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这死狐狸,明明是君衍在跟她示威,她伸出爪子就要掏我。
“啊!”
还没等我躲,空气中有一股子毛发被烧焦的气味儿,傻狐狸手爪子直冒黑烟,正仓惶的用力甩着。
“黄爷爷的掌心火真是出神入化。”
我看着黄爷爷脸色不太好看,想到昨晚柳爷爷背地里埋汰他的长相,赶紧凑过去挽住他胳膊拍马屁。
谁让黄爷爷就吃我这套呢。
“白龄!你太过分了!”
我以为胡凤九对白狐狸也有点心思,没想到胡凤九开口便训斥她。
只是胡凤九就说这么一句,白翎竟然眼中含泪捂着脸一溜烟没影了。
“他妈的有病吧?智障?恋爱脑?白莲花??”
我一时间有些找不懂白龄的定位,纯纯有病!砸了我雨薇姑姑这么多名贵摆件,她一声不吭就跑了?
“糖糖,你没事吧?”
胡凤九看着满地狼籍有些愧疚,我不明白他怎么想的,要对白狐狸有意思就别拒绝人家,为啥非要搞的白龄因爱生恨?
“当年我救了她,将她带在身边养了几日,那时候她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倒是让我不那么寂寥。”
胡凤九这话说的,在我看来就是借口,咋的黄天泽不能给他解闷?
“懒得管你那个颠婆,你告诉她,再来我就扒了她的皮做屁股垫!”
胡凤九知道我这次让白龄离开已经是给了他面子,点头承诺,白龄再敢来,他亲自动手。
“师父,走啦,带你们蹭饭去!”
白龄离开开心就出来了,眉头紧锁,看着胡凤九欲言又止。
不会吃醋了吧?
“姐姐,我刚才在演戏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才不喜欢臭狐狸。”
君衍立刻像条宠物贴过去,开心轻轻推开他,犹豫了一番还是对胡凤九开口:
“你最好跟白龄断干净,不然她非要惹出祸事连累与你。”
这是在房间里给他俩算姻缘了?
没空多想,我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了门,一分钟后便站在舅舅家门口,只是输了一下大门密码,竟然提示密码错误。
原来大门密码是李宁舅舅的生日,我又输了一遍,门还是没开,把我舅舅跟我自己还有他一家子的生日都输个遍,竟然都没法开门。
“黄爷爷,你跟柳爷爷生日多少?我舅舅跟李宁舅舅第一次见面是哪天?第一次啪啪啪是哪天!”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拿把锤子把电子锁砸坏,这是把我当狼一样防备!
“我知道我知道,第一次啪……”
“咳咳!”
黄爷爷白了一脸激动的柳爷爷一眼,用力咳嗽两声打断了他。
“我去叫香香开门。”
我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我们在门口折腾这么久舅舅都没发现,他们房间窗帘依旧拉的紧紧的,难不成大战了八百回合?
“开心,吃完饭咱俩逛街去。”
“你要买什么?”
开心见我嘴咧到耳朵根子一脸坏笑,好奇的问我。
“舅舅的窗帘太厚重太沉闷,我们给他买个透一些的。”
黄姑姑给我们开了门,很快两个舅舅穿着家居服下了楼。
“糖糖饿了吧,你们等会,我去做饭。”
舅舅见李宁舅舅进了厨房,又重新回了楼上,几分钟后拿着手机下来,给我转了二十万。
“以后出去吃早餐。”
我乐滋滋的收了钱,准备一会去买窗帘,刚才李宁舅舅嗓子都哑了,还特意穿了高领家居服,这战况得多激烈。
吃饭时,李宁舅舅不经意间对上我的眼睛,有些心虚的用手往上拉拉衣领子,我强忍着笑快速扒完饭,拉着开心就跑出门。
“哎?你看那人眼熟不?”
我跟开心逛了半天,准备去老商场买些家居用品,上天桥时,看到一个穿着洗的发白道袍的老头,面前铺着红纸,正在给人算命。
那岂止是眼熟,那不是师父吗?
“女士,看你面相你是个大富大贵之人……”
师父还没说完,他面前坐着的中年女人噌的起身,指着我师父破口大骂:
“还大富大贵,老娘穷的裤衩子都打七个补丁了,我让你给我算算咱家那个老不死的啥时候嘎!他妈的自己儿子狗屁不是还成天折磨我,我大富大贵个屁!你个死骗子……”
骂完还一把抢走了师父装钱小桶里的二十块钱。
……
师父被喷的满脸唾沫星子,还没回过神,就看到我跟开心站在他面前,老脸一红,目光有些闪躲。
“大徒徒小徒徒,师父我就是闲不住,不是故意给你们丢人。”
“师父你说啥呢?谁嫌你丢人了?你来摆摊怎么不带三个师兄?”
开心掏出一张纸巾让师傅擦脸,一向脾气火爆遵循本心的老头竟然有些局促。
“那三个废物,在家玩游戏呢,我也不会玩,就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