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繁华如梦,叶南归携两位绝世佳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往灵隐寺走去。
三人身影如诗如画,南宫雨烟温婉如玉,玉佩倾城风情万种,吸引了无数行人注目。
灵隐寺内,梵音渺渺,松柏参天,一股禅意弥漫于空气中。
随着暮鼓晨钟的悠扬余音,在阳光透过千年银杏斑驳洒落的光影里,叶南归挽起南宫雨烟的手臂,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更为晶莹剔透。
南宫雨烟轻提裙摆,莲步轻移,举止之间流露出大家闺秀的娴雅与端庄,她的眼波盈盈如秋水,看着叶南归时总会不经意间漾起一片柔情。
玉倾城一身霓裳羽衣,乌黑秀发上点缀着繁花金饰,明眸皓齿,娇艳欲滴,一举一动皆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妖娆之美。
此时像一只慵懒的猫儿,曼妙的身段裹在一层层薄如蝉翼的霓裳之中,微风拂过,衣袂翻飞,犹如彩蝶翩翩。
她略施粉黛的俏脸上,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常挂嘴角,举手投足间尽显妖娆妩媚,引得四周僧俗目光纷纭。
正当他们驻足欣赏古刹风光之际,一位身着华丽宫装,面罩轻纱的女子映入眼帘。
虽然隔着轻纱,仍能看出她那轮廓分明的脸庞,冷傲高贵的气质如雪山之巅的莲花,让人不敢亵渎。
她身材傲人,她那修长的身段在紧致的宫装之下勾勒出优雅曲线,虽遮掩严实却难掩其卓越风姿。
身后的侍卫,个个虎背熊腰,手持长刀,如同守护神般护卫着她。
叶南归视线与那女子相遇,便认出是凌烟公主陆清君。
也许是打小被收拾多了,天生的惧怕,本能驱使他如遇到捕食者的小鼠,扭头欲寻出路。
然而,那清冷而高贵的声音如同冻结时空的咒语,将他的脚步牢牢钉在原地。
“叶南归,你就这么怕见到我吗?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陆清君的声音冷冽而清晰,像是冰凌切割空气,直刺人心,目光如电,眉宇间尽显皇家威严。
叶南归自幼对这威严的俊俏公主总怀有三分惧意,他知道,这一次多半是为群芳谱的事情来找茬。
只见陆清君缓缓摘下轻纱,露出一张皎洁如月的脸庞,一双明亮的眸子犹如寒星闪烁,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充满了皇家威仪与不可侵犯的冰霜之美。
叶南归忙不迭地转身,满脸堆笑,试图以谦卑的姿态化解危机,“公主殿下,下官哪敢啊,只是突然想起有件十万火急的公务急需处理。”
话音刚落,他心中暗自祈祷自己的谎言能蒙混过关。
陆清君冰雪聪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她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叶南归,你花花公子做派我是清楚得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会有啥紧急公务?”
叶南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尴尬至极,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应答,“公主,您可真是冤枉我了,像您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我巴不得能日夜伴随,怎会躲避呢?”
陆清君冷哼一声,美丽犹如雪中寒梅,冷艳而刺骨,“好啊,既然你这么乐意追随本宫,那就阉了你,永远留在本宫身边,也算为江湖除一大害,省得你再去祸害别的女子。”
说罢,她身边的贴身侍卫闻声而动,刀光在阳光下闪烁,寒气逼人。
叶南归顿时连连后退,深知这公主说得出做得到的性子,此刻身边又没有任何高手护佑,哪里是公主身边那班精锐侍卫的对手?
他脸色苍白,顾不得形象,忙不迭俯首求饶,“公主饶命!下官知错了,请公主大人海量,放过这次吧!”
陆清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那双幽深的眼眸中似有寒冰凝聚,显然并不为叶南归的求饶所动。
“是么?你错在哪儿了?”公主的声音虽冷,却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在享受叶南归的狼狈。
叶南归忙不迭赔笑,额头渗出了微汗。“公主殿下,确实不应该在群芳谱上列出您的名讳,给您带来了诸多不便。但您要知道,那群芳谱乃宫中所定,下官不过是奉命行事。”
陆清君一听,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花言巧语。
叶南归情急之下,甚至举手发誓:“公主,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有半句虚言,将来生的儿子没屁眼!”
这般糙话出口,不仅让周围的三位佳人羞涩掩面,轻啐一声“粗俗”,陆清君更是禁不住白了他一眼,显然对于这种誓言方式颇感不适。
叶南归见状,立即转换话题,试图夸赞陆清君的美貌以转移焦点:“再说,公主能入选群芳谱,那是公认的绝世容颜,有的人费尽心思都挤不进去呢,比如那个烟霞郡主陆云凤,她做梦都想有公主这样的名气。”
提起陆云凤,陆清君的神色略显复杂。
她熟知叶南归与陆云凤之间的陈年旧事,不禁叹了口气:“过去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对云凤的退婚事件耿耿于怀了。”
叶南归立刻拍胸脯保证:“下官哪还惦记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反倒是应该感谢她当时悔婚,瞧瞧我现在身边的红颜知己,个个都是人间绝色,比陆云凤强了何止百倍!”
陆清君听闻,不禁点了点头,看向叶南归身边的南宫雨烟和玉倾城,两位佳人的确各有千秋,心知叶南归所言并非虚夸。
接着,她话锋一转,质疑起近日陆云凤婚礼上发生的风波:“叶南归,云凤婚礼上发生的乱子,是不是你背后搞鬼?她如今成了杭州城的笑话,都不敢出门了。”
叶南归立刻摆手否认,言语间流露出一丝狡黠:“哪能呢,陆云凤这臭丫头号称‘眼瞎郡主’,看人的眼光向来不准。都怪她自己没发现薛影龙原来是个花心大萝卜,脚踏两条船,这次栽跟头是咎由自取。”
陆清君目光犀利地凝视着叶南归,冷哼一声道:“我可听说,就在云凤结婚的前一天,她在西湖畔品茗时,有人搬弄是非,其中有个家伙操着一口京城腔。如果让我查出谁在背后搞鬼,定叫他好看!”
叶南归闻此言,顿时背脊一凉,满头冷汗直冒。他暗自思量,陆清君此番话语分明是在旁敲侧击试探,显然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叶南归一阵心惊,陆清君的精明能干,完全颠覆了他对胸大无脑的认知,不像她侄女儿烟霞郡主那个草包好糊弄,同样是皇室血脉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叶南归只好装糊涂,故作惊讶道:“真的吗?竟然有这样的事?真是匪夷所思,公主您可要查清楚啊,千万别冤枉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