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你现在火了啊!大家都在说你的称号!”
无惨身为医疗忍者,护送一批伤员回到木叶,顺便接受木叶高层的奖励,正在思考回去后的计划,被真理的一句话打断了。
注意到两人眼中的羡慕,还不明白事情真相的无惨疑惑问道:
“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还有我火什么?”
“称号啊!”
两人在听到无惨有称号的时候,第一时间跑了过去,想把消息告诉对方。
“大家都在说覆灭者无惨!”
只是一个简单的计划,就覆灭了云隐村三分之一的有生力量,让云隐村家家白布横挂,这个称呼也是无形中形成的。
“覆灭者么?”
听到这三个字,幸好不是奇奇怪怪的称呼,比如说木叶艺术大师?爆炸就是艺术!
“这可不是一个好称呼,我现在已经上了云隐村必杀名单上,云隐村的每个人都想杀死我。”
战争带来的死亡是不可避免的,可像无惨这样团灭了对方,已经结下了血海深仇。
“额,这样你岂不是很麻烦。”
两人也不是无知的孩子,立刻联想到了恐怖的后果,如果回到木叶,没有必要情况下,村子不会让无惨出去的。
至少要等到对方成长起来,或者云隐村团灭,才能解除危机。
“不麻烦,那群肌肉废物是不可能杀死我的。”
只要不遇到封印术或者阳光,谁都杀不死无惨,至于说封印术的话,在云隐村并不是很常见。
雷之国和风之国正好处于相反的方向,大批的忍者回到木叶进行休整,再加上无惨的计划除了牺牲了一批人之外,还有部分物质,都需要木叶来提供。
刚刚回来他们就受到最热烈的欢迎,因为无惨的这一项计谋,让木叶取得了大胜,而生活在木叶的村民,因此得到了安定的生活。
再加上无惨是医院的主治医生,救治了不少人的性命,在对方踏入村子的那一刻,一群人围了上去。
幸好无惨提前察觉了,没有从大路回去,不然今天就别想回家了。
他选择从人数较少的宇智波一族旁边经过,这里是木叶警卫队的地盘,村民和普通忍者都不会选择从这里经过。
只是在无惨经过这里的时候,听到了战斗的身影,树荫下一个幼童正在拿着苦无练习,对方的动作干练,面前的假人其咽喉处有多处戳伤。
“这年纪……”
他想到了木叶第一幻术大师,甚至整个忍界都没有几位能超越对方的幻术。
“宇智波止水么。”
瞬身止水的名字和眼前的小屁孩形成鲜明对比,对方的实力并不强,但是反应速度已经超过了同龄的小孩。
应该是这一代的领军人物,就像是他和卡卡西一样,宇智波一族只要能觉醒写轮眼,就没有弱者。
“谁在那里!”
宇智波止水感觉到有人窥探自己,可以肯定不是熟悉的人,立刻拿着苦无冲了上去。
“卡!”
“什么!”
单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任凭止水如何用力都无法深入分毫,无惨以绝对碾压的实力,战胜了未来的瞬身止水,哪怕会被人说欺负小孩。
“你是!”
被擒拿的止水没有慌张,反而在他抬头的那一刻愣在了原地,黑衣以及血红色的眼睛,整个木叶只有一人有这样的装扮。
“旗木无惨!”
立刻松开了手中的苦无,在无惨收手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尊敬的动作。
他是听着无惨的事情长大的,甚至影响了宇智波一族不少的孩子,对方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当初在木叶学院是提前毕业,后来成为木叶医院的医生,最后参战并且团灭了云忍部队。
就连高傲自大的宇智波一族,不少家长都要求孩子向无惨学习!止水也是深受其害,以至于为了证明自己,他每天都刻苦的训练。
“很抱歉,我误以为您是入侵者,还请原谅我的失礼。”
“你这一套从哪来的。”
看着对方有模有样的拱手,只是止水的年纪太小了,身子骨没有张开,动作做的不伦不类。
摸了摸对方的脑袋,顺手给对方一个脑瓜崩,让他知道不能随意的出手。
如果刚才路过的是旁人,真的有可能死在苦无之下。
虽然知道火影的世界都是早熟的,但还没有到小小年纪拿着苦无杀人的程度,这不符合无惨的三观,如果有必要的话,等忍界大战结束后,一定要推行基础教育。
小小年纪不学好,长大除了做忍者,还能干点啥!
他就吃了基础教育的亏,要是科技发达,说不定已经研究出治疗基因病症的药剂了。
“啊?”
刚刚躬身的动作猛然僵硬,还以为自己做的不好,听到无惨的话,他顺势说道:
“是别人向族里的大人道歉时做的动作。”
止水说出这个结果,不出无惨所料,高傲的宇智波是不会向别人道歉的,都是对方来找自己道歉。
现在的止水还没有被团藏忽悠死,而且无惨对于这位天才很中意,对方要是平安成长起来,绝对是忍界最强的一批人,他要给对方上人生中最重要的课程,树立人生观念!
“你所看到那些道歉的人,他们不是真心道歉,是被宇智波的名字和实力压迫的。”
无惨轻言淡语的说着事实,看着对方的表情在不断变化。
他在仔细回想起当初发生的事情,明明是族人做错了事情,可最后道歉的是对方,在结合无惨的言语后,哪怕止水不想承认,事实就是这样,让人无法反驳。
“止水,请记住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而不是仗着自己的能力去欺负弱小。”
不知道这句话在宇智波止水的心中留有多少分量,但是可以让止水有一个奋斗的目标,宇智波是一个腐朽的族群,对于无惨没有任何帮助,对于木叶更是一种无形损害。
却不可否认其中的天才,他们是一群分得清楚真相的人,只是没有找到拯救的方法,以至于各个十分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