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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唇角突然上翘。

不知是在喂盛淮翊药时不小心咽下了一些,还是男人温暖的怀抱过于炽热,困意突然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她打了个哈欠,干脆就这样窝在盛淮翊的怀里,安然地沉沉入睡过去。

……

翌日清晨。

郁棠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若不是身旁还躺着盛淮翊,她甚至会以为昨夜在地下室的金笼中与那失去理智的野兽的纠缠,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见他睡得似乎并不安稳,郁棠想起他半夜还在发烧,而自己好像还喂错了药,顿时心虚之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想要抬手去摸摸他的额头。

却没想到手竟然没能抬起来,郁棠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这才发现竟然打着点滴。稍微动了动身子,就感觉到熟悉的浑身酸疼,头痛欲裂。

……不会自己被传染,也发烧了吧?

不过也正常,郁棠的身体其实一直不算很好,地下室又那么冷,还被这病原体紧紧抱着不肯松手,不发烧反倒显得奇怪了。

郁棠艰难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觉已经不怎么烫了,便很是淡定地又躺了回去,扭头去打量盛淮翊。

明明并非是第一次同床共枕,可这种感觉却截然不同。

她那圆润的杏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只见男人的睫毛根根分明,犹如鸦羽般在眼下垂落出迷人的阴影,右眼眼尾那颗红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愈发显得鲜明动人。

郁棠尝试着去触碰了一下他的睫毛,感受着那如鸦羽般的睫毛在手心的颤动,觉得意外地有趣。正眉眼弯弯地怀揣着坏心思时,突然对上了他睁开的眼睛。

两人的视线交汇的瞬间,她的手还停留在他的睫毛上。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尴尬。

郁棠试图悄悄收回手,谁知一个不小心,竟然不小心顺下了一根。

也不知他还记得多少昨晚的事情,她心虚地将那根睫毛重新给他放回去,清了清喉咙,试图先声夺人地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盛淮翊握住她捣乱的手,似乎仍带着几分困倦,轻轻阖了阖眼,而后重新睁开,那双黑眸已然恢复了清明。

他坐起身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声音还带着几分低沉沙哑:“你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抱歉,是我将你传染了。”

见他如此自然地触碰自己,却对昨夜在地下室的事情只字不提,郁棠眨巴眨巴眼。

所以他究竟还记不记得……她不小心将安眠药当作退烧药喂给他的事?不会以为她当时是想要逃跑才这么做的吧?

郁棠想先解释,但还没张口就突然想到,似乎无论怎么说,都避不开她看见了地下室血字和那些照片——

想了下那个画面,她后背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直觉告诉她,最好还是不要将这潘多拉的魔盒打开。

毕竟魔鬼撕开温和皮囊的后果,她已经在各个方面都有了深刻的体验。昨夜如果不是盛淮翊不小心吞了安眠药,她的下场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这么一想,郁棠的脸又有点发烫,悄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哦。”

盛淮翊望着她这副模样,突然轻笑了一声。

他又抬手摸了摸她粉若桃花的脸蛋,确认只是有些害羞后,才语气温和地说道:“现在感觉饿吗?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送过来。”

郁棠摇摇头:“不太想吃,没什么胃口,你的烧退了吗?”

“已经退了,还要多亏棠棠来找我。”盛淮翊不紧不慢地回答,修长的手指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脖颈,“抱歉,昨晚我可能有些失控,棠棠没有被吓到吧?”

见他此刻这副温和含笑的模样,谁能想到与昨夜那个肆意妄为的魔鬼是同一人呢?

郁棠原本都已将昨夜的事情忘却,被他这一摩挲,顿时又觉得脖颈处传来阵阵疼痛。

她可是被他咬了好几口!这狗男人肯定是在报复自己之前喝醉酒咬他的事!

郁棠顿时心生警惕,只觉得他的每句话都似乎别有深意,不由谨慎地又摇摇头:“也还好吧。”

生怕他会追问自己是如何进入地下室的,郁棠硬是没敢将那只还在摩挲印记的手扒拉下来,只是清了清喉咙,试图转移话题:“我突然又有点饿了——”

盛淮翊:“我昨天去了一趟宋家。”

两人的声线几乎同时响起。

郁棠一怔,没料到他会主动提及此事,不禁诧异地看向他。只见男人正眸色温和地注视着自己,脸上并未因提到宋家而显露出不稳定的情绪:“棠棠应该知道我和宋家的关系吧?”

郁棠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们不喜欢我,包括我的母亲。”盛淮翊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讲述他人的故事,“所以自从我被她带到宋家后,就一直独自住在阁楼里。我本以为宋卫华叫我去是为了让我重新体验那个阁楼,没想到却被设计带到了母亲去世的房间,可能有点应激反应。抱歉,让棠棠你担心了。”

郁棠缓缓地眨了下眼睛。

虽然他说得云淡风轻,但结合曾经听到的那些只言片语,她也能大致猜测到其中的情况。在他被带到宋家后,宋家人绝对不只是“不喜欢他”这么简单,说不定做出了许多丧心病狂的事情。

单就这次带他去宋母去世的房间这一行为,郁棠就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恶意。尤其她曾从盛家那个私生子的口中听说,盛淮翊的母亲是在他面前自杀的。

郁棠光是想想,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再看看盛淮翊那副温和平静的模样,心中不由泛起一阵心疼。尤其想到昨晚进入地下室看到的那一幕,痛苦虚弱的盛淮翊蜷缩在笼子里,甚至为了不伤害任何人,他还主动戴上了锁链。

如果不是自己做了那个梦,不放心地追问管家。

或许这件事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甚至第二天早晨醒来,说不定还会看到若无其事的男人跟自己打招呼。

他曾经所遭受的痛苦就会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掩盖。

郁棠这么一想,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酸涩。

她突然松开被子,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里密密麻麻被弄出来的伤口已经结疤,但依旧触目惊心,足见昨晚他对自己下了多重的手。

盛淮翊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微微垂眸,遮掩住黑眸中翻涌的情绪。

没人会爱一个不正常的疯子,他一直都清楚这一点。

可棠棠是他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他怎么可能放手?哪怕她看到了自己发病时丑陋疯狂的模样,哪怕她会因此害怕想要逃离,他也绝不允许。他会用尽一切手段,哪怕是装可怜、耍阴谋,也要把她禁锢在身边。他就是这么自私、这么卑鄙,他已经陷入了疯狂,只要能留住她,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被棠棠发现他的这些心思……

盛淮翊突然顿住。

因为郁棠身体前倾,突然给了他一个拥抱。

黑暗的世界再次被阳光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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