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的硝烟中,沈渔的家族踏上了一条与其他家族截然不同的逃荒之路。城池的沦陷让他们失去了家园,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迷茫与不安。然而,沈渔和他的族人并未因此放弃,他们选择远离人群,踏上了自己的求生之路。
夜色渐退,朝阳初升,为这片林子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沈渔家族的人们经过一夜的休整,精神状态有了明显的改善。虽然脸上仍带着疲惫和忧虑,但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忙着整理行囊,装满清水,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干粮。食物虽简单,却是他们继续前行的关键。每个人都明白,逃荒之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只有充足的准备才能让他们更好地应对。
沈渔站在队伍之中,她望向前方那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心中充满了决心。她知道,前路漫漫,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但他们必须勇敢前行,寻找属于自己的栖息之地。
族人们纷纷站起身,他们互相鼓励,彼此扶持。在族长的带领下,他们踏上了新的征程。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留下一串串坚定的脚印。
在出逃的路上,沈渔和他的族人们将面临更多的困难和挑战。然而,他们并没有退缩,因为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心,勇往直前,才能找到属于他们的新家园。他们的未来虽然充满了未知,但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与信念。
只有跟着家族走,他们才可能有安全,有以后,这是大家唯一的活路。
“姐姐,你怎么了?”弟弟沈启坐在马车上看着低头盯着手心的沈渔,担心的问。
“啊?没事。”迷茫的表情,让人看着根本不像是没事的模样。
柳画担忧的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着女儿的脸色,声音很轻的问:“哪里不舒服吗?”
“娘,没事,真的。”将头靠在柳画的肩上,撒娇的声音软软的,听的她的心都化了。
“有事就要说,知道吗?”柳画抚摸着她的背,叮嘱道。
“嗯,好。”搂着娘亲的胳膊,将印记的事情丢到脑后。却不知道,被她丢弃在脑后的事情影响到了另外一个时空的某个男人的身体。
沈玉堂在前面和族长还有其他人在商议接下来的事项。
队伍从早晨一早便出发到中午,大家在前面传来的消息中停下脚步,休息和吃点东西。
“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啊?吃的总会完的时候,到时候,又能吃点什么?”后面有妇女的说话声传到沈渔她们的耳边,话语间是对以后的担忧。
十八岁的少女哪怕是褪去奢华,只着朴素衣裳,也盖不住她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和容貌。她安安静静的吃着手上的饼子,虽然干了,但比她前世吃过的东西美味多了。
思绪总会回想到那段时光,越是想埋藏,越是记得清楚。突然,感觉手心一阵灼热,是烫手的感觉。沈渔摸着左手的灼热,再摸到右手的温度,确定是不一样的热度,而且,灼热感是印记的地方才有的。
她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恐慌,她好不容易回到父母弟弟的身边,他们也好好的活着,她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开他们。她压下心中所想,静下心为自己把脉。一会过去,并没有探出什么事情。
手指在印记上摩挲,脑子里也在想着这是什么?
就在这时,脑海里有一闪而过的画面···是一个男人,很奇怪的男人。虽然很快,没看清他的面貌,但是,却知道他是个男人。为什么她会有这种画面出现,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
画面又出现了,沈渔闭上眼睛,出现的景象突然清晰了。男人的五官一分不差的看的清清楚楚,他的手上是一串珠子在对她发着光芒。
(你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男人没有回答,但是,沈渔可以确定他听到了。
(你听到了,对不对?回答我,你是谁?)
听到她说话的男人就是袁九司,头两句话响起时,他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也以为家里来了人。但是,在第三句话出来后,他就知道没有幻听,更没有人在他家。因为不会有人这样跟他说话。
“你是什么人?在哪里?”袁九司冷莫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
(我是沈渔,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请你回答我。)
女孩稚嫩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令他有一刹那的恍惚。她叫沈渔,但是,她为什么说自己是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呢?手不自觉的抚摸着手腕上的珠子。
沈渔又一次看到光芒向她的面门袭来,她惊声差点开口说话,(你的珠子在发光···你的珠子是不是也发热?)
也!她也有?
站在落地窗前,语气夹杂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紧张,“你在哪里?”
(我在逃荒的路上,你那里为什么和我这里不一样?)
“什么年份?”男人毫无感情的声音落在女孩的脑海里,吓得她吸了一口凉气。
(我~)
“小渔,要起来了。”沈玉堂的声音打断了沈渔要回答的话。
她睁开眼睛,脑海里的画面已经不存在了,就像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她在做梦。收回情绪,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衣服。
“爹,你回来了,吃过了吗?”
“吃了,累了吧,你上马车上休息会,让小启下来走走。”
“对,姐姐,你来。”说着就跳下马车,让出位置。
夫妻俩看着温馨的画面,嘴角都是上扬着的。这次,沈渔没有拒绝,她想再进去看看,问清楚。靠着车沿闭目养神。
尝试不摸着印记,在脑海里呼喊,深想都没有出现那人的身影。叹了口气,右手的手指落在印记上,脑海里的人就出现了。
还是刚才的那个地方,男人背对着她,他的手指有个红点,像火星。
(我…刚才有点事,所以离开了。)见男人没任何反应,有些拿不准他有没有听到,又在脑海里想(你手上的珠子会烫手,对不对?)
男人刷一下转过身来,看着空气,皱着眉头说:“是,你有一样的珠子?”
(没有…但是我手上有个印记,会烫,它原本是像扣上似的,谁知道它竟然不见了,变成一个印记长在我的手心里。)
她在男人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