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眸低垂着俯视她,嗓音寒凉:“辞风哥哥,你在我面前提了多少句这个名字?”
秦豫垣力气很大,时念的下巴被他捏得又红又疼,她不由挣扎,双手拍打他的大掌。
“秦豫垣,你有完没完!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爱叫谁的名字就叫谁的名字,辞风哥哥……”
话还没说完,唇齿被人封住,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时念忽地睁大眼睛。
秦豫垣……强吻了她!
她用力挣扎,他们已经分手了,她才不要跟他接吻!
她现在只想知道辞风哥哥的下落!
五年了,她刚见到他,话都没说几句,他就被秦豫垣那样伤害……
时念越挣扎,秦豫垣越强势。
他猩红着眼,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后颈,以一个绝对压迫的姿势,狠狠碾着她的唇。
鼻息交闻,是清雅的茉莉花香。
唇齿相触,是柔软与甘甜交织。
再次接触到她,她的一切都令秦豫垣疯狂!
饥渴了一个多月,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不管是妒意还是欲念,他都想把她扒皮抽骨,拆入腹中!
怀中女孩仍在挣扎,她被迫仰着头,小脸生理性发红,面颊滚烫,有声音断断续续从唇齿间溢出,“放开我……”
秦豫垣这次放开了她,与她额头相抵,手掌捧着她的脸颊,眼底翻腾着危险的浪花。
时念重重喘息,颤着眼帘看他。
“你……”
刚吐出一个字,秦豫垣又有了行动。
他双手往下,一把将她抱起!
长腿迈开,走到办公桌前,文件扫落一地,时念被他压在办公桌上。
秦豫垣挤入她的腿间,攥着她的双手背向身后,时念仰着身体,双腿被迫分开在秦豫垣的身体两侧,这个姿势让她难堪。
她也不知是气愤更多还是羞耻更多,脸蛋似熟透的苹果,红了一片,她压着声喊:“秦豫垣,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豫垣盯着她的脸,眼中嫉妒和欲念交织,忽而他阴沉说道:“阿念,从今天起,我要你搬回和园!”
话落,他又低头掠夺她的唇齿。
可这次不再是简单的一个吻!
他一边亲着她,一边将手不老实地探入她的衣底,从下到上,掠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最后停留在前胸。
时念敏感,在他的抚摸下她双腿发软,身体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她双手被他攥着挣脱不开,整个人似一块鱼肉一样被钉在案板上。
她的眼眶慢慢红了,眼底溢出委屈的水雾,泪水沿着脸颊淌下来。
秦豫垣如此对她,她感觉屈辱。
秦豫垣尝到了咸咸的泪,动作一顿,胸口似有一块巨石压着闷闷发痛。
他克制着欲念,与她分开一寸,粗粝指腹轻轻抹掉她脸颊的泪珠。
他垂眸看她,带着情欲的嗓音格外沙哑。
“为什么要哭?”
他一问,时念哭得更委屈了。
她用力推他,双手挣脱胡乱拍打他。
“秦豫垣,我就是想知道辞风哥哥怎么样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们早就分手了,你还欺负我……”
秦豫垣冷着脸,黑眸凝视着她,“霍辞风,你就那样在意他?”
时念破防朝他吼:“我不是和你讲过我和他的事情么,我当然在意!我找了他五年,他终于出现了,可是你不声不响地过来,二话不说就打伤他,还把他带走!”
“你带走辞风哥哥时候的表情我还记得,那分明就是对他恨之入骨,你想杀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你手下那些人都可以轻易让一个人消失,更何况是你!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就想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危险!”
时念一鼓作气将心里的焦躁发泄而出,眼角沾着泪,唇瓣微微启着,胸脯一鼓一鼓的,轻轻喘息。
秦豫垣同样也是深呼吸,撑在时念臀边的手掌握紧成拳。
好,真是好得很!
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却在心心念念别的男人!
枉他还当她是个宝贝,枉他还曾想过因为她放弃向鬼爷寻仇。
现在看来,他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他就是她无聊寂寞时寻求的一个慰藉,霍辞风回来了,他就可以轻易被替代……
秦豫垣收回手臂,慢慢挺直腰身,眸光划过一丝狠色。
他看着时念,轻轻开口:“阿念,你猜,你的辞风哥哥是个怎样的人?”
时念擦干眼角的泪,缓了一口气,低声说:“辞风哥哥是个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
秦豫垣笑了,修长食指刮了刮她白净的脸蛋,难得一见地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痞性。
他坏坏揭露:“很好的人怎么会东躲西藏,很好的人怎么会拖着一身伤病不敢去医院治疗?”
时念眼睑轻颤,下意识挪开眼睛,回避秦豫垣的目光。
秦豫垣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继续攻心:“阿念,我不信你没有怀疑过,而且当时事情弄得很大,我也不信你没有看过相关报道。”
时念推开他的手,别过头去。
此时的她不再是之前对秦豫垣理直气壮的态度,而是默不作声,安静得像一只鸵鸟。
“哦,你可能不了解情况。”秦豫垣挑唇冷笑:“但我想你的父亲肯定会认识他,说不定,两人还是旧相识。”
时念闻言抬起眼眸,红着眼眶惊诧看他,秦豫垣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豫垣并没有为她解惑,他从裤兜掏出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着,很快,就翻出了一张五年前的通缉令。
手机摆在时念面前,他恶声恶气说:“好好看看,你的辞风哥哥!”
时念眨了两下眼睛,身体僵直,瞳孔放大!
时念曾经猜测过霍辞风可能的身份,但她没有亲眼看到这一项事实证据,便下意识否认。
现在秦豫垣把明晃晃的证据摆在她眼前,她才面对现实。
辞风哥哥,真的是逃犯……
五年前,她收留了一个被通缉的逃犯!
时念掌心出了细汗,她的父亲是景察,而她却……
可当时的她真的不知道霍辞风有这样的身份,那是霍辞风离开之后,她才慢慢察觉出来的。
秦豫垣将时念的表情收入眼底,他再次加大筹码,故意吓唬她:“你还敢报警,阿念,霍辞风被抓了,你也得跟他一块进去!”
时念紧抿着唇,泪水再一次溢出眼眶。
秦豫垣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抚摸她的眼睛,语调不轻不重,柔和中带着一股子难言的阴冷。
“所以,我就算弄死他,也是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