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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山脚下的林中竹影飘摇。有个人披着斗篷,于竹林中悄然穿行。

他走到林间一片空地,月光此时穿透云层,洒在这个小小空间内,映出另一个人的影子。

还不等他说话,暗处的黑衣人就已经用手钳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斗篷的兜帽此时滑落下来,被掐着脖子举到半空的,正是白天嚣张至极的卢晓红。

于定溪的手越攥越紧,卢晓红使劲掰他手指,但杯水车薪。

“我让你来会盟闹一闹,什么时候让你侮辱我师父了?”于定溪看他口水都要从嘴角流出来了,嫌恶地放手,把他甩在地下。

卢晓红捂着脖子咳嗽了两声,嘶哑着嗓子说:“你只说要我闹出点动静……”

“罢了。”于定溪懒得听他解释,这就想走,抬脚前又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挑起一丝弧度,“明天他们打算挑战小师叔,是么?”

“对…反正青猿派是一定会。”卢晓红不敢不回答,从地上站起来说道。

于定溪眯着眼睛看他,“那我再给你个任务,将功折罪。”

卢晓红知道他没安好心,但还是勉强问:“什么任务?”

“你也要和叶渡清打一场。”

卢晓红在心里问候他八辈祖宗,这不就是变相的惩罚吗?卢晓红看他神色,轻哼一声,“怎么?不愿意?”

“没…不敢。我明天和他打就是了。”他现在笑的比哭还难看,“您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就去准备明天的比武了。”

“滚吧。”于定溪这两个字刚说出口,卢晓红就逃也似的走了。抬头看看半轮明月,于定溪自言自语道:“小师叔,你的极限在哪里,我想看看。”

第二日清晨,叶渡清坐在桌前,对着怀表和小瓷瓶发呆。

隔壁屋内发出些声响,大概是严以琛准备起床了。

叶渡清这些天忧愁的一大部分原因是自己的昏睡之症,因为按照规律,他应该在今日下午陷入昏睡。可会盟起码要到酉时才能结束,这还得取决于那些掌门的难缠程度。

想了想,叶渡清给自己倒了杯茶,从瓷瓶中取了两粒药丸送入口中,吞下。

还是不能睡啊。

严以琛这会儿已经醒了,披上衣服推门出去,走到悬崖边,呼吸天山上的新鲜空气。

看了一会儿远处巍峨的雪山,身后的屋门传来声响,叶渡清穿一身白衣走出来,对他道早安。“早饭应该已经送上来了,去吃吧。”

严以琛刚起来食欲就不错,啃着食盒里的玉米。“你悠着点,打不过也就算了,反正他们那些家伙也是趁你师傅不在欺负你一个小辈。”

叶渡清也啃玉米,呆呆地说:“行,我尽量。”

严以琛看这状态就感觉今天他要使出全力,既担心又有些期待,毕竟他还没见过叶渡清正儿八经打架,之前那些小鱼小虾都不作数。

叶渡清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放下玉米对他说:“哦对了,你今天和掌门一起坐到看台上去吧,站着看怪累的。”

好嘛,他倒是一点不紧张,还操心自己站着累。严以琛哭笑不得地替他摘去脸侧的玉米渣,叶渡清没躲,“嗯”了一声,用手背蹭了下脸颊。

今日的比试是为期三日的会盟中最受瞩目的,看台上早已坐满了各大门派的弟子。严以琛随着叶渡清下山,就感受到无数道灼热的目光聚焦过来。

卢晓红今天收敛了些,板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青猿派那干巴老头见了叶渡清就目露精光,好似已经等不及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灵鹫宫的位席上今日坐了些人,都是西域人打扮,但那位神秘的宫主仍没在主位上。

叶渡清示意他上看台去,严以琛提醒他多加小心,上去坐到南松子为他预留的座位。

南松子还是维持着威严的掌门样子,见严以琛上来,板着脸冲他一点头。南松子身后蹦出来一人,冲着严以琛做鬼脸,原来是林粤生。

严以琛看他穿的是天一门弟子的衣服,有点惊讶。林粤生这小孩臭屁地晃过来,对他说:“嘿嘿,小爷我被掌门收作门下了,怎么样,厉害吧?”

