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巡察昏倒过后,内应人鱼将关紧的门推开一个小缝,刻意之下,春光乍泄。
“小哥,你也进来一起玩啊。”
她用手挡在自己的胸前,向在屋外站岗的男性人鱼抛了个媚眼,半遮半掩之下更显风情万种。
不得不说,海妖真当是会勾引人的,就像是刻在基因中的本能。
只要她想,无需要多加学习,光凭本能的驱使就能挑拨起别人的欲望。
比如现在趴在柳苏身上的塞庚,明明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能动的部位很少。
她还能抽出手在柳苏的手心里挠痒画圈,眼神警告她,她还会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还请姑娘自重,我已经有家室了。”
在门外站岗的人鱼巡察显然不像那个淫邪的胖巡察,他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让自己去看这个暴露不知检点的人鱼。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好好坚守岗位就行了,自己是有家室的男人,不能做出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这样啊,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内应做势要关门,但蝎尾已经悄悄从门缝底探出向着这个人鱼弹射而去。
砰!
人鱼倒地,内应将他拖进了房屋。
“做得不错,塞蝎。”
塞庚走出柜子,毫不掩饰脸上的夸赞之意。
“祭司大人,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族啊,在这里我过得可都是苦日子啊。”
塞蝎将两具昏迷的人鱼摆在一起,张开嘴,射出一道紫色的光波。
紫光笼罩在二人身上,开始吸收二人的生命力。
肉眼可见的,二人的脸上气血开始衰弱,面色开始变得发白。
“啧,人鱼的生命力一点都不好吃。”
塞蝎没有将他们的生命力吸完,巡察莫名其妙死亡可是会引起内城注意的。
现在还有些意犹未尽,她将捕食的目光投到了一旁的柳苏身上。
塞蝎的尾巴合拢在一起,幻化成了紫色的鱼尾。
水蝎子在海底可是伪装大师,怪不得这个塞蝎能够以海妖的身份在人鱼族伪装这么久。
“辛苦你了。”塞庚拿出一枚紫色的夜明珠,“这里面的生命力应该够你吃百年了。”
“嘿嘿,谢祭司大人的赏赐。”塞蝎接过那枚紫色的夜明珠,一脸欣喜,旋即她将目光移向柳苏,“祭司大人,您的爱人好香啊,可不可以让我吸一口,就一口。”
“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得寸进尺。”塞庚给塞蝎来了一个爆头锤击,“记住了,他不是食物。”
“哎呦。”塞蝎吃痛的叫出声,可怜兮兮的看着柳苏,装可怜道,“能不能给我吸一口啊。”
邦,邦,邦。
又是三个下爆栗。
“呜呜~,不吸了,不吸了。”
塞蝎现在处于刚进食完的状态,还没有吃饱,所以有些亢奋,尤其是柳苏一直若有若无的传来香味勾引她。
呸,骚男人,就知道勾引我。
但是吸上一口他的生命力应该很爽吧。
可惜也只能想想了,她双手抱头,防止祭司大人顺手再捶她两下。
“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信息没?”
塞庚见塞蝎捂头,便收回拳头。
“有,他们好像是内外城轮岗的巡察,最近内城已经开始组织抗议王女上任塞壬了。”
塞蝎如实将她吸食生命力时探查出的记忆都告诉了塞庚,这是她的看家本领,可以在吸食别人生命力的时候修改和查看别人的记忆。
内城之中居住着的,皆是在人鱼一族中拥有崇高威望的族老和他们的家族。
这些人鱼族老是族群中的核心力量,他们每个人都为人鱼族做出过卓越的贡献。
毫不夸张的说,在内城里,每一位人鱼族老都是活着的传奇,是他们共同构成了人鱼一族的辉煌历史。
他们的话虽然影响不到塞壬的继任,但是如果连内城的人都在抗议塞辛继任的话,那么塞辛现在的处境绝对不会太妙。
.......
天明。
血色的光线没入海底,中心光束也由湛蓝色变成了血红色。
“嘿嘿,小娘子别跑。”
躺在地上的巡察在睡梦中出声,一旁同样躺在地上但是已经睁眼的巡察有些怔神。
自己不贞了...
自己背叛了妻子,和别的女子共度良宵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入房间的,但那些色情的画面犹如幻灯片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闪。
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这样?
“嘿嘿,余老弟,爽了吧。”另一位巡察坐起身,不断在脑海中回味昨天的春满月圆夜,“你看着是忠贞者,原来你同我一样,是不贞者。”
“我没有..我没有...”
塞余有些崩溃,他是坚定的忠贞者,怎么能做不贞之事呢。
“嘿嘿,那真是个妖精啊,把我榨干了都,我现在浑身使不上劲。”巡察费劲扶着腰起身,现在他只觉得浑身无力,就连小兄弟都软绵绵的,抬不起头。
“没想到我们两个都战胜不了这个妖精,下次多叫些兄弟,一定要打得她跪地求饶。”
“不是这样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塞余现在很崩溃,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巡察的话。
.......
“快点啊,晨祀仪式要开始了。”
内城大门,护卫们大声吆和着。
一些外城的人鱼在内城门口排起了队伍,伪装后的柳苏和塞庚混在队伍里。
这排得人也太少了把,柳苏微微蹙眉。
晨祀仪式就是祭拜下一任塞壬的仪式,能够助长下一任塞壬神力。
柳苏以前来的时候,晨祀仪式往往都是能从内城大门排到外城大门去的,现在却只有一条街的人在排队。
“等等,你们是哪个区的?怎么这么眼生呢?”
内城守卫截停了一对即将进入内城的一男一女的两条相貌平平的人鱼。
人鱼族的人数不多,而且大多寿命悠久,亚特兰蒂斯不算大,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内城守卫,基本对族里的每条人鱼都眼熟。
可是眼前这一男一女他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眼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