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是男人，现在也不是男人。”无妖语气难掩愉悦，自从抓到慕苦苦以后他心情就一直很不错。
这话看似毫无逻辑，却非胡言乱语。
想骗过规则岂是易事，无妖设计令皇帝成了他的替身之后也是真变成了女子之躯，而今杀了那不听话的东西身份禁制自然便也消了，恢复了男儿身，却依旧不是人。
简而言之，原本不是男，现如今不是人。
“什……”没听懂，慕苦苦实在跟不上无妖的逻辑，疑问被闷哼打断，被微凉的唇含着耳垂，本就柔弱的身子彻底软了。
无妖落在女孩锁骨下的手并没使多大力，慕苦苦为了躲他单薄的后背便紧紧贴上了他冰冰凉凉的胸膛，眸底笑意一闪而过。
满足的把人在怀里揉了揉，如此，正合他心意。
“知道你想来勾搭皇帝，所以我就先来把事办了。”无妖呵呵轻笑，他看上的人，容不得其别人半分沾染，所以他先一步勾引了她想勾引的人，诱杀了皇帝。
想起那个小插曲无妖眸光微冷，以后再不会有不长眼的来打扰了。
侧脸贴着女孩脸颊，小家伙身上的温度让他觉得很舒服，甚至从未跳动的心此刻也染上了她的温度，无妖并不讨厌这种被慕苦苦侵染的感觉，相反，他很喜欢。
表面算不得平静，心底欲望更是在疯狂叫嚣着染脏她，用罪恶，鲜血，亦或是欲望。
昨儿慕苦苦出现在他领域内的瞬间便被吸引了，说不上来什么原因，明明只是个看起来有点小漂亮的女娃娃，偏偏能勾起他的所有欲望，甚至比他更蛊惑人心。
挨着她无妖便觉得无比满足，至于什么规则游戏未来都不重要了，只要以后的生活里有苦苦在，在所不惜。
“什，什么？”慕苦苦听的云里雾里的，借着回头看的动作从无妖唇齿间救出自己的耳朵。
“实在不中用，苦苦能扛七十七秒，他只挨了十秒呢。”语气微有嫌弃，十秒都没到就跪下了，虽说只是个用来障目的替身，但这表现也实在太没用了些。
没用便也罢了，还总想着勾搭他看中的人，真要说气人的还得是小苦苦，都是初见，凭什么她偏偏总想着往养心殿跑，就这么看不上他的长明殿吗？
他都亲自把她带回长明宫了，结果一个没看住人就又往养心殿跑，无妖心底的郁气直到亲手抹杀了那个替身才消散，自然是没散干净的，剩下的火儿就得在小罪魁祸首身上泄了。
无妖不服，既然小丫头偏心，那他就亲手把指针掰回来。
什么七十七秒？没太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女孩手紧紧护着小衣疑惑的视线对上男人深邃的眸，手儿很用力，但是没什么用。
瞥见女孩懵懂无辜的小表情，无妖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么呆，难怪要走后门提前来踩点。
“陛下死……你弑君……”慕苦苦看无妖时的眼神就像在看潘金莲一样复杂，不，无妖比潘金莲更可怕，不是人的妖物轻易便能完全压制她。
“慕苦苦，没人教过你打不过就不要随便指责坏人吗？”
“我没有。”慕苦苦声音微弱，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说的是什么，随着无妖俯首女孩瞳孔骤然放大。
“唔……松口松口。”柔弱的手着急忙乱的拍着男人肩背于事无补，她那点儿小力气挠痒痒似的，软绵绵的身子还是被压去了床榻间。
薄薄一片瘫软趴在无妖和床榻之间，唇齿轻含，眸色沉变，无形情烟氤氲迷乱。
舌尖轻扫轻羽一般撩过，稍一用力，慕苦苦小身子猛的一颤，呜咽着哭了，这次完完全全就是吓哭的。
不管是扶砚还是裴焚，他们待她自始至终都是或温柔或诱哄的，哪里会像无妖这样。
不是强行控制就是真跟妖怪一样东舔舔西尝尝，这会儿又咬人了，痛感就像真见血了一般，慕苦苦怀疑无妖是真的想吃了她，裴焚虽也曾威逼利诱满嘴胡话，却从未真伤到她。
“哭什么？心疼皇帝？”舔去唇边血迹，无妖把怀里的小人儿转过身来和她面对面，梨花带雨还没巴掌大的小脸蛋映入眼帘。
红润的唇抿着，看得出来小丫头已经在努力忍着哭腔了。
慕苦苦没给反应，就是眼泪不听话的大颗大颗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