严以琛哈哈一笑,夸他好福气,的确替他高兴。认了大门派的掌门做师傅,比他一个人在江湖上乱晃强的多。

“那个,小…小师叔怎么不上来?”林粤生看就他一个人上了看台,抻着脖子往下瞅。

“这么快就会叫小师叔了?”严以琛给了他一白眼,小小年纪就知道看美人,等长大了还了得。他估计叶渡清都懒得上来,就在下边等着人挑战自己算了。

叶渡清的确懒得上下来回折腾,抱着刀往那一站,就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青猿派总舵主袁斐刚要发难,结果被卢晓红抢了先。“本是想来会盟一睹天一老人的身姿,可没想到他老人家不在,那么我就只好再会一会名师之徒,弥补这份遗憾了。”卢晓红昨夜受了于定溪威胁,今日不得不和叶渡清打上一场。他想着早打晚打都是一样,不如早点对擂完了事,说着运起轻功,颇显妖娆地落在擂台上。

“行,打吧。”叶渡清不想跟他废话,也上擂台。卢晓红的银链又舞动起来,蓄势待发。

不等叶渡清出刀,卢晓红已经催动了他那多头蛇一样的银锁链。九根链条尖端是带倒钩的利刺,蝎尾一般激射而去。

林粤生就看不惯他,扒住看台栏杆骂道:“好不讲武德,还没说开始呢!”

众弟子见卢晓红以内力催动的武器攻速极快,势头威猛,均是倒吸一口凉气。在这一息之间,九条银链已经砸在叶渡清所站的位置上,激起一片尘土,甚至坚硬的地面都有了碎裂的痕迹。

未等尘土消散,叶渡清已然背手持刀,出现在卢晓红身侧。卢晓红知道他御风隐形身法的厉害,不敢怠慢,长链立马收回,向他四肢绞去。

叶渡清不给他绞杀的机会,矮身一腿横扫过去扰乱了下方的两条锁链,再执刀横劈,直取他腰腹部的弱点。

卢晓红还留有一根银链缠在手臂上,硬生生接了他这一劈之力,横着飞出几步之远后站定,又掷出两根链条,向叶渡清面门袭来。

叶渡清躲也不躲,倾身向前,眼看着那链条上的尖刺就要刺中他面孔。底下观战的天一门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年纪小些的甚至掩住了面孔。

可叶渡清神色不变,将未持刀的那只手举起打了个响指,啪得一声,一股精巧的内劲儿就把锁链弹开,丝毫近不了他身。

严以琛在南诏荒寨就已经见识过他对内劲儿的精妙控制,而今天的这一声响指可以说是天一门武艺的标杆,分毫不差地利用本不强烈的内力在空气中来了一次小爆破,算得上是超小型探龙爪。

掌门南松子面带笑容,沉声对门下们说:“好好看着些,今日你们能学到不少东西。”一旁的林粤生睁大眼睛看了全程,只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一个响指就能把锁链弹开?手指与铁链并未接触啊。天一门武艺果然十分精深,日后自己一定得跟着掌门好好学,不知有朝一日能否有这般水准。

卢晓红又未能击中,脸色已经不好看了。此时他见叶渡清执刀刺来,暗道机会到了。他一手控制了四五根锁链,提臂一扭,那锁链便如螺旋一般绞上了叶渡清的长刀。两人同时发力,一时间相持不下。

刚想操纵其余链条攻击“动弹不得”的叶渡清,卢晓红对上他的目光,顿觉大事不妙。

叶渡清从刚才开始长刀就未出鞘,此时被卷住的也只是刀鞘。他一手拽着被链条缠住的刀鞘,另一只手霍得拔刀,只听一声嘹亮刀鸣,秋水寒光一闪,将绷直的几根银链齐齐砍断。

看台上的天一门弟子齐声道好。他们之中的绝大部分人都没见过叶渡清出手,平常只觉得这位小师叔是个长得漂亮的花架子,而今日一瞧这场比武,才自惭形秽,果然能被天一老人收作关门弟子的就不是一般人啊。

卢晓红被砍断了一大半银链,就像是失去了一半的手脚,气急败坏地狂舞着断链剩余的部分,都被叶渡清持刀挡了回去。他这会儿也不收着劲儿,几条参差不齐的链子你进我退,每一根都带着实打实的力道,要是谁的脑袋被抽上一下,那就跟掉地的西瓜没什么两样了。

可叶渡清的刀比他更快,秋水那寒铁打造的刀刃如削泥一般把链条越砍越短,严以琛看他就跟个断了须子的章鱼似的,扭得半死不活。

此时卢晓红就剩下两根还完整的银链,叶渡清抓住机会扯住其中一根,另一只手持刀应付着另一根,微微发力想把卢晓红扯过来。

卢晓红狞笑一声,原来是这根链条内有玄机。叶渡清正在使劲,就见这链条由远及近翻起一溜狰狞倒刺,看这样子是涂了毒药的。

严以琛见状啧了一声,这家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打架不使些稀奇古怪的暗器就浑身难受。

叶渡清看这密密麻麻鱼鳞一样的倒刺,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松开手后退两步。

卢晓红将没有倒刺的那条银链重新缠回手腕上,一抖刺链,刺链化为长鞭劈来。

叶渡清看他整出的花活,感觉打的够久了,实在厌倦与他周旋,身法倏地快了一倍,风一般闪过刺链,转瞬就至卢晓红面前。

林粤生看叶渡清变换身位已有了残影,还没看清他的位置,卢晓红就已经飞了出去,原来是被叶渡清一脚踹的。卢晓红还算反应及时,双臂交叉护住胸口,饶是这样,他也在地上滚了一圈才起来,一身金银此时也灰头土脸,显得狼狈。

叶渡清不打算给他机会,趁他病要他命,提刀就砍。卢晓红翻身躲过几刀,以刺链护住要害,但不出几回合就抵挡不住,胳膊大腿上皮开肉绽。

眼看战局已经不可翻转,卢晓红在又挨了一刀后后撤几步,大喊:“我认输!”边喊着边举起一只手,缓缓放下刺链。

叶渡清没什么赶尽杀绝的心思,昨天掌门的仇已经报了,看他投降,就还刀入鞘。

可卢晓红哪是省油的灯啊,在他收了长刀放松警惕的瞬间,举起的那只手的护腕中射出一枚袖箭,飞向叶渡清的咽喉。

林粤生惊叫一声,严以琛瞳孔也骤然缩紧。但袖箭并没有插进叶渡清的喉咙,而是被他两根修长手指紧紧夹住。“还给你吧。”话音刚落,他手腕一抖,这袖箭从哪来的回哪去,插进卢晓红左侧肩膀。

“真是活该。”另一侧看台上,有一女子笑着骂了一句。叶渡清循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灵鹫宫那张空着的椅子上此时坐了个一身红衣的张扬姑娘。

姑娘长眉凤目,鼻梁高挺眼窝深邃,有一头微卷的齐耳短发,身着极具西域特色的阔腿纱裤,脚高高翘起来,姿势挺嚣张。她那双眼睛与周围人迥然有异,竟是碧绿的,在阳光底下如翡翠一般。

严以琛对灵鹫宫略有些了解,看林粤生有些不解就说与他听,“这位大概就是灵鹫宫的新宫主。灵鹫宫是西域第一大派,和大食国人一样信拜火教。一般来说他们会选出一个宫主和一位圣女,照这情况来看,这一任宫主和圣女合二为一了。”

还在擂台上的卢晓红中了自己的袖箭,此时已经毒发。他门下弟子慌忙上台来,喂他吃下解药。卢晓红怨毒地看了一眼毫发未损的叶渡清,被门下抬走了。

这第一场比试胜的干脆,叶渡清抬头环视其余门派,等待下一个对手。

青猿派总舵主袁斐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声音嘶哑的像锯木头似的,“我还以为天一的徒弟如何厉害,哼,也不过是个黄毛小子。”

他那一身干巴巴的骨头竟然还很敏捷,一闪身落到擂台上,“来,我来和你玩一玩,不知道天一看到他的徒弟被打残,该是什么心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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