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珞琪很满意她们的果断。
“既然你们已经服了毒,那就要老实本分,不要让本官知道谁有了异心,本官的手段,想必你们是清楚的,”郑珞琪看着她们冷冷的说道。
“是!”以栀子为首的女生全部一起跪了下去恭敬道。
郑珞琪很满意,道:“很好,戏楼的事这几天就去办,栀子你做掌柜。”
“是,主子。”栀子兴奋的回道。
郑珞琪还是很欣赏栀子的,抓捕孔家的那天晚上,他和栀子可没有里应外合,那天晚上完全是第一次见面。
完全就是偶然,栀子在孔府放火,被郑珞琪提前安排在孔府外面盯梢的人发现,然后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是栀子自己的勇敢,逃脱了自己要被祭祀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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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这件事的第二天,郑珞琪把孔家灭门的事,一下子就传遍了徐州,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孔家为何会被灭门。
也是觉得新来的知府了不得啊,那些个世家,说杀就杀。
“听说了吗?”
“什么?你在说那个孔家的事吗?”
“对,听说他们死的可惨了。”
“这个我也听说了,他们啊,都被灭门了。”
“不止啊,听说孔家人都是被极刑处死的,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死的那么惨。”
“对啊,上次何家人被知府抓去都没那么多事,这不很快就被放了。”
“你还别说,我当时看那知府那么快就把何家人给放了,还以为他啊,和以前那些知府一样,都是和那些世家狼狈为奸。”
“刚开始,还以为是新来的知府,做戏给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看的呢,倒是没想到,新来的知府倒是个不怕世家的,以后就有戏看咯。”
茶楼的某处厢房内
郑珞琪听着外面百姓对他的谈论。
郑珞琪也是难得悠闲,出来喝喝茶,至于裴文宇那几个,被郑珞琪送去耕地了,这几人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又不能就那么放着不管,干脆直接给他们找事做。
就是难为贺瑾煜了,得陪着他们一起耕地。
这时的博宇突然进来禀告道:“大人,恭王那边收到信息了,但还没有行动。”
“继续盯着吧,那些世家呢?”郑珞琪继续问道。
“没有什么异动,”博宇摇摇头说道。
“给他们发张请帖,就说本官请他们喝茶”,郑珞琪悠悠说着:“是时候和他们谈谈土地的事了。”
“是!”博宇领命退下。
立刻就把请帖准备好,给各大世家送去。
世家那边也是陆续收到了郑珞琪发出去的请帖,上面只是说要请他们喝茶,并没有说明有没有其他事。
那些世家也是害怕的紧,都不知道郑珞琪在卖什么关子,到底要做些啥。
知道这可能是个鸿门宴,但又不得不去。
很快就到了郑珞琪请他们‘喝茶’的时间。
徐州最繁华的酒楼,厢房内,距离上次这样坐在一起,还是郑珞琪刚到徐州那会,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了。
上次还是五个世家,现在就变成四个了,这些世家家主的心态与上次完全不一样,上次完全就是看不起郑珞琪,觉得他给点钱就打发了。
现在在郑珞琪面前是大气都不敢出。
郑珞琪看着这一个个拘谨的样子,和上次完全不一样,这个反差倒是把郑珞琪整乐了。
郑珞琪轻笑了起来,打破了沉默,道:“各位倒是比上次拘谨了许多。”
“大人您说笑了,不知大人此次把我们聚在一起,所为何事?”开口的是吕家家主。
“噢,既然吕老爷你都直接问了,那本官就不卖关子了。”郑珞琪淡淡回道。
“事情是这样的,本官这也是刚来徐州不久嘛,这不刚好又赶上了秋收,便想着去看看咱们大夏国的老百姓丰收的喜悦场景。”
“但是谁曾想,本官这一去,便发现今年的秋收情况很是不好,还有很多良田荒废的情况,还有一些农民啊,甚至还没地可种。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本官便想着去了解一下,然后啊,就问那些没种地的农民,问他们为何不去租赁田地,耕种啊!”
“你们猜他们说了什么?”郑珞琪假意问向正在听他说话的几位家主道。
几位家主也是很配合的摇头,表示不清楚。
“他们说,诶!!这租金太贵啦,这一年到头种的粮食都不够给租金的,怎么活下去啊。这吃饭都成问题咯!谁还愿意去种地啊。”郑珞琪绘声绘色的接着说道。
“你们是知道的,咱们皇上有一颗爱民如子的心,要是让皇上知道,他的百姓因为租金太贵,无法耕种,就那么饿死街头,他还有多心痛啊!如果再这么下去,咱们大夏国的百姓全部都被饿死了,那整个大夏国就没人啦!”郑珞琪痛心疾首的说道。
这些世家家主听了那么多也是懂郑珞琪的意思,这是因为土地的事才把他们喊来。
“所以大人,您的意思是要.....”戚家主试探的询问道。
“诶!你们知道的,本官作为大夏国的一名知府,理应为皇上分忧,自是和皇上一样爱民如子,也是舍不得看这百姓受苦的,每每想到我大夏国还有那么多百姓吃不上饭,本官真是内疚的紧啊!”
“这不就喊你们来,一起解决这事,怎么样才能让这百姓能吃的上饭,本官左思右想啊,终于是想出一个好办法。”
“那就是,降租金。”郑珞琪说道。
“降租金?”几位家主同时开口疑惑道。
“敢问大人,是要怎么个降法?”戚家主问道。
“这平常买卖一亩地要两石五钱,租赁的话则是一石二钱每年,一般来说百姓耕种个几年这地就能靠自己就能买回来。”
“你们这地,租赁一开口就要五石,会不会太多了啊,还有你这田地买卖还要十石,呵!都快赶上金子咯!”
“这让百姓如何生活啊,你们说是不是?”郑珞琪说的那叫一个苦恼。
有眼力见的朱老爷,谄媚的问:“不知大人觉得这价多少才合适?”