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围着朱甜,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嘲讽,一边玩弄朱甜的头发。
完全没注意江雪砚站了起来,还拍了拍自己脑袋上那个不起眼的发夹。
小洋房外,保镖们早已将内部人员配置摸了个清清楚楚。
收到江雪砚的指令,保镖安排召集来的帮手们行动。
而在二楼封闭房间内。
江雪砚摸出电棍。
别看小小一个。
充足的电力足以击倒一头成年大象。
两个男人围着朱甜,外面还有一个守在门外。
“那个是社长的,我们动不了。”
“这个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就让兄弟们快——呃呃呃呃呃呃。”
男人话刚说到一半,就像被什么东西突然击中一般,从下到上抖了起来。
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的表情扭曲,五官皱在一起。
吓了旁边人一跳。
“呃什么,你羊癫疯犯了?——呃呃呃呃呃啊。”
另一个男人都还没笑完自己同伴,瞬间感觉腰上一麻。
一道剧烈的电流,像是贯穿了他的身体一般。
让他的每一个肌肉细胞狠狠颤动,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抽搐。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疯狂扭动,持续了四五秒之后,男人狠狠砸在地上。
脑袋顶儿冒了烟。
江雪砚撕开自己嘴上的胶带,顺便用小刀为朱甜松了绑。
朱甜此时看江雪砚的表情像在看自己走散了二十多年的亲人一般。
热烈,缠绵。
砚姐好帅!
好想嫁给江雪砚,给她生猴子。
“别傻站着了,门外还有一个。”
江雪砚把手里的电棍给了朱甜,“你想不想报仇?”
后者狠狠点头。
要!
“这是开关,这是档位。”
“目前这个电量可以让成年人失去行动能力。”
朱甜小心翼翼地接过,“好,我试试。”
她想也不想打开开关,朝自己脚边最近的倒地男人腰上怼了上去。
滋啦滋啦的电流声乱窜。
地上的男人连惨叫都叫不出来。
朱甜飞快地收回手,对这小小一个的电棍,爱不释手,看神情间隐约有兴奋之意。
门口站岗的男人正低着头抽烟,对门内发生的事全然不知情。
他还在纳闷呢,里面两个兄弟进去那么久,该不会是已经玩起来了吧?
啧啧,那两个人也真是的,有好事儿也不知道叫他,每次都让他苦兮兮的守门。
吱呀一声。
身后的房门开了。
“阿西,你俩今天不行呀,怎么这么快?”
男人刚刚说完这一句话,正准备转身,突然感觉腰间一痛,眼前一黑。
随即,就在江雪砚和朱甜的面前跳了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踢踏舞。
把这三个男人解决完,容珩安插的保镖此时也将整个别墅都控制了起来。
一队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手里各自拿着最先进的防卫武器。
为首的那个保镖,身形直逼一米九,气势非凡。
男人佩戴着耳麦,走到江雪砚面前,毕恭毕敬。
“抱歉江小姐,是我们工作失误。”
“容总,已安全接到江小姐,整个别墅我们已经控制。”
“据调查别墅的所有人名叫赵范全,是通运集团的副社长,目前赵范全还没有回别墅。”
耳麦里,显然是容珩在对话。
保镖一脸敬重地听着,时不时点头应答。
而后,保镖将耳麦递给了江雪砚。
“江小姐,请。”
江雪砚一戴上耳机,就能听到对面略微有些嘈杂的声音。
“喂,江雪砚。”
本来不委屈的。
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好胳膊好腿,浑身上下一处伤都没有。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容珩的声音,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接二连三向下滚落。
“呜呜呜,容总……”
“他们,他们欺负人!”
“他们绑我的手,还用胶带封我嘴巴。”
容珩在监视的画面里面亲眼看着她用电棍干倒了两个牛高马壮的男人。
那三个小可怜到现在还在地上抽搐呢。
谁欺负谁?
旁边的保镖们也是嘴角一抽,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绑匪。
江雪砚继续嘤嘤嘤,“我今天晚上要公演的,呜呜呜呜,来不及了。”
她声音里面带着哭腔,无端让人揪心。
哪怕容珩知道她做戏的成分更多,但此时此刻他还是动了怒。
他微微抬眼,冷硬的眼神扫过季林。
后者默默坐直身体,拨通电话。
“喂,先送江小姐去p营。”
“联系首尔最好的造型团队,全都给我在p营等着,要是哪个敢迟到,以后就不用在韩国混了。”
与对季林的冷漠不同,容珩握着电话神情要柔和许多。
“不要哭了。”
“我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