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大的图书馆是一座宏伟而庄严的建筑,图书馆内部有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中央摆放着一组巨大的书柜,上面陈列着各类经典着作和学术期刊,营造出浓厚的学术氛围。四周墙壁上挂满了艺术作品,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文化气息。
图书馆的藏书丰富多样,涵盖了各个领域的知识。从文学、历史到科学、技术,应有尽有。每一排书架都整齐有序地排列着书籍,标签清晰易辨。
除了纸质书籍,图书馆还配备了先进的电子资源库。图书馆还提供舒适的阅读区域和自习室,让学生们能够安静地学习和思考。
已经晚上10点,周边人奋笔疾书,方忘忧的思绪飘到天边,想起朵朵桃花。刚才景雪姐发了一张她穿着一身米红色旗袍照片,上面刺有一棵开花的桃花树。
方忘忧收拾东西,步履匆忙的离开图书馆。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中旬,托福考试成绩早几天已经出来了,方忘忧的考了118分,景雪考了91分。
其实景雪托福考91分已经很好了,自己周一到周五,从早上10点复习到每天晚上10点,每天背单词做题时间都保证6个小时以上,明显是临时抱佛脚效果明显。
方忘忧不这么认为,自从托福考试时间出来后,景雪姐消沉了几天。上周五景雪姐说她想静一下,他是自己一个人睡在次卧的。
景雪盖着毛毯,正在看恐怖片,为了节日效果,她还把客厅的灯关了,整个人缩在沙发的一边。
方忘忧在玄关换了鞋子,看着一片漆黑的客厅。难道景雪姐这么早就睡了?他蹑手蹑脚的往次卧走去。
好像有脚步声,景雪把手指间的缝隙开得大些。啊,电影中没有人在走路,她大着胆子开了灯。
方忘忧感觉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就亮了,一个身影飞奔着向他跑过来,他顺手搂住她的腰肢,好细。
“景雪姐,冬天多穿点衣服。”
“今天不是周五,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想我了?”景雪抬着头,用嘴唇轻啄他的下巴。
“嗯,我想景雪姐了。”抱着细腰的手不由拢紧一些。
“那你去洗澡,我去床上躺着等你。”景雪撒娇道。
方忘忧松开景雪的腰,快步走到次卧,挑选了一套宽松的睡衣就去了浴室。
景雪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枕头,一只手随意的摆放在身上。她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她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枕边,如同海边的丝丝波浪。她的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方忘忧一开门,就看到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她的身材曲线优美,婀娜多姿,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展现在眼前,他关上门,把美景锁在室内。
景雪睁开眼睛,她小声的说道:“反正待会衣服都会被我脱光,还包着这么严实。”
方忘忧呼吸加促,口干舌燥,景雪姐总是喜欢在言语上调戏他。虽然已经经历了好几次,他还是如她所愿,脸,脖子,耳尖都透着微红。
景雪缓缓走下床,她来回转动了一下,她说道:“我穿旗袍好看吗?”
“好看。”
景雪拉着他的手,然后顺势把他推倒在床上。房间里开着空调,和外面的寒风冷冽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小心翼翼的吻了一下他的睫毛,他的睫毛又长又黑,比她的都好看。她用手指描绘着他这张百看不厌的脸。她吻了他的嘴唇,顺势吻进去。他似乎吃了葡萄,她还能感受到酸甜适口的味道。
她一只手顺着他宽松衣领伸了进去,左右两点轻轻的抚摸揉捏。
方忘忧感受到她乱动的手,浑身一软,嘴巴张得更大些,吸取着微薄的空气。
景雪趁机更加得寸进尺的在他口腔攻城掠地,一吻结束,他眼角微红,眼中慢慢起了水雾。
她看着他微张红润润的嘴唇,没有继续吻。她亲吻着他柔软的耳朵,手也顺便把他碍人的衣服扣子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
摸着他没有障碍物光滑的皮肤,好像上好的羊脂膏玉。她吻了一下他的喉结,然后顺着他的锁骨游走。他迷人的锁骨,宛如白玉般晶莹剔透,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光泽。它细腻而光滑,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阳灯光的映照下,这白皙的锁骨更显得耀眼夺目。她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锁骨那片青紫白相间,她才换下一个阵地。
他的胸膛她也种了草莓印。他胸前的肌肤呈现出健康的白色,散发着淡淡的男性气息。在那宽广的胸膛之上,还跳动着一颗炽热的心。她在他心脏的位置虔诚的吻着,感受它因为她而加速跳动。
她的唇轻轻地触碰着他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腹肌,仿佛在探索一片神秘的领域。每一次亲吻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手指也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他的体温和纹理。
随着亲吻的深入,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心跳也加速到了一个近乎疯狂的地步。她似乎忘记了一切,只专注于眼前这具充满魅力的身躯。她用舌尖轻轻勾勒着他的腹肌线条,享受着这种独特的触感和快感。
在这个美妙的时刻里,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尽情地沉醉在这份激情之中,不愿醒来……
景雪在洗手间漱了几遍口,用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边。抬头看镜子,只见镜子中的女子面若桃花,眼中缠绵悱恻。
方忘忧躺在床上,现在还没有从刚才的悸动中回过神。他的嘴唇上有几处小小的破皮,那是他好几次无意识咬的。他眼睛迷离,眼眶通红。他侧躺着,上半身是青紫白交错,后背也是青紫白交错。
景雪刚进来看到这血脉贲张的一幕,她用手指轻轻的摸着他的尾椎骨。小声的说道:“天这么冷,不穿衣服会感冒的。要不我帮你穿?”
“不要,我自己穿。”一个沙哑破音的男低音,“一夜七次真的会浑身无力。”
“又没有要你出力。”
方忘忧自己用酸痛的手摸索着把裤子穿上,睡衣纽扣都扣错了2颗。他躺在里面,有点委屈的说道:“景雪姐,你为什么....”
“我明天要去见我那国色天香的师姐,身上当然不能有草莓印啦。万一她不小心用水泼在我脖子上,遮瑕膏掉了,我就社死了。”景雪一只手从他身后抱着他的腰,头靠着他的肩膀边,“你这周末不能煮白粥。”
“嗯。”方忘忧想起什么,呼吸急促。
“下周,下下周都不能煮白粥。”
“景雪姐,我都听你的。你这几天心情低落是因为要见你师姐吗?”
“当然,我婉拒了她几次。她不死心一直约我,盛情难却。”
“我明天10点才上课,明天我会晚点起来。”
“宝贝,我明天早上9点起床,我洗漱好叫你起床。早点睡,你累了一晚。”
“嗯。”声若细蚊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