中,众人都以为云晚秋和洛岩成亲后,生活便会如平静的湖水般,不起波澜。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从未停止转动,一场新的风暴悄然酝酿。
云晚秋本已经在新的婚后生活中努力寻找着安稳与宁静,她与洛岩虽然谈不上情深似海,但也相敬如宾,日子过的平淡而充实。
可就在这时,六皇子却如同一颗意外投入湖中的石子,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日,云晚秋正在府中花园闲坐,思绪飘飞。
突然府中下人来报,六皇子来访。
云晚秋心中疑惑,不解六皇子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她缓缓站起身相迎,将六皇子引入正厅。
六皇子面带微笑,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他看着云晚秋,戏谑的说:“云晚秋,你就这样认输了,就这样把靖渊皇叔让给那个贱人了不成,既然喜欢,就得不择手段的抢过来啊,即便没有抢过来的本事,也恶心恶心酒歌啊!”
云晚秋看着言语轻佻的他,不屑的说:“哦,那六皇子怎么不当储君呢?是不想吗?是不能吧!”
六皇子差点没有绷住,破防的声音响起:“你……简直是不知好歹,你得不到,也不想酒歌得到,那不如恶心恶心酒歌啊,你觉得呢?”
云晚秋有些心动:“怎么恶心,六殿下倒是说说看。”
六皇子眉毛上挑:“这么说,你是同意合作了,既然如此,我这里有两个人,也算的上是温香软玉,给靖渊皇叔送去,这样也能有人照顾他不是。\"
\"不是,你有病吧,让我送女人去自己喜欢的人床上,是你没脑子,还是我脑子。”咬牙切齿。
六皇子气急败坏:“你,哼呵,我当然没病,你想啊,要是你给他送两个美人过去,并且说自己已经放下过去了,这样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能更进一步,你想想。”
云晚秋眯着眼睛想了一会:“行吧,看你把人送来我看看吧!”
六皇子抬手拍了拍,就走来了两个身材丰腴的女子。
云晚秋打量着她们,随后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不过我有件事情想不通,你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给靖渊府里安排两个内奸吗?”
六皇子眼露欣赏:“不得不说,你确实聪明,但是你最好闭紧嘴巴别乱说。”
云晚秋微微一笑:“六殿下放心,我知道轻重。”
六皇子走后,云晚秋先安排两人住下,但是这件事情,她却瞒着洛岩。
一场新的阴谋就此展开,而云晚秋也再次卷入了权力的漩涡之中。
云晚秋选了个明媚的日子,安排了华丽的马车,两个美人坐在马车里,车队缓缓驶向靖渊的王府,一路上吸引众多路人目光。
抵达后,云晚秋派人进去通报,靖渊府上的人不敢擅自做主,连忙进去禀报,靖渊得知以后脸色阴沉,怒火中烧。
“去回,让人回去,本王消受不起。“表面平静的说,实则内心在咆哮。
云晚秋给靖渊府上送美妾之事,终究还是传到了司皇的耳中。
司皇听闻此事后,龙颜大怒、他一直希望靖渊能成为孤臣,不娶妻、不生子、只忠心于酒歌一人、而云晚秋的这番举动,无疑是触碰了司皇的底线。
司皇怒不可遏,当即下令赐死,一时间皇宫里的气氛紧张,司皇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让人胆战心惊。
酒歌接到圣旨,奉旨去送云晚秋最后一程。
酒歌心中其实早对云晚秋充满厌恶,一直想找机会除掉她。
在酒歌看来,云晚秋就是一个麻烦的存在,总是给靖渊带来麻烦,也总是膈应着自己,如今终于可以除掉她,心情颇为复杂。
然而靖渊得知司皇要杀了云晚秋的消息后,他深知云晚秋的行为不妥,但是罪不至死,于是派人传信给酒歌,请求她留云晚秋一命。
酒歌收到靖渊的信后,陷入沉思,她看着信上的内容,心中纠结不已,一方面她讨厌云晚秋觉得她是个隐患,另一方面靖渊的请求她又不想拒绝。
酒歌深知自己与靖渊之间的情谊,也明白靖渊的为人,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酒歌最终还是决定救她一命。
酒歌利用一个长相与云晚秋及其相似的死囚,悄悄玩了一出偷梁换柱。
离开的时候,酒歌身边多了一个侍女,而那个死囚的脸也被酒歌吩咐人划烂了,辨认不出来是谁,这样是以防司皇查验。
云晚秋跟着酒歌悄悄的来到东宫,酒歌安排靖渊来领人,靖渊来了以后,云晚秋一头扑进了他怀里,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酒歌不想看他们二人的浓情蜜意,直接离开去了书房。
看着离开的酒歌,靖渊顿时着急了,他一把甩开在自己怀里的云晚秋,派手下的人去安排此事。
当他追到书房的时候,就见酒歌和洛岩坐在一起喝酒,靖渊没有走进去,而是悄悄站在一旁。
这时酒歌的声音传来,隐隐有些醉意:“洛岩,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现在还成了鳏夫,会不会觉的跟着我这样的主子很憋屈啊!”
洛岩眼中盛满了爱意的看着她说:“怎么会呢,主子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当年您从杀手将我救出来的时候,我就发誓,此生只要我还活着,定当誓死守护我的公主殿下,可是属下怎么也没有想到,曾经你那么恣意洒脱,可是自从属下陪着你从战场回来以后,你都很少开怀大笑了,主子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时候,就像小太阳一样耀眼夺目。”
说完转头一看,自家的主子居然靠着自己睡着了。
本打算自己将主子抱进去的,可是才扶着她站稳,靖渊就跑过来抢着把人打横抱起朝卧房走去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他知道公主是他遥不可及的梦,更知道王爷是主子喜爱之人,甚至宁可自己受伤,也不希望那人有一点不愉。
靖渊就那么守在她的床头,一直到天明,酒歌揉着疼痛欲裂的脑袋,转身就看见满是欲望的他。
她白了一眼,没有说话,打算起身去洗漱,却被靖渊伸手一览,重新回到了床榻上,酒歌怒目圆瞪的看着他:“你想干嘛,说话。”
靖渊眼底的深情更是喷薄而出:“歌儿,你看不见我眼里的欲望吗?真的要视而不见吗?”
酒歌伸手拦住他想继续探索的手,邪魅一笑:“怎么,皇叔企图用你那半斤半两的爱来驯服我不成。”
靖渊看着她这个样子,更觉得勾人不已,他才不管她现在嘴里在说什么,强烈的占有欲侵蚀了他的理智,他管不了那么多,此时的他,只想将她占为己有。
见怎么也不起来,反而得寸进尺的人,她也不再顾及其他,把演武场才有的招数都使了出来。
靖渊看着她动手的样子,两人便交缠了起来,听见动静人,都闯了进来。
靖渊难得失态的吼道:“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酒歌也是气的不行:“都给我滚进来,他是你们主子,还是我是你们主子,没看见我被挟持了吗?还不进来抓刺客。”
听着酒歌的话,他被逗笑了,这丫头气急了的时候,还是这么可爱。
酒歌看他在笑,有所松懈,反手就把他扣押在地,并高声喊到:“都给我滚进来,把他给我丢出来。”
靖渊正想用苦肉计这招,就被洛岩从院墙丢了出去,刚刚屁股着地,就被周围的百姓围观了。
靖渊只好尴尬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