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保安团众人还有缴获物资的车队来到长安时,王县长自然傻眼了。
不过侯小歌明面上也没有管这事,毕竟这事和他这个保安团没有关系,只是让人向长安抵去了王县长的罪证。
“爹,额早说了这保安团看起来很厉害,你还不信,这下完了吧!”县衙后院,王县长儿子一脸得瑟道。
“你是沙币嘛!都到这节骨眼上了,你小子还笑劳资。劳资吃枪子了,你也逃不掉。”王县长怒目瞪圆,直接一耳光打在儿子脸上。
“啪!”
一声之下,王县长的手掌和儿子的脸蛋亲密接触后,胖儿子的脸上那堆肥肉被挤压抖动起来。
“娘,额爹打额!”胖儿子还没被揍过,顿时委屈极了,坐在地上大喊大叫。
“王老二,你是不想活了,敢打老娘儿子?”不一会儿,地砖振动,王县长的壮硕妇人冲了进来。
“别,别打我。娘子,家里出大事了。”王县长看着一副带风的大手呼来,赶紧大吼道。
一声久违的娘子,让县长夫人立马停下了手。
“相公,您说怎么了。”就吃这招的县长夫人立马扭捏道。
“兔儿岭被炎黄盟的保安团攻破了,我和兔儿岭有联系的事应该被保安团知道了。
这么多年,咱家可没少和兔儿岭合作,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就这儿子还笑我,你说这儿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王县长瘫坐在椅子上苦涩的说道。
“这天杀的保安团,没事打什么兔儿岭啊!那可是咱家的摇钱树。
儿子,咱家这次是摊上大事了,你还笑。咱们赶紧走,连夜去长安城你舅舅家躲着。
你舅舅是国府的官员,有门路,可以保护咱们。”王县长的胖夫人是家里的定海神针,自然是有背景的。
“对对对,咱们赶紧去我舅舅那,我舅舅一定有办法保住咱们。”胖儿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晚上一家三口带着十几个家生子护院,拉着十几年来外长安县盘剥的财富急匆匆朝长安城赶去。
就在一家人庆幸逃出生天时,殊不知他们一举一动早被侯小歌吩咐的侦察营定住了。
“盟主,王狗官一家带着四辆马车想逃到长安城去,现在已经走到城外两里了。”侦察营的兄弟回来汇报道。
“好,辛苦了!”侯小歌点了点头让人去休息。
夜深人静,侯小歌一个人快步追上了王县长一家。
“二蛋,狗子,你们都回去吧!前面有人收拾他们。”
侯小歌伪装成侦察排的一名副排长,找到两个盯梢的侦察营吩咐道。
“是!”
“回去嘴严实,注意保密条例。”
“是!”
一路快速奔跑,在提前一处山林附近侯小歌埋伏了下来。
等王家十几人来到树林附近后,侯小歌手中早就准备好的铁钉伴随着精神力直接送一家人飞升。
来到马车近前,侯小歌挥手把几辆马车全都收进空间,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分钟。
避开军营巡逻的弟子,侯小歌安稳的回到了自己营帐,王县长一家也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这么多物资,整整拉了三天时间,最后弟兄们还想拉兔儿岭那堆积如山的柴禾,被侯小歌下令制止了。
这样吃相不好,还是不要弄的好,而且兔儿岭的地盘已经被自己卖了,柴禾也就不用拉了,够本了。
不过兔儿岭还有几百亩小麦已经长成了一半,现在已经阴历的二月了,在等两个多月就能收了,上千石麦子可不能放弃,侯小歌派了一队战堂的弟兄暂时看守。
回到长安城后,侯小歌让人给国府送了十六万法币,两万大洋,三箱不怎么值钱的古董。
不过国府可是看着那一辆辆拉货的马车,还有缴获的马匹,眼馋的很,自然不想放过。
保安团被逼无奈,最后只能在拿出一万大洋打掉,这才免于算计。
不过剩下的金钱和物资也是一笔巨大的收入,算上这次缴获的黄金,换算成大洋差不多有六七十万大洋的缴获。
“黄金和外汇我收走了,其余物资三成下来是七万大洋,这七万大洋算是你们保安团这次的赏银。”战堂总部,侯小歌笑着拿出单子递给铁力。
缴获的物资,除了黄金价值三十万大洋,枪械和粮食这些物资也都是要算钱的。
不过显然赏金不能算这些东西,折成钱最方便。
赏银分配如下:
牺牲的弟子每人抚恤金加赏银加起来三百个大洋;
重伤治好后,一百二十大洋;
战兵三十大洋;
辅兵十个大洋;
秦军少校给了三百,其他分别是六十到一百五之间。
战堂其他头目则是一百到五百之间,童战和铁力每人一千大洋。
最后还剩下二万多大洋,则成为储备资金。
“弟子们都辛苦了,这次剿匪的弟子每人发二斤肉,一斤红薯糖,武装部其余在家的弟兄赏大肉半斤。”最后侯小歌大手一挥吩咐道。
当这个消息传回武装部营地后,武装兄弟们都沸腾了,保安团的纷纷大吼跟着盟主就是爽。
其他没选上的武装部弟兄则唾沫擦手,挽起袖子表示下次自己一定要上。
看着武装部的兄弟兴奋不已,侯小歌也与有荣焉,这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应得的。
当然热闹过后自然是要低调,侯小歌吩咐下去,武装部的所有人不允许往外传赏金,不然替换下来。
如此大好事情,自然没人愿意说。
即使偶尔有风传出去,这些兄弟和他们的家人也不承认,只说赏了三五个大洋。
牺牲了兄弟的家属虽然伤心,但每人三百大洋的抚恤,还是让这些家属喜笑颜开的。
无他,命不值钱。
而且炎黄盟给的福利太好了,人死后,安排一到两个人成为正式弟子,还给有未成年孩子的家庭每个月补贴一两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