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垂颈,跪坐在地,无限娇羞。
这吞吞吐吐的模样令萧玉绝心烦意乱:“但是怎么?”
南初霁红着脸道:“但是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毒素,她恐怕是被喂疯哑药的同时还被喂了那种药,每日都离不得男人,还会散发出幽香,所以才会这样。”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犹如一道惊雷劈过,将萧玉绝劈得无限惊痛。
是啊,大皇子那样的人,早就看中了白若离的美色,若是真的得到了白若离,怎么会忍住不下手?
白若离是他萧玉绝唯一的女人,可是却曾经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想到那巧笑倩兮的容颜,曾在别人身下露出那样妩媚的神情,他心中惊痛,更觉恶心,偏头忍住胃中不适,眼眶已然红透。
一滴泪,重重砸落。
南初霁看着眼前深情的男人,嫉妒与震惊交织。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师兄居然还在为了这种女人掉眼泪?
她伸出手,要替萧玉绝擦去眼角的泪珠,却被他躲开。
“师兄,我会努力帮白若离的。”南初霁虚伪地说道,“我这就去找药,你别急,好吗?”
萧玉绝怔怔地看着白若离,仿佛听不见任何话语,脑海中从前与白若离缠绵的画面与南初霁方才说的话不断交织,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他的心上划过。
就在南初霁起身时,意外发生了。她踩到了自己的裙摆,身体失去平衡,向一旁倒去。萧玉绝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却被她紧紧抱住,两人滚作一团。
南初霁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她紧紧地抱着萧玉绝,娇喘吁吁地说道:“师兄,我好热……”
萧玉绝想要推开南初霁,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她紧紧地缠住,动弹不得,若是强硬推开,恐怕她手臂都得骨折。
“师兄,你看看我,我比白若离更爱你,我比她更值得你爱。”南初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她的手开始在萧玉绝的身上游走,试图点燃他的欲望。
萧玉绝怕被外人听见,影响她的名节,低喝道:“南初霁,你清醒一些,你现在恐怕是被药物影响了。”
南初霁抱住了他的手臂,不住的用脸蹭着:“师兄,已经来不及了,我好爱你,你要了我吧,我知道,你也忍不住了对不对……我们好好地惩罚白若离这个背叛你的女人……要了我……像你要她一样,狠狠地要我。”
“你可以把对她的怒火发现在我的身上,我无怨无悔,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师兄……不要再犹豫了。”
“我……愿意成为你的人……”
南初霁的柔媚嗓音,连白若离听了都酥了骨头。
想到这两人接下来要在自己的身边发生什么,她心如死灰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幕。
然而,萧玉绝的声音却冷冷地响起:“南初霁,你连廉耻都不要了吗?”
南初霁的眼中咬着唇,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娇羞:“为了师兄,我什么都愿意。”
萧玉绝扯了扯她的胳膊,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温柔轻声道:“那你先放开手。”
南初霁的心中涌起狂喜,以为萧玉绝终于被自己打动了,娇羞忐忑地松开了手。
然而,就在她松手的一瞬间,萧玉绝猛地扯下桌布,将她五花大绑,然后用力一推,将她丢了出去。
力道很大。
大到南初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在冰冷的台阶上滚了又滚,直到撞在了院中的假山上,才停了下来。
她的额头磕破了皮,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染红了衣襟,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萧玉绝转身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师妹,你太让我失望了。”
随即大门重重关上。
萧玉绝道:“墨酒,守在门口,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白若离不敢置信地睁开了眼睛,没想到萧玉绝居然能够把持住。
她小跑过去想跟萧玉绝沟通,可萧玉绝在被她碰触的瞬间,理智完全坍塌,恶狠狠地吻住了她,将她抵在门上,然后滚到地上……
男人的吻如同狂风暴雨,带着愤怒和绝望,几乎要将白若离吞噬。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贱人,为什么要背叛我?嗯?白若离,你究竟为什么要背叛我?”
“那些野男人都碰了你什么地方?他们有我了解你吗?有我让你舒服吗?”
白若离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他的面前微不足道,哪怕不停的推搡,他依然犹如铁做的牢笼,不可撼动。
“唔唔——”萧玉绝,清醒一点,我没有背叛你!
萧玉绝见她挣扎,动作一顿,他的眼神中有一丝清明闪过,但很快又被愤怒和欲望所取代,声音低沉而沙哑:“主动跟着别的男人私奔,被别的男人玩,却唯独在我面前装的像个贞洁烈女,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嗯?”
“啊啊……”白若离急得喉咙之中发出极为细微的声音,双手不断的拍打着,想告诉他——
只有你,没有别人。
可萧玉绝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更加疯狂,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的衣服撕碎。
他在她脖颈间深嗅,蓦然,温热的泪水落下。
她的嘶吼无声,他的泪水也同样无声。
“为什么要背叛我?”萧玉绝哽咽道,“你难道就这么喜欢他?他能比本王有钱有权势吗?你怎么就这么蠢?全天下不会有人比本王对你更好了。”
“白若离!你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香气,告诉我,你究竟伺候过多少男人?初霁说你把自己的竹马放跑了,你就这么爱他,爱到连自己的性命和若若的性命都不要。”
“那我呢……我又算得上是什么?你的姘头?你利用的工具吗?”
白若离从没听他在清醒的时候说过这些话,鼻头发酸,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啊啊地试图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