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因为他是厉家唯一的掌舵人,因此,嫁过来的女儿哪怕是拿不到他手中现有的财富。
就算是潜伏在他身边,买通他的心腹。
从他这儿随随便便拿到一条商用的消息,卖出去也能够让一个家族在枫城活很久。
若是他再出个什么意外,那么作为妻子,是完全可以利用她打通的人脉,吞走厉家将近一半的财富。
原来夏雨柔居然也是和那些女人同样的想法。
原以为她和她们有什么不同?
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罢了。
失望之余,愤怒点满心脏。
“不可能,夏雨柔我告诉你这辈子都别想。”
“有什么不能不可能的,从前我家跟厉家交情很深厚的,我跟他又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这个男人看似薄情寡义,实则很重情感,做他的妻子又是我从小到大的愿望,他肯定会看在我和他多年的感情上成全我的。”
“他不就是想要一个人真心爱他,对他好吗!我可以呀。大不了事后,我再花些心思哄哄他,他再怎么意志力强悍,从本质上讲也是个男人,无论如何都是扛不住一个女人日复一日,坚持不懈布置的温柔乡。”
原来夏家拼了命的想要讨好厉家,把夏雨柔从小安插在他身旁,潜伏了20多年,打的竟是攻心计,从根上腐蚀他的意志。
他不但没有丝毫察觉,还差点被她完全洗脑成功。
他怒火中烧,失去理智用尽全身力量挣脱她的手,吼道:“你简直无药可救,放开我,滚出金爵。”
夏雨柔被挣脱的一瞬间,刻意往楼梯栽下去,眼底尽是得意宠的笑意。
下一刻她惊慌失措的尖叫一声。啊!!!
“阿爵哥哥,救我!”
赶过来的鹿眠看着这一幕快要骂娘了!
雾草嘞,你爷爷的呀厉爵修,你就不能再等等,稍微忍耐一下,等我赶到了你在挣脱她的手!
你是瞎了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夏雨柔那眼中得逞的笑意吗,她是故意等我赶到,让我亲眼看见她被你推下楼梯,来证实你这个女人就是无理取闹。
此刻怒不可遏的厉爵修确实没看见夏雨柔那眼中的算计,看到她夸张的后退,眼看就要到楼梯边缘,只想让她滚下楼梯,摔死她这个算计他的女人。
还好鹿眠反应及时,跑得也够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了要摔下楼梯的夏雨柔。
没有被摔下楼梯的夏雨柔佯装惊恐万分,双腿发软,面色灰白,顺势软进了鹿眠的怀里。
她楚楚可怜的哭道:“阿爵哥哥,你不要怪罪鹿眠姐姐,不是他的错,他也不是故意要推我。是我自己没站稳,都怪我自己身体不好不争气。”
唉!白莲花标准语录,看似在帮厉爵修求饶,实则以退为进,直接坐实了他的罪名,还能表现的自己温柔可人,知书达理。
鹿眠内心符合表示这种人,说白了把人当傻子玩,以为人人都是傻子,会看不出来!
神经病一个。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沐沁雪直接凶神恶煞的冲上来,现如今在他面前,也没了刚才在她跟前了,那声厉太太的尊称。
直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我家女儿不过是想来和爵修道个别而已,你不但拦着她,你还想把她推下楼梯,致她于死地。你这样的女人,怎配做厉太太这么尊贵的位置。”
本就厉爵修处在愤怒中,他也没有心思为自己做过多的解释,只是一句。“清者自清,我没有推她下楼梯。”他们站的位置楼梯距离离他们挺远的,他现在是女性的身体,没有那么大力气能推她下楼梯,是她自己故意的。
“你没有推雨柔,难道雨柔是自己要滚下楼梯的吗?”沐沁雪死死的追着他不放。
“对。”
“呵呵,你真会狡辩,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谁会自己往楼梯下滚,你不但心思歹毒,还是个撒谎精。”沐沁雪已经蹬鼻子上面。
为了能把罪名推给他,夏雨柔也开始柔弱无辜的发言。
“鹿眠姐姐,我知道你不承认你推了我,是不想承担罪名,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
倦了,倦了,真的倦了,这些千篇一律的话,鹿眠从小到大真的都听的能想吐了。
母女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一唱一和就是为了逼迫厉爵修认下这个罪名。
而且是属于不认也得认。
厉爵修一双眼睛充斥着可怕的猩红,抬眸间都是狠厉之意。
见他这个样子,鹿眠惊愕失色,他这个表情如此愤怒,甚至已经是充满了杀意,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不对不对,这股杀意是冲着夏雨柔和沐沁雪母女二人的,她可是他的白月光啊,他怎么会...想杀了她!
她刚刚回房间洗澡,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修,这两个女人这些年一直对你唯命是从温柔小意,只是为了图谋你的家产,为了能做厉太太她们甚至谋划了二十几年。”
鹿眠只是愣神片刻,对于这个答案,她并没有过多的表现,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
心中只是在感叹,普天同庆呀!
这个男人总算是看清楚这母女俩的真面目了。
躲在鹿眠怀里夏雨柔确实毫无惧怕之意,反而对他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用着浓浓沫沫的声音解释道:“鹿眠姐姐,我已经不怪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说我?如此说我的母亲。”
“是,我确实是谋划了20多年,可那只是因为我想做阿爵哥哥的妻子,我想和他在一起,恩爱一生。并非你所说,想图他的家产。”
“如果我真的想图他的家产,我早就用不堪的手段得到他,还等到你和她结婚,等到今日形成这个不堪的局面吗?”
她抽抽搭搭的说着,抬头满眼深情的望着鹿眠,“阿爵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鹿眠姐姐会对我会有如此深仇大恨,甚至要推我下楼梯,想把我大卸八块,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呀,我好害怕。”说着,她直接紧紧锁住她的腰身,爬进鹿眠的怀里崩溃大哭。
为什么对你成见这么深,你还不明白,装傻还要装到什么地步啊?你的人设是白莲花,不是傻白甜,